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疼啊,我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濃密的參天大樹。試著撐起身體,好疼,全身都疼,仿佛骨頭架子都散了一樣。
閉上眼睛,我橫躺在地上,這樣濃密的森林,估計是落在現世的哪個自然保護區裏麵了吧,隻要不被死神追蹤到,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當然什麼老虎啦,獅子等大爺們也還是別出來湊熱鬧了。
回想之前在斷界裏麵的場景,這次又意外地得救了呢,我自嘲地笑了笑,該說那隻紫色的蝴蝶鑰匙扣是我的福星嗎,已經三番兩次的救了我的性命了,不過冒似把我帶入漫畫世界的也是那個小東西,哎。
手下意思地摸上額頭,想要感觸一下保住我性命的小東西……
。
怎麼會沒有!!!我猛然睜開雙眼,雙手在頭頂上一頓亂摸,真的沒有了,那個令我長相上可以堪比破麵的蝴蝶麵具不見了,而且……
為毛是如此光滑的頭皮,我的黑色長發呢???不會吧……
“啊……妖魔!!!”女人的尖叫聲劃破了原本寂靜的山林,要不怎麼說女人的尖叫有的時候堪比生化武器的威力,這不,這聲絕對有四個加號的尖叫聲愣是讓我這個全身散了架的人從地上“靈敏”地跳了起來。
“啊……不,不要過來,救命啊!!!”眼前的女人一臉驚恐地看著我這邊的方向,害我以為我的背後有什麼大型虛存在呢,趕緊回頭去看,這可是能準確帶我回虛圈的同伴啊。
不過令人失望的是,入目的隻有滿目的大樹,連個耗子影都沒有,更別提虛了。我一臉鬱悶的看向仍舊尖叫的女人,說:“大姐,啥人都沒有,亂叫什麼啊。”
聽了我的話,女人這回不叫了,靠,直接暈過去,臨暈死前還喊了一句“妖魔”。
我就納悶了,這山林裏麵冒似就我們2個人,難不成這聲妖魔還是叫我的?阿勒,不會吧,想我一個端莊賢淑,溫柔可人的少女,咳咳,女人,啥眼神能把我看成妖魔.(音:請無視曉曉自戀的形容詞吧。)
我鬱悶地圍著女人轉圈圈,總不能把她扔在荒郊野外吧,真出點意外可就是我的罪過了。看她的衣著,額……典型的中世紀歐洲鄉村婦女形象,冒似死神的現世應該是21世紀吧,這難不成是在拍電影嗎?
我環顧四周,確定沒有發現攝像機等高科技產品,無奈地回到女人身旁。哎,肚子餓了,不如拖著女人走吧,說不定山腳下就有村莊,還能因為我的英勇救人行為給口飯吃。
我伸出手,環過女人的腰……
長久的定格……
吧唧一聲,女人再度被我給摔在地上,我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這雙手,繼而看向雙腿,胸前,而後又用手摸上臉頰和額頭……
很好,蒼白而巨大的手腳,特有“骨感“橫向發展身材,外露的牙齒,以及光滑的免用洗頭膏的頭頂,555為毛又變回炮灰虛的形象了啊,就連胸前的黑洞和黑洞上麵的蝴蝶紋身都和以前沒有任何出入,上天啊,你玩我啊……
我晤麵淚奔,這次對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好不容易才從那磕磣的外表下脫離出來,這回又弄回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
我一邊嚎叫著,一邊狂奔,期間折斷了無數的樹木,踩壞了數以萬計的花花草草,終於在踏進村莊的那一刻我認命了,先解決肚子咕嚕叫的問題才是人生的第一大事。
可惜我是平靜了,可村莊裏麵的人看到我都瘋狂了,一個個嗷嗷地亂叫,那是菜葉子,菜籃子,磚瓦房蓋一起飛啊。整個村子都因為我的出現而沸騰了,而村民們也都像商量好了似的齊刷刷地大叫:“妖魔來了,快跑啊,救命啊……”
於是,我鬱悶,跑個頭,老娘不吃人!
此後的幾天,鑒於大家對我的驚悚形象反映太大,我隻能不斷在各個村莊來回亂竄,吃飯基本靠偷雞摸狗,睡覺基本與星星共舞,洗澡基本在河裏,交流基本靠尖叫。
然後在半個月後,我終於從綠草蔥蔥的山間鄉村偷到了白雪皚皚的冰原小鎮,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這裏不是現世,當然也就不是死神的世界。
今天我的飛雲探龍手(偷的究極奧義)終於伸進了一個叫做“比艾德”的小鎮,我借著月光,偷偷爬牆進旅館後院,準備進裏麵偷件棉被。你問為什麼要偷棉被呢,其實是因為我再次恢複成炮灰虛的身材,原本的衣服早就被我撐破了,而一般人類的衣服根本就太瘦小,於是隻能偷床單將自己裹起來以防春光外露,雖然我覺得壓根沒人關注我穿沒穿衣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