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大房間裏,三麵是白白的牆壁,另一麵是整麵的落地玻璃窗,我站在玻璃窗前,對麵是亞洲金融中心!樓下是廣州市的車水馬龍。舅舅、騰子、阿楓在交談著什麼。
我使勁的晃了晃腦袋,我這是在夢裏嗎?
我伸手敲了一下玻璃,發出吭吭的響聲,我的手甚至有一點點痛感,這他娘的太真實了吧!
我走近他們幾個,拉住騰子問道:“我們真的是在做夢嗎?我覺得太真實了。”
騰子哈哈大笑,在我臉上扭了一把,“痛不痛?”
“我草!”我錘了他一拳,“你讓我扭一把試試!”我捂著臉,“這麼痛,難道我不是在做夢!”
阿楓說道:“鎮靜劑和特殊頻率的電波讓我們的夢境感覺特別的真實,不過我們確實是在做夢。”
我四周掃視了一遍,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坐在沙發上,見我看著他,他向我打了個招呼。
“他是誰?”我輕聲問騰子。
“森海!”騰子說道。
我又看了那人一眼,懷疑地說道:“不可能啊!我又不是沒見過森海。”
騰子笑了笑,然後我突然看見他的臉開始慢慢地變化,鼻子變小了一點,嘴巴也變小了,國字臉變成了瓜子臉,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不到一分鍾,騰子竟然變成了一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美女,身上本來穿著的衣服也變成了裙子。
我驚訝的嘴都合不攏,這他娘的是真在做夢了,這還是不是騰子?我應該用“他”來稱呼眼前的美女,還應該用“她”!
她見我極驚訝的表情,咯咯地笑了幾聲!
我靠,連聲音都是女聲,說實話這聲音挺動聽的,不過我總覺得有些惡心。
“在夢裏,要改變一個人的容貌是很簡單的事!”說完這句話她又慢慢變回了騰子。
我扯了一把自己的鼻子,想看看能不能把有些塌陷的鼻子扯高一點,可扯了好幾下我也不見它有什麼變化。
騰子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想學我,你還嫩著呢!對夢境的改變能力是要經過訓練的,而且需要造夢師的幫忙。”
我想問他該怎麼訓練,舅舅已經打斷了我倆的談話,“你倆別玩了,抓緊時間辦正事。”
騰子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變成了森海的模樣,按照計劃他將以森海的身份去說服趙欣,讓趙欣和我們一起進入大興安嶺,目的是營救那支消失的探險隊。
五個人走出房間,房間外的走廊裏時不時的會經過一兩個人,阿楓告訴我這些人是主體趙欣潛意識的投影,我們最好不要和那些人說話,也不要在他們麵前表現出任何的超能力之類的,我們表現的越多這些人就會越感覺到我們的外來屬性,他們會攻擊我們。
到停車場拿了車五個人去找趙欣,他在第一人民醫院接受治療,文沁並沒有把他安排在中大的心理研究所,目的是不能讓他覺得自己精神上有問題,要讓他覺得自己隻不過是受了傷而已。
我、舅舅和森海留在車裏,阿楓和騰子上去找趙欣。
一個小時以後舅舅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對我和森海說道:“騰子成功了。”
十幾分鍾以後騰子回來了,已經變回了自己的模樣。
他打了個響指,“搞定,趙欣沒什麼大礙,明天我們就可以出發了。”,接著發動車子。
“不等阿楓嗎?”我問道。
“不用,他會帶趙欣去找我們的。”
回到剛剛那個房間,舅舅從房間的櫃子裏拖出了我們要帶的裝備,衝鋒衣、雪地靴、工兵鏟、睡袋、帳篷啥的一應俱全,然後我看到舅舅從另外一個櫃子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打開一看,裏麵竟然是槍!
“每人一把防身!”舅舅說道,把槍扔給我,又給了我兩個壓滿的彈夾。
我拿在手裏掂量了一番,長這麼大從來沒碰過真槍,這玩意挺沉的。我看到槍的護板上有個五角星標誌,這槍我在雜誌上看過,就是香港黑幫常用的黑星手槍。
騰子擺弄著手槍,非常不滿意的對舅舅說道:“平叔,這玩意口徑太小了,大興安嶺很多野獸的,隨便碰一隻我們就慘了。”
舅舅一邊壓子彈一邊說道:“你以為在中國搞槍很容易啊,口徑太大了趙欣會懷疑的。”
我說道:“黑星的穿透力很強,威力大的很,碰到野獸也不怕。”
騰子撇了撇嘴,“勉強用用吧!”
在我們整理好了裝備以後,阿楓帶著趙欣到了,趙欣和現實裏的完全不一樣,看上去非常的孔武有力,眼神堅毅。
在趙欣的建議下我們確定了營救路線,和我們之前確定的路線差不多,偏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