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嘉俊的五官很立體深邃,混合了中西的所長,格外的英俊迷人。
如此妖孽之男,單單這般平躺而睡,已經美不勝收。
聶嘉俊很守時,果然隻睡了一會兒,再度睜開眼睛時,臉上的倦意褪卻幾分。
“頭還痛嗎?”
“痛。”他輕蹙著眉,臉有些苦不堪言。
“以後別喝那麼多。”
“心情不好嘛。”
“……。”
“你在生氣嗎?”
“不是你在生氣嗎?”她看著他,手指在他的眉毛上移動。
他捉住,放在嘴唇間親了親:“我才沒那麼小氣,氣一天就夠了。”
魯西雅笑了:“我也是。”
於是在笑聲中,兩個人和解了。
之後聶嘉俊上樓梳洗,魯西雅將廚房的粥和小籠包熱一熱。
待他下來的時候,粥和小籠包都是熱呼呼的。
坐在餐桌裏,麵對麵地吃著清粥,魯西雅問他:“好吃嗎?”
“好吃。”梳洗過後的他,清清爽爽,笑得格外好看。
“外國人不是喜歡吃麵包那些嗎?你真的吃得慣中式早餐?”
“魯西雅小姐,你會不會問得太遲呢?”他呆在中國一年了,天天迫著他跟她吃豆漿油條,清粥小包,現在才來問他習慣不習慣。
“遲到總比沒到的好。”她得瑟地挑眉,心底卻泛起愧疚。
“嗯,說得好。”他附和。
她笑得更歡。
未了,她又給他盛滿一碗清粥。
聶嘉俊的胃口不錯,連吃了三碗粥和六個小籠包,飽得撫著小腹喊救命。
看著他那誇張的表情,明知道他在哄自己發笑,魯西雅撇撇嘴,噗哧一聲大笑起來。
出門前,她給他拿了治頭痛的藥,迫著他吃掉。
新的一天在愉快中拉開帷幕。
像往常一樣,他送她回校後再回醫院裏。
路上,她側著臉問他:“我沒見過一個實習醫生像你。”
“英俊的男人很多。”他點頭同意:“但是像我這樣英俊得人神癲倒,就真的隻有我一個了。”
魯西雅聞言,噴笑出來:“臭美,真不要臉的家夥。”
說著,手指往他的俊臉上戳過去。
男子順著她的力度歪了歪臉,轉回來的時候,冷不防一啄,咬住她的手指尖。
她嚇得連忙縮手,臉紅紅的,叫起來:“不許咬我的手指。”
這家夥枉他為醫生,動不動又親又咬她的手指,也不管到底幹不幹淨。
“不咬你咬誰?”他單手握方向盤,單手捉住她的手,五指緊扣。
“咬口香糖吧。”
“口香糖沒你滋味。”他睨眼她笑得邪惡。
她撇撇嘴唇冷哼一聲。
突然他話鋒一轉,說起別的事情來:“子夜讓我把車子寄過去美國,她在那邊找到賽車的對手,手癢得很。”
“啥?寄這輛車子?”魯西雅瞪大眼睛:“可以寄過去嗎?”
“她打了一天電話,我都被她煩死了,不能寄也要寄。”當初她跟左哲跑出國遊學時,把這輛雷克薩斯交給他保管。
因為是左哲送的生日禮物。
她特別寶貴著,隔三差五打電話回來查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