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來說屍魂界和虛圈那清一色的白加黑就顯得單調了許多,而吸血鬼那在產銷供一條龍的批發商手裏搞到的黑色大風衣更是在視覺上銷魂到了極點。有此看來,越是活得年頭久遠的,思想越是呆板,代溝啊代溝。
至於獵人和通靈王,算是在衣著上最隨意的了,可惜那詭異的三美常用套裝,還有好大人一幫手下的非正常品味,著實想讓我感歎一句:那已經不是代溝問題了,正常人跟BT之間,絕對隔著的是一條臭水溝。
當然,如果你還想跟我討論大劍的穿衣風格。唉,我隻能說,那幫子天天爆衫,拽塊桌布就能當衣服的家夥們,還有什麼品位可言……
於是,我還是乖乖地穿上忍者服吧,就算一不小心穿回前世的地球,也頂多被當成登山愛好者,至少不會被送進精神病院。
聚集在廣場上,一群“根”部成員圍著團藏老不死的。隻見他下垂皺紋一顫抖,大臉一橫,沉聲說:“中忍考試十分重要,你們就是死,也不能丟了任務,丟了根的臉麵。”
丫的,真是不爽啊,你當我們都是敢死隊的啊。
額……看看周圍一個個虔誠的臉孔,擦汗,還真都是敢死隊成員。
回頭看看我們藝術小隊的成員,他們應該沒有別的“根”成員被洗腦的那麼嚴重吧。
哢嚓一聲脆響,別懷疑,是我脖子扭動的聲音。隻見身後的佐井,YORU和櫻淚三人每個人都在胸前舉著自己畫的團藏頭像,那樣子就好像追星族,嚇得我脖子差點沒扭斷了。
而且不僅僅是我,就連團藏在掃視過那些聽話的“根”成員,看到我們的時候,臉上也明顯地一抽。當然可能是被荼毒久了,團藏很快便恢複過來,隨即便用鍋底臉瞪我。
喂喂,又不是我拿著你的頭像到處晃蕩,瞪我幹嘛……
額,好吧,我承認,其實我才是整個“根”部裏麵最讓他煩心的人了。我早就知道團藏和三代老頭子一直在用暗部調查我,我這一句RP的失憶,讓他們什麼都查不到。究竟當年九尾襲村的時候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木葉,又為什麼會不顧一切的衝進戰場,而且還在四代的致命一擊下存活下來,這對他們而言都是個迷。
我這個大謎團對於木葉來說就是個潛在的威脅,但也正因為是個謎團他們才不好對我下手。況且他們還認定我是輝夜一族的遺孤,本著國家保護動物,咳咳,是對滅絕種族,稀有血繼限界的保護,他們才勉強默許了我的存在。
而團藏本以為可以利用我血繼限界的強大力量,卻沒想到我是個跟他範衝的人,損人不利己,也就是這樣了。哼哼,我不舒服,還能讓你好過了不成。
團藏怒瞪著我,我也回瞪,兩人之間是劈了哢嚓,電力十足。直到一個大肉球從天空中滾動下來,落在我和團藏之間,才阻擋了這高壓的“眉目傳情”。
禦手洗紅豆裹著一塊大紅桌布從天而降,威風地一甩手,大喊道:“我就是禦手洗紅豆,第二考場的主考官,接下來都得聽我的指揮,明白了嗎?”
沉默,沉默,絕對的冷場。
“咳咳。”如此的不配合,令紅豆都不好意思了,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接著說:“既然不說話就表示都明白了,那麼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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