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齡十二歲零三個月!你的牙牌上記載的年齡雖然是十一歲零三個月,那也不符合條件!”穿著青色勁裝的真武宗少年弟子,將一塊方方正正的白色象牙做的牌子遞回了那名身著華府的男孩手中。
“諸葛家族族長那可是我親姑姥爺!你再考慮考慮?!”華府男孩年紀雖小,卻趾高氣昂,略帶威脅的說道。
一名氣息沉穩的中年男子伸手將那名真武宗弟子的手牽了過去,並將一錠銀兩暗自放入了真武宗弟子的手掌,並將之握緊,臉色陰沉地說道:“這是我兒子嶽忠陽,去年因為修煉傷了腿骨,所以來得有些遲了,還請這位小哥多擔待,真武宗青雲峰的葉執事和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嶽府嶽鵬感激不盡!”
青雲峰的葉執事,這位真武宗的少年弟子自然認得,嶽府嶽鵬在臨淵城更是響當當的人物!真武宗少年弟子聽到這兩位大人物的名頭,又豈敢駁了麵子。
“原來是雙掌開山嶽鵬嶽前輩,久仰久仰!晚輩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那位真武宗少年弟子立刻臉色大變,繼而露出了一抹難得的笑容,隨手取來一枚木牌,十分恭敬地遞了過去,陪笑著說道:“按照審核的標準,有了官府牙牌作為證明,自然可以通過考核,嶽前輩這是貴公子的進場考核證明腰牌。”
“嗯!”嶽鵬隻是微微點頭,沉聲應了一聲,接著便接過了那枚木牌,隨手遞給了身旁的嶽忠陽。
嶽忠陽取過腰牌,在手掌上掂量掂量,十分不屑地瞥了那位真武宗少年弟子,冷哼了一聲。
“我要參加真武宗入門考核,這是報名費用。”一個蓬頭垢麵,穿著一身破舊不堪的灰色長袍的男孩,捧著一灘碎銀放在了桌麵上。
嶽忠陽忽然覺得這個聲音十分熟悉,本來打算進入試練場地的他,不由自主的轉過了臉來,卻見到那位這三日來一直記恨的離木。
“吆喝!小雜種!還真有膽子!竟然真的前來參加真武宗的試練!”嶽忠陽轉過身來,走到了離木的麵前,冷嘲熱諷地說道:“瞧你這一身臭烘烘的,別把審核的師兄臭暈了!瞧你這幅德行,是來給本少爺當活靶子的吧?!”
離木壓根沒去瞧嶽忠陽一眼,隻是頗有期盼地望著真武宗的少年弟子,擼起細瘦的胳膊,讓對方檢測自己的骨齡。
“骨齡九歲多一點,符合要求,可有官府的身份證明?”真武宗少年弟子十分嫻熟的檢測出了離木的真實年齡,並且按照慣例,向離木討要身份證明。
離木顯然不知道參加這真武宗的入選試練,還需要官府的身份證明。
“這位師兄,我是從關外來的,所以沒有身份證明……”離木有些擔心和焦急地說道。
真武宗少年弟子搖頭道:“沒有身份證明,是無法參加真武宗的入門試練的,凡是真武宗的武者身份必須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若是真想加入真武宗,還是先去官府開出一道身份的憑據來吧。”
“這……”離木有些啞口無言,以他的真實身份,又怎麼可以公之於眾呢!
“這位師兄!既然你可以給我通融,便也給這個小雜種通融一下吧!我們約好了在這擂台上見呢!我還要好好教訓這小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種垃圾,進入真武宗修煉的!”嶽忠陽在一旁說道。
真武宗少年弟子有些躊躇起來,說道:“嶽少爺,這……恐怕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