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忠接過了兔子就開始吃了起來,齊忠是第一次感覺到食物的味道在嘴中慢慢散開的美好,在那黑暗的時光中,他真的有些絕望了,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死亡了,但是還能吃到少爺烤的兔肉,他感覺突然有些美好。
“味道怎麼樣?”
“非常好。”
修然笑了笑,自己也拿起了一隻烤好了兔子吃了起來。
“來,喝diǎn酒。”
修然咬了一口兔肉後,覺得應該喝diǎn什麼,於是拿出了兩壇女兒紅,扔給了齊忠一壇子,齊忠一把接住了女兒紅,愣了一下,突然感懷起來,記得上一次喝酒是和他義父齊叔,一晃多年過去了,想著有些心酸,就自己猛灌了一口,一些酒水從嘴角流到了身上的傷口上。
“嘶……”
齊忠唏噓了一聲,酒水的刺激使得他的神經被刺痛了,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受傷後如此的疼。
“怎麼?”
“沒事。”
修然看著齊忠被打濕的衣衫,頓時明白了什麼原因,然後自顧自的灌了兩大口酒水。
“齊忠,我們可能惹大麻煩了。”
“少爺,我們會活下去。”
修然看著齊忠滿臉的堅毅,半響沒有說話,他知道齊忠的話語雖然沒有明說對於大麻煩的事情,但是卻向他表明了,他們要活下去,無論前途多麼的殘酷和艱難。
……
“嗯。下麵我們把計劃改一下,明著不能來了,我們暗地裏做。”
“是,少爺。”
“下麵,我們這樣……這樣……”
修然把計劃改了後,兩人就開始了休息。
入夜。烈風城,一間客棧的房間中,兩人青衣人盤坐在床上,一人雙掌印在另一人的後背上,兩人的額頭上都是汗水。
一頓法決⊕dǐng⊕diǎn⊕小⊕說,.□.↘o< s="arn:2p 0 2p 0">s_();掐完,一人收了功法,然後把另一人平放在了床上。
“大哥他們為什麼還沒有回來呢?”
青老五望著窗戶外,喃喃道。
“咳咳……”
“老六你怎麼樣了?”
青老五聞到咳咳聲急忙走到了床邊,扶起了青老六。
“五哥。我……噗……”
青老六沒說兩個字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老六,老六你怎麼?不要嚇我。”
“五……哥,我可能……時間不多了,我的意獸被哪人的血劍吸去幾乎所有的精血,我……噗……我……”
“老六,別說話了,我一直穩固著你的心脈,等師叔他們來了。就有辦法救你了,你一定不要放棄。”
“五哥。我……就算救活了我,我也不能修煉了,那和死去有……有什麼區別?”
“不,有區別,你死了我們五個會傷心的,就算你不能修煉。那又如何,有我們五個兄弟在,誰敢欺負你?老六,你需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放棄。修煉的事情我們會想辦法的,你不用擔心,修煉不了劍道,我們就去給你找術**法,你可以修那個。”
“五哥……”
青老六叫了一聲五哥後,在青老五的懷裏哭了起來。
……
“還有多久到烈風城。”
“估計還得一天。”
“為什麼這個破大陸連個傳送陣都沒有?真是急死人了!”
……
第二日,修然他們一早就離開了山中,齊忠雖然身體的恢複還沒有完全,但是,在血劍的滋養下,隻要不劇烈的運動,已經沒有大礙了,他們尋到了新的目標,不過這次是打劫,夜裏去盜竊,不在這樣明目張膽了。
“按我們前麵商量的,劫完這座城池後,我們就迅速回求風嶺。”
齊忠diǎn了diǎn頭,兩個人就開始趁著黑夜慢慢的摸到了城主府,抓了一個人,問出了府庫所在的地方,就開始靠去。
一番手腳後,搞定了所有的守衛,兩人摸進了府庫,開始一頓搬動,然後留下了些價值平常的東西,絕塵而去。
連夜開始向著秋風嶺趕去,路上,修然取出了隨身的陣盤,問了一下他們帶去烈風城的那十個人,已經返回了秋風嶺,心裏頓時放下心來,同時,他也收到了陳弘燁的書信,要他速速回一趟淩武城,修然隻好改道去了淩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