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起來吧,現在安全了。”因為外麵還有歹徒,天若飛隻好運功將聲音傳到少女耳邊。
“啊!”少女一聲尖叫,原來是她忽然感覺到耳邊傳來聲音,本能的喊了出來,並不是什麼大腦有問題,也不是什麼心理有問題。隻不過鬱悶的天若飛要死。少女叫了好久之後才停下來,估計是剛反映過來吧。天若飛那個汗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對她作了什麼壞事呢。其實外麵的人都是這麼想的,隻不過沒有想到是天若飛,還以為是歹徒的那個頭頭呢。
清醒過來的少女站起身,狠狠踢了地上躺著的歹徒幾下,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歹徒撕的七零八落,一對山丘已是呈半裸露狀態,立馬雙手護胸。見此狀,天若飛又從戒指內取出一件男士的衣服給她。穿上衣服,少女才想起來好像那衣服是憑空的出現在他手中的,正要問時,卻發現天若飛緊鎖眉頭,似在考慮什麼,這才想起來外麵還有持槍的歹徒呢。
好一段時間,從衛生間內傳出歹徒頭頭的聲音,“你們兩個,也輪流進來嚐嚐鮮。”
外麵控製局麵的兩個歹徒心裏大喜,隻是感到奇怪,原來的時候頭從來都不讓自己嚐鮮的,今天頭是怎麼了。隻不過想想也就罷了,畢竟有的嚐就不孬了,也可能是頭看自己辛苦了,要犒勞自己呢,也不深思,就走過去。
一個歹徒推門而入,卻發現,自己老大躺在地上,就要發出警告時,感到頭一暈,也倒在地上。原來,這正是天若飛的計謀,要各個擊破。
乘客們隻聽不一會兒,門就又開了,歹徒頭頭從裏麵走了出來,滿臉的淫笑。剩下的那個歹徒立馬迎上去,透過絲襪模糊到可以看到滿臉的媚笑。“老大,怎麼樣,正不正啊?”
“正的要死,還是處的呢,聽到剛才的喊聲了嗎?阿峰正在裏麵爽著呢!你也進去爽爽吧,有我在外麵看著就行了,對了,別忘了叫阿峰出來啊!”聽了他的話,乘客們都有一個反應,那個女孩是完了,這幫畜生啊。
歹徒正錯過歹徒頭頭向後走呢,眾人隻見他在被歹徒頭頭在脖子後麵拍了一下後就倒在了地上。他們正吃驚於這個變故,以為是歹徒因為什麼事情內部反了呢的時候,駕駛艙的門開了,隻聽“啾”的一聲,歹徒頭頭也倒在地上,不過他在倒地前也甩手給了那個剛冒出頭的歹徒一槍。而原來坐在天若飛兩邊的乘客卻突然發現在歹徒頭頭到底的時候,不知是怎麼了,原本坐在自己旁邊的青年好端端的變成了一個木偶。而衛生間的門也在這個時候開了,被拉進去的少女穿著一件男人的衣服跑了出來,卻撲向倒在地上的歹徒頭頭。他們可是給弄蒙了,這是演的哪出戲啊,怎麼看的這麼暈啊。
飛機很快就到了BJ市,機場上早就警笛大鳴,甚至還有一輛120急救車。卻是飛機駕駛員在著陸前就向地麵作了簡單的彙報,自然出現上述場麵就不足為怪了。
天若飛的元神再一次沉入了迷茫,雖說是修道之人,但也不是完全不怕子彈的。駕駛艙裏出來的歹徒的一槍正好打在了天若飛的心髒的位置,要不是天若飛的功力深,身體有強大的真元保護,他的這條命就又報廢了,即使是這樣,子彈也已經逼近心髒了,在離心髒僅僅有近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迷茫之中,天若飛感到有幾股力量在慢慢改造自己的身體,難以承受這種酸痛,漸漸又暈了過去。在昏迷之中,他的電話震動了,但是卻由於進了醫院時,衣服被除去了,沒有人發覺,也就沒有人接。
原來是惜惜在電視上看到天若飛所坐的飛機被歹徒劫持,有一人英勇同歹徒搏鬥身受重傷的新聞後給他打來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接聽,頓時心裏萬分的緊張,莫名的竟感覺到那個受傷的就是天若飛。也不管什麼了,急急忙忙地凳上了去BJ的飛機,等上了飛機才想起自己要以什麼身份出現呢,想了一路,也愁了一路,最後隻好順起自然了,任其發展了。幸好的是,惜惜做的這架飛機沒有遇上劫機的。
在天若飛昏迷中,由於要作手術需要在手術協議書上簽名,可是登機時他是獨自一人登機的,醫院裏正躊躇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那個被他救了的女孩以女朋友的身份簽了字。可是手術卻是另醫生們大吃一驚,因為入院時的檢查報告上說子彈離心髒僅有不到一厘米,而手術結果卻是子彈離心髒有近兩厘米。這引起了醫院方的高度重視,經過檢查,機器是沒有問題的,而事實也擺在那裏,最後隻好認為是給他做第一次檢查的某醫生工作不夠仔細,並決定當月的獎金給予扣留,某醫生那個怨啊,簡直比竇蛾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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