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病重,需要錢治療,我被那份離婚書曝光,被報社辭退,現在苦於生計,加上父親病重,真的很無力”他想趁她離去之前把話說完,利用著她的好心。
聽到許晁青的話,雖然他的母親和他很可惡,可他父親說話總是有禮有度,態度上對她也好,她動起惻隱之心,從包裏拿出一些錢給了他:“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你我還是撇幹淨為好”。
她步入車裏,隨著汽車一一陣啟動聲響起,便揚長而去。
許晁青看著手上的錢,心中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這點錢隻夠開藥維持,根本住不了院,她將他推上風口浪尖,如今看到她一副冷麵心腸的樣子,內心深處總是不甘,片刻之後,那種無奈和焦慮湧了出來,不由得攥緊了手裏的錢,想到了苟薇珞的話。
和苟薇珞打馬吊的有顧璀,有陸曼雎,還有一個富太太。
“哎喲,真是命好,能得督軍的寵愛”那闊太太肥嫩的雙手碼著牌。
“還不是用了手段,要是沒有手段,督軍會對她魂牽夢繞”顧璀打出一張牌說著。
“也是哦”那闊太太又接起話。
“每日見她那樣子真是有覺得自己長了很大臉了,呸,真是看不下去”苟薇珞摔出手裏的牌,經過商場那次,似乎那心中的仇怨多了起來。
“她前夫現在混得油渣一樣,原來她早就尋到大樹了”陸曼雎也附和著。
“哎喲喲,我胡了,我胡了”富太太趕忙將牌亮出,濃妝豔抹也遮不住她胡牌的喜氣。
“真是說她就晦氣”苟薇珞哼了一聲,掏出了錢,似乎這一刻有不甘訴說想要說個夠。
天色漸暗,苟薇珞回到督軍府,廚房給她備了晚飯,等她回到屋裏下人便端了菜進房間。
打吊牌輸了一天,她氣得將桌上放好的菜盤推了出去,嚇得端菜的下人顫了下身子。
“督軍什麼時候回來”她大發雷霆的踢翻了凳子。
“這個,我們做下人的不知,苟小姐可以去問問夫人”
“夫人,夫人,姨太太相還真當自己鳳凰了,就督軍眼裏才把她當鳳凰,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還當鳳凰,嗬嗬嗬嗬嗬,笑死人了”她輸了牌在那裏大吼大鬧。
周詩檸從書房裏聽到她的抱怨,不為所動。
門突然間被踹開,苟薇珞怒火未消:“督軍什麼時候回來?”。
周詩檸放下了書看向苟薇珞,眼神清冷:“督軍還在防訓,不知多久回來”
苟薇珞見她不慌不慢的性子,更是惱羞成怒:“你別以為你現在是督軍夫人就能一直得意下去,督軍不過是一時被你迷惑,督軍夫人的位置遲早都是我的”。她毫不客氣的放下了話轉身出門。
一直伺候她的小戌,很是不平:“怎麼這樣啊,蹬鼻子上臉,夫人給她點臉色瞧瞧,她最起碼的尊重也沒有”。
“沒事”她焚上了香,繼續翻開新的一頁,臉上淡定從容,看不出一絲多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