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廣生見酒吧恢複平靜,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酒,瞬間感覺嘴裏好像吞了一口火似的。
一股白氣從口鼻之中噴出,全身像是悶在了蒸鍋裏。
“哈哈,猛男兄弟,這是本地特色酒,紫詫花釀的酒,別看酒在杯子裏冷,但入口似火燒,感覺怎麼樣?”
陳廣生在看歐治子的單子時,上麵寫著紫詫花這種植物,一朵一百晶。
沒想到這花居然可以釀酒,酒的味道又如此濃烈。
陳廣生:“好東西啊!”
摩門舉起杯子說:“既然是好東西那就多喝一點。”
陳廣生又喝了一口,身體適應後第二口比第一口辣味減少了不少。
他怕自己一杯酒喝光後醉倒,急忙說道:“摩門兄弟,我給你打聽一件事,你知道伯克村在哪嗎?”
“伯克村,那地方可遠的很啊,兄弟你問這個做什麼?”
“聽說伯克村的豐收節很熱鬧,我想去看看,也許可以觸發更多的靈感,寫下優美的詩句。”陳廣生將自己代入到吟遊詩人的角色。
“伯克村在南邊五十裏的地方,這一路可不好走,兄弟你要是想去,我明天送你。”
陳廣生心中大喜,主動舉杯和摩門碰了一下。
一杯酒下肚,二人都有了醉意,摩門大聲的叫露西準備兩間房屋,他們要休息。
幾分鍾後,陳廣生和摩門上了樓上的客房,陳廣生進了房門後,直接撲到床上,呼呼大睡。
半夜中,他被隔壁木牆“砰砰“的撞擊聲驚醒。
他以為發生了打鬥,大腦瞬間驚醒,全身開始戒備。
過了半晌,感覺有點不對勁。
響動聲似乎還夾著些許呻吟聲。
這個聲音他非常熟悉,自己也經曆了很多次。
陳廣生耳朵貼在木質牆壁上聽了一會,隱約聽到摩門和露西的對話聲。
“你這個賤女人,是不是在我的酒裏下了藥。”摩門惡狠狠的說。
“若是不下藥,怎麼會見識到你的威力呢,不愧是能和馬一戰的大英雄。”露西一邊喘著氣,一邊呻吟說道。
“那個無賴的話你也信!”這句話似乎激怒了摩門,“砰砰”更加的用力和頻繁。
“我露西也不是誰都看的上好不好,東門、西門、南門三兄弟想得到我想的快要瘋了,我白白送給你,你還嫌棄!”
露西委屈的說。
“你以為我是一個隨便的人嗎,要不是你給我下藥,體內的火發泄不出來,會燒斷腸子,我會和你做這件事。”
聽了一會,陳廣生更睡不著了。
兩個人完全可以在別的地方快活,偏偏就在他的隔壁,擾人清夢,吵的他睡不著覺。
他離開房間,向樓下望去。
看門氏三兄弟隻有西門還在喝酒,其它兩個早就趴在了桌上。
尿意襲來,陳廣生下了樓,出了酒吧,方便完後,又回到酒吧。
西門看到他,衝他招了招手。
陳廣手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事,便走了過去。
西門醉眼朦朧的看著他,問道:“你要去伯克村?”
陳廣生點了點頭。
“你最好不要去,我們就是伯克村人,從伯克村逃出來的!”
陳廣生一愣,驚訝的問道:“你是伯克村人?”
西門得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伯克村的豐收節以前確實熱鬧,伯克村供奉的豐收神確實每一年都能保證村子老小風調雨順,而村子也會把豐收的糧食獻給豐收神。
但是在去年,豐收神突然托夢,要村民用活人祭祀,我大哥北門就被全體村民抓起來祭祀了,我們三兄弟便離開了伯門村。”
陳廣生靜靜的聽著,見西門說到這裏,不由皺了下眉頭道:“村民為什麼要抓你們三兄弟的大哥當祭品?”
“你這個外鄉佬問那麼多幹什麼,想尋死就去伯克村,老子的話不聽,趕緊去死吧!”西門突然暴怒,衝著陳廣生大喊大叫。
“西門,你在我的酒吧吵什麼!”
這時,樓上傳來露西的怒喝聲。
西門抬頭望了一眼露西,看到露西衣衫不整,麵泛桃花,瞬間心生嫉妒,大叫道:“露西,你在那個外鄉人房間為什麼待那麼久,你們在屋裏做什麼?是不是他在調戲你。我要殺了那個外鄉人!”
西門怒氣勃發,搖搖晃晃就要上樓,走沒兩步,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
露西下了樓,提著西門,將他丟出了酒吧!然後轉身,又提提東門和南門,一並丟出了酒吧!罵道:
“你們三個垃圾在我眼中還不是同樣是外鄉人!”
陳廣生被露西驚人的力量驚呆了,門氏兄弟的身高體重和摩門不相上下,露西一手一個拎起毫不費力。
露西對摩門根本不用下藥,用強就解決了。
“你還不睡覺嗎?”
看著發呆的陳廣生,露西輕輕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