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偷瞄身邊的怪獸,低調,低調,剛搶了人家的力量,別讓人看見自己那快咧到耳根的笑臉。
“哼!”怪獸不滿地輕哼了一聲,將我身上本就殘破不堪的,造型堪比布條的可憐衣服,又吹飛了兩塊布條。
“你到底是誰?”
扶額,又是這個問題,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思來想去,隻得再度RP地使用在大劍世界裏麵的無恥招數。“額,我也不知道,除了記得自己叫淩曉,其餘什麼都不記得了。”說完還特意擺出言情女主角失憶時標誌般的可憐表情。
對麵的怪獸嘴角明顯地抽動起來,那麼大張嘴,就是再細微的抽動也能看清楚,更何況這種情況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早就了然於胸。基本上是個正常人看到我用炮灰虛的臉裝可憐時,都會習慣性地抽那麼兩下,連烏爾奇奧拉和伊爾迷那種麵癱都不例外。隻是我沒想到,長得跟我同一個水準的竟然也抽抽,無語望天。
“你,調動身上的力量給我看。”怪獸再度發出命令,還附帶“乖,照我說的做,不然就哢嚓了你”的威脅表情,當然,就衝它的長相,打死你也別想看出“和藹可親”來。
無奈我隻得調動身上的力量,我可不想再一次進攪拌機裏麵充當水果。
靈壓和念力混合著散發出來,一個來源於身體內,一個起始於體表。
怪獸驚奇地感受著從我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良久,說:“沒錯,你應該就是我們的同伴。”
噗,what?雖然我長得是對不起人民大眾了點,可我打心眼裏還是認為自己是人類的說,就算是虛,也是人類死了之後變化過去的啊,跟你這種純粹的怪獸不是一路的好不。
當然我心中的呐喊是不能夠拿出來吐槽的,可不能惹惱了怪獸大人。於是我隻得弱弱地舉起手問:“敢問您老是個什麼品種?”
怪獸怒瞪著我,大吼道:“什麼品種!你怎麼能將我堂堂一尾尾獸守鶴用品種這麼沒有品味的詞來形容!”
哢,我石化了,幻聽的吧,尾獸啊~還是一尾守鶴啊~
火影???我又穿了???不要吧,我剛混到獵人證的說,正想好好享受生活呢,老天,不帶這麼玩地吧。
於是,不死心地再次舉手問:“尾獸是從一到九嗎?”
怪獸咧開嘴笑了,“看來你也不是完全失憶,沒錯,就是從一尾到九尾,而你,如果我沒弄錯的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零尾尾獸!”
我已經風中淩亂了,比在沙風暴中飄得還邪乎。
老娘繼魔獸之後,終於上升為新的品種尾獸了嗎,我吐血;而且還是從沒出現過的零尾尾獸,再度吐血;還傳說中的,我,我,我直接獻血去得了……
“您確定我是零尾尾獸?”快否認吧,雖然尾獸聽起來很威風,但是惦記的人也嗷嗷多啊,先不說廣大的人力柱們會前仆後繼地圍堵,就曉組織一個就足以讓我玩完啊~
然而守鶴的話卻打破了我的一切期望,它說:“你的身形和長相都與吾輩相似,最主要的是你身上的力量,一般人類身上隻有一種力量---查克拉,而我們尾獸卻有兩種,一種是查克拉,一種是身為野獸所具有的本源力量,是能保存靈魂維持身形的幽冥之力。”
這難不成就是它們即使被封進人力柱的體內仍能以靈魂狀態存在的原因吧,根本就是作弊器的一種,我無良地想。
“當然,有些人類也有兩種力量。”守鶴停頓了一下,似乎對那些人類與自己一樣具有兩種力量而不滿,“那種力量被人類稱作血繼界限,不過,愚蠢的人類將兩種力量混合在了一起,導致不用查克拉都用不了血繼界限。”守鶴癡癡地笑了起來,似乎是在嘲笑人類的愚蠢,然後又接著說:“而我們尾獸的兩種力量是獨立存在的,一個來自體內,一個來自體外,而你就是這樣。”
看來我體外的念力被當成了查克拉,體內的靈壓被當成了幽冥之力,不知道是不是來源於火影中冥王的力量呢?不過,靈壓恰恰是死人的靈魂力量,倒也湊得上數,這麼來看自己尾獸的稱號還當得挺合情合理的,默……
“不過,”守鶴的話風突然一轉,一雙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掃描我,“身為尾獸怎麼能如此弱小,看來你需要大量的訓練,不能讓你給我們尾獸丟臉。”
倒地,訓練!不要了吧,不知道我要是告訴你我根本跟尾獸不靠邊,下場會不會很慘。偷瞄興致勃勃的守鶴,算了吧,我還想活命呢,訓練就訓練吧。
於是我跟守鶴的訓練生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