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日,這一天對戰鬥民族來說意義非凡。
因為它不僅僅是公曆新年,還臨近毛熊國另一個重要的節日,一月七日“東正教聖誕節”。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銀裝素裹的街道兩旁,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彩燈和聖誕樹,海參崴大街小巷充滿了歡聲笑語和節日的喜悅。
然而,此時在郊區一棟陳舊的紅磚樓內,一個麵容憔悴的男人卻被自己妻子趕出家門。
“該死,你這個無可救藥的賭徒,我早就說過,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孩子們!”女人堵在門口,狠狠地瞪著門外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莎娜伊娃,求求你,今天是新年,讓我見見孩子們吧?”男人雙膝跪地滿臉哀求之色。
可是,回應他的隻有一聲沉重的關門聲響。
過了很久,男人緩緩抬起頭,凝視著緊閉的房門許久,深深地歎口氣,神情落寞地朝著樓下走去。
走出紅磚樓,外麵的世界一片冰冷。
寒風刺骨,大雪紛飛,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顯得格外寂靜和淒涼。
男人靜靜地坐在一張長椅上,手中握著一瓶伏特加。
他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大口大口地灌著酒,仿佛要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心靈。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後悔自己沒能抵擋住誘惑,一步步走向深淵,最終才導致了現在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悲慘結局。
“你這是想要把自己喝死,還是凍死?”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緩緩抬起頭,就見一個穿著長款風衣,身形高大健壯的青年,站在自己麵前。
“怎麼了老板,這才多久不見,你就頹廢成了這個樣子?”
見來人是楊帆,男人硬擠出一絲笑容,挪動屁股,讓開一些位置。
“這椅子太冰,坐久了容易得痔瘡,走,我請你吃飯。”
男人聽後,默默地點下頭,起身跟在楊帆身後,向著不遠處街道走去。
就當他以為,楊帆準備攔下一輛計程車時候,卻看到他向著路邊一輛嶄新的白色奔馳大G走去。
看到他拉開主駕駛車門,男人詫異的看向他:“這輛車是......”
“嗡——“打著車,楊帆笑著看向車外的男人:“怎麼樣,我新買的!”
聽到這輛車是他自己的,男人心裏大為震驚。
作為自己曾經的員工,楊帆經濟狀況是怎樣的,自己在清楚不過,他怎麼可能買的起這麼貴的車子?
見男人不信,楊帆沒有過多解釋,隻是讓他先上車。
很快,車子來到一家餐廳。
喧鬧的餐廳裏,人們大多都在慶祝著新年的到來。
角落靠窗位置,楊帆打量著對麵這個潦倒的男人。
男人名叫杜馬,是他的前老板,三十二歲,身材微胖,曾經的杜馬意氣風發,整日西裝革履,頭發梳得鋥光瓦亮。
而如今卻是滿臉胡茬,看起來很是落魄。
三年前,楊帆剛來到海參崴,正在找工作的他,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事業剛起步的杜馬。
當時的杜馬在街頭正遭到幾名醉漢的毆打,湊巧楊帆路過,出手幫他打跑了幾名醉漢。
杜馬感激楊帆,邀請他去酒吧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