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炻離開之後,林乙白就出現在了白齊房間。手裏拿著那塊小金牌翻來覆去的看著,“白叔,那人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你要我留下這東西啊?”
白齊寵溺看著林乙白,“梁炻,皇宮內的大總管,從小伺候著皇帝,在上京城可就是皇子王爺都要給他幾分麵子。至於這東西,算是給我們的補償吧!收好吧,說不到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哦,原來他是個太監啊,我說嘛,怎麼看他有點奇怪。對了,白叔,青鸞姐和徐默去哪了?我怎麼找不到他們?”
“哦,徐默和你寶叔出去辦事了,青鸞有自己的事去辦,你就好好在家裏待著吧!過些天你爹會來上京城,有些事還得你爹出麵去辦。”
林乙白一聽自己爹要來,立馬炸毛了,在屋子裏上串下跳的,嘴裏十萬個不樂意。白齊安撫著林乙白:“別任性了,咱們家被某些人盯上了,昨天發生的事你還還沒記性啊?真是個傻丫頭。不過傻人呐有傻福,好啦,別在任性了。也不知道你爹讓你跑出來是對還是錯!”
林乙白噘著嘴,懊惱的樣子。“白叔,我是不是給家裏帶來麻煩了?”
“放心好了,咱們家不怕麻煩,既然某些人敢算計我們家,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你啊回去好好練功吧,梅花三弄讓你練的成了那個鬼樣子,就知道好看了,精髓全讓你毀了。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教你的!”
林乙白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回到皇宮的梁炻正向皇帝李涑回稟著在梅花清舍的所見所聞。同時也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鎮北候和這件事有牽連?”
梁炻小心翼翼的解釋道:“陛下,白齊做事向來是有的放矢,前些日子鎮北候突然向林家提親,林家沒有答應。而此時的梅花清舍卻出現了一個和鎮北候十分相似的少年,奴婢覺得這事透著古怪啊!”
李涑皺著眉頭,“去把李賢叫來,朕有事問他”一個小太監連忙跑了出去宣李賢進宮。
梁炻接著說道:“陛下,您想想昨天的事,刺客行刺不成逃跑的時候恰好就挾持了林家小姐,而且又恰巧又遇到了白齊,事情真就這麼巧?還有刺客行刺的時候恰巧又是在鎮北候進宮的時候,這些事聯係起來,越想奴婢越覺得很不安!”
白齊要是知道梁炻說的這些話,肯定會鬱悶而死。自己原來的意圖被梁炻歪到姥姥家了,而且還把自己給惹了一身騷。李涑當然不能因為梁炻的猜測就認為刺殺是鎮北候和血梅花做的!
“梁炻啊,你說這些難道就沒想過白齊為什麼要讓你見那個少年?如果白齊不讓你看見那個少年,你還會想到這麼多麼?”
梁炻楞了,是啊,如果一切像自己所說,那白齊怎麼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
“陛下英明,奴婢恐怕是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