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的唐飲對文生作揖行禮,又說道:“文兄,你雖無文生之名,但有文生之實,兄弟我萬分佩服!”
“別說這些了,我們結賬走人吧。”文生擔心繼續喝酒又會控製不住。
“走了?還是再喝會兒吧。文兄的行酒令這麼厲害,這麼令人著迷,我還想再感受一番!”唐飲沒有離去的意思。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我還要去租房子,還有很多事要忙,我們就改天吧。”
“那也行,我們明天再來這裏。”
“明天還來!”文生被唐飲嚇到了。
“是啊,有文兄的行酒令,每天付二兩酒錢又何妨。這二兩酒錢和文兄的行酒令相比,簡直沒得比。讓我拿千金換得一次也無妨啊!”
看唐飲的樣子,意猶未盡。也是,李白描繪得這麼美妙的意境,肯定是享受不夠的。
“每天一次太頻繁了!”文生說道。
“那三天一次?”
文生搖搖頭。
“十天一次總行了吧?”
文生搖搖頭,笑著說道:“少則一月一次,多則一年一次!”
唐飲沒有失望的意思,相反還比較高興,笑著說道:“好,就聽文兄的。這麼美妙的東西,世間少有,不可能天天享用吧。哈哈,以後,每到和文兄喝酒的日子,我必沐浴焚香,齋戒三日。”
兩人結完賬,走出酒樓。
“希哲,就此道別吧。”
“文兄,你賣詩賣畫的書齋還開設嗎?”
“開。距離縣試還有一個半月,先開設幾天。”
“嗯。我覺得也行,以文兄的才氣,肯定能在杭州弄出點名聲,這對以後我們考進杭州城有幫助。”
“我們考進杭州城?你是說,杭州城是揚州的都城?”文生問道。
“是啊,這裏就是我們奮鬥的目標。”唐飲見話又說開了,不好意思再談下去,就說道,“那就談到這裏吧。”
“好。記得十日之後,我們在這裏見麵,到時候我請你喝酒,別忘了帶上你的朋友,就算我書齋的開張之日。”
“一定提前沐浴齋戒。文兄,十日後再見!”
“再見!”
唐飲轉身從城門走了出去。或許,他是出去見王屠夫的女兒王玉嬌吧。這王玉嬌肯定長得不錯,或許還有一些才藝。如果不是這樣,這位誌向不小的朋友是不會這樣戀上一個女子的。
文生沿著街道散步,看周圍的房屋,看街道上的人群,感受諸侯國國都的繁華。自己今晚睡哪裏?自己為開設書齋去哪裏租房子?這兩個問題都不太緊急。等下自己去當鋪換了銀子,可以先住著旅館,等明天在租房子不遲。反正,租房子、買家具,四五天應該夠了。
眼前的杭州城比想象中要熱鬧很多,寬闊的大街上到處都可以見到人,比現代都市熱鬧得多。現代都市除了車多之外,人也看不見幾個,每個人都急急忙忙的,像家裏死了老母親一樣。而眼前的杭州城,人們閑散地走在街上,聊天、閑逛、看熱鬧,這才叫幸福的生活。
前麵的街角處圍了一大群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文生也跟著人群向裏麵擠。
裏麵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大概十七八歲,聲音很好聽,清脆悅耳。隻是好像正在被人欺負,發出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