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由得停下腳步,仰天長歎。殊不知,正是這一動作吸引了路上奔馳而過的一輛高檔車內的一個女子,“大哥,大哥,你看那男的,好有氣質耶!”
被稱作大哥的伸手試了一下女子的額頭,“沒發燒啊!妹妹,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怎麼也發花癡啊!”
“本來就是有氣質嘛!哼!不信算了。”雖說是算了,但少女心中卻不是算了這麼簡單。
在這陌生的城市,天若飛沒有一點熟悉的地方,自然是見路就走,見彎就拐了。
但是,在一個路口,他停下了。看著那身警服,是多麼的熟悉。那就是自己童年的願望,那就是童年裏自己最向往的東西。以至於在考大學時,一時頭腦發熱報了軍校。
想起在軍校時,超常規的軍事訓練,嚴厲的教官,誌氣相投的朋友。更想起了那次聯歡會上自己驚豔的感覺想起自己追欣欣時的努力,想起自己用津貼買的第一枝紅玫瑰,想起自己與欣欣的第一次拉手,想起那個小影院包廂裏看愛情片時,自己在欣欣qing動時搶走的她第一個吻以及事後欣欣羞澀的表情和她伏在自己懷裏不斷用粉拳捶打(實際上跟按摩的效果差不多,這是女生的特技之一)自己的溫馨。想起在那個假期自己跟欣欣第一次偷吃jin果時雙方的笨拙和興奮,想起同居生活中欣欣的一舉一動。想起出事前欣欣同自己吵架時自己的氣憤,想起欣欣在自己懷裏用最後一口氣說出自己的表白時,她臉上的鄭重和後悔,更想起自己眼看著欣欣死去卻又無能為力隻能任自己瘋掉時的無奈。想起田偉那猖獗的笑臉。天若飛不由對天長嘯“法律是什麼,法律在哪裏?”
終於,他堅持了20年的法律觀念坍塌了,而且正是法律的牌匾狠狠地將他砸在底下,他原有的由於發瘋而延遲坍塌的世界終於在這個時候崩潰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為了維護法律得罪了人,而在自己受誣陷時法律給自己戴上了有罪的帽子。
往日因理智的壓製而沒有爆發的憤怒終於爆發了。
“啊!”又是一聲長嘯,天若飛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隻感覺體內的真氣像脫了韁繩的野馬,以百千倍的速度在自己的經脈中奔騰,真氣硬生生地將原來如溪流般的經脈開拓成了大河。
天若飛的元神則沉浸在自己迷茫與悲憤之中,雖然真氣拓寬經脈時有撕心裂肺的痛苦,但是他已經感覺不到了。
如果那位給天若飛傳功的老人還在的話,他就會知道天若飛這是走火入魔了。本來隻要一點聲音就能喚醒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天若飛,而現在天若飛站的路口卻是臨近郊區的。現在已經是近半夜(不要問我為什麼時間過的這麼快,不是有句話叫修真無甲子嘛!在思維的世界裏時間是分不清快慢的),路上更是半個人沒有,甚至於在這春天偶爾經過的叫春的野貓都沒有。
於是,我們的主角(天若飛:靠,都寫這麼多了,如果還有誰不知道我是主角,那麼他絕對是現代的山頂洞人---智力發育不完全。作者:叫你囂張,你再囂張,我就讓你一個MM都混不上。天若飛:大哥,大哥,可別,您就是俺的再生父母,您就如天上的太陽,光芒四射。俗語有:“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作者您也。以後,我保準跟著組織走....省略3000字....作者:陶醉狀)就呆呆地立在路邊上。如果他再高上兩三米,準讓人以為是不亮的路燈,而現在頂多就一個加高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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