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西雅本著扣一個扣環,可能會掉□□的壯烈心情,戰戰兢兢胡亂穿回睡衣。
一個逃亡的快速動作滾下床,想要閃人。
“你上哪兒?”聶嘉俊豈會輕易放人,伸手想撈她回來,然而隻來得及拉住她的衣角。
魯西雅的睡衣隻是穿上,並沒有扣衣扣,雙手抓著衣襟就跑的,被他這麼一扯,大半個雪白的肩膀露出來。
她臉紅得火燒一樣,迅速拽回衣領,大叫:“無賴,快放手。”
“無賴?”聶嘉俊有些哭笑不得:“我哪裏有無賴你?”
“你放手就沒有。”她連回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哎喲,昨晚意外搞和在一起,令到她的心亂如麻。
現在隻想獨個兒好好想一想,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偏偏他就是不肯放人。
“天還沒有亮,你上哪兒去呢?”他迅速爬下床,順著衣角攀上她的腰姿,迅雷不及之勢將她抱回床裏。
隻是一個眨眼的動作,她衣衫淩亂地回到他懷內。
男子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她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又羞又驚。
四目交彙,奈何她連一個字都來不及說,他已經恰到好處地咬住她。
轉輾反側,恩愛纏綿。
吻後,他的手指擦去她嘴唇上的銀絲,調戲地問她:“還敢跑嗎?”
“我,我沒跑。”聲音越來越小。
他怎麼看出她想跑的?
可惡。
“沒跑就好。”他滿意地笑著,拉過被子蓋住二人,拉著她重新躺下來:“乖乖的,陪我再睡一會兒。”
“我睡飽了,不想睡。”她前所未有過的羞愧。
很早的時候,已經立定決心跟他單純地拍拖,不做進一步的男女關係。
以後分手的話,自己的心不會痛,而他也不會有所牽掛。
所以從來他們隻是接個吻,握個手,頂多抱在一起睡個覺。
最後……最後那一步,從來不敢越軌做。
可是昨晚,說來真是令人羞澀難當,她沒喝酒,而他也沒有醉。
為什麼?
為什麼她就不會拒絕他?
為什麼讓他突破最後那道防線?
莫非她的潛意識裏,其實,其實她恨不得成為他的女人?
這想法,實在太恐怖了。
魯西雅拚命地搖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怎麼會想成為妖孽男的女人?
想想他那身招蜂引蝶的本領,她的頭大起來。
再說,她常常在藍欣和賀淑芬麵前大言不漸地說,她跟他隻是過眼雲煙,不會有結果的。
她斷不可能跟他困綁終身,決不可能成為聶家的三少奶。
現在看來,很有自打嘴巴的味道。
……
“你怎麼啦?動來動去的。”聶嘉俊向來酷愛睡眠,一天必須睡八個小時以上。
昨晚搞了一天挺累的,不過後來因為他們突破界限,而令他心情大好,身心舒暢起來。
為此,連早上被打擾的國際長途電話都顯得不重要。
現在他沒有什麼想法,隻想抱著心愛的女人再睡一會兒。
真的純萃地睡一覺。
偏偏她在他的懷內蹭來蹭去,蹭得他的身體滾熱起來。
不應該的地方有蘇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