輸送的血液效果比我想象中要好,一開始以為人類的血液會和自己紫色的血混合,最悲慘的下場就是兩個不匹配的血液最後變的凝固。

不想我身體中的毒血會直接吸收掉融進來的人類鮮血。雖然因為這樣讓我開始饑/餓/難/耐,不過身體倒是在第三袋人類鮮血輸進我身體後變得和以前一樣靈活。

即使餓急,不過我還不至於為了一口肉就莽撞的衝出頂著無數把槍支上。我當著三個監視我的軍人的麵裝作虛弱的對著細心照料我的女子說到“很感謝你,現在我覺得好多了,就是依舊感覺沒力氣。”沒力氣把自己紫色的血液變成正常的紅色。

“啊,那是正常想象。”那個長的不錯負責照顧我的細皮嫩肉的女護士帶上手套將我手中的針頭拔/出/來,毒血濺在她的手套上“聽他們說你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現在沒有力氣很正常,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你就能恢複異能了。”

我笑的點頭“恩,我知道了,謝謝。”

一頓美餐在我的感謝聲中散發著濃鬱的肉香緩緩消失在我的感知中。我看著身邊拿著槍支的肉塊們,無語凝噎。

現在好餓怎麼辦,要是一不小心因為饑餓讓我失去了理智可不好。我吃掉傳說中因為軍人頭子賞識才得到的稀飯夜宵。看著身邊的三隻男性肉塊,笑。

“那個。”我不好意思的問其中一個人,聲音大的其他兩人絕對聽得到“洗手間在哪裏?”

那個男軍人告訴我。我小聲的點頭說謝謝就獨自走出去,還好,那三個軍人可能覺得我不會犯什麼事情,沒有出來親自送我到目的地。

路上遇到幾個不認識的女肉塊,都當做沒看到路過,直到在一個轉彎口不再轉彎,繞著一個黑暗的地方幾圈斷定沒多少人會經過後,脫掉衣服和褲子,直接把一個走過來詢問我的女肉塊咬斷脖子快速吃掉。

一個普通的人類雖然不能讓我完全的擺脫饑餓不過現在的饑餓感已經到了能夠控製的範圍內了。我優雅的擦擦嘴巴,穿上依舊幹淨的衣服掩蓋住鮮血,看著地上的碎肉鮮血和破敗不堪的衣物,轉身離開。

接下來,我利用問廁所在哪裏這個問題,用指甲在五個女人身上劃過。

不要問我為什麼都是把病毒傳給女人,這裏的男人都是軍人,我可不打算冒著生命危險在那些有槍的男人身上動爪子。

病毒到底會花費多少時間把一個人完全殺死然後讓其複活我不是很清楚,不過在那個時候我肯定已經在三個軍人麵前睡覺。

我乖乖的回到那個簡陋的叫做醫務室的地方,躺下閉眼。

軍人們即使聞到了我身上的血的味道又怎麼樣呢?早在進入這裏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重重消毒水味下聞到了這個醫務室裏的濃厚血腥氣,當時差點暴走。再說了,自己受傷,身上本來就有血的味道,自然不會讓人起疑。

時間追溯到後半夜,身為喪屍的我根本不需要休眠,所以我清楚的知道,在醫務室的廣播通知之後那幾個軍人都跑出去了。

展開精神力,我控製住還活著的三隻喪屍,命令它們咬傷那些人類,以及破壞一部分外牆,做出它們是被從外麵來的喪屍咬傷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