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見文生這樣說,就收回了氣憤,笑著說道:“就憑你這句話,我這《伯樂圖》就少你一百文,兩百文賣給你。”
“我隻是問問價格而已,現在身上隻有十文錢,等回家拿錢再來給你買。”
老頭一臉的希望瞬間消散,望著文生漸漸走遠的身影大聲喊道:“公子,你家住哪裏?我收攤的時候給你送去。”
“不用了,我要的時候,自己來買。”文生轉身大聲回答。
看著老頭一臉失望的表情,文生的心裏也很酸楚。或許這老頭年輕時一直堅持科舉考試幾十年,一直考到老,都沒有考中。現在,或許還沒討到老婆,孤苦伶仃,無依無靠。隻能憑借自己的讀書識字掙幾個錢過生活。
假如文生還在他的攤前,肯定會買上一兩銀子的字畫。世間的落魄人何其多,雖然不能拯救完,但是,自己見一個就救一個吧。“救”字顯得太重,應該說是安慰。就讓自己見一個安慰一個吧。
這樣最劣質的字畫都能以幾百文起價,那自己開個店豈不是以兩作為計價單位了。自己的書寫不行,和老頭一個檔次,但是自己會背那麼多元朝以後的詩詞,拿出來絕對會震驚天下。過幾天唐飲來祝賀自己的書齋裝修完畢,自己就可以讓他幫忙找個寫字的,高價聘請。
文生又打聽了幽靜的瀟雨街有一套臨街的房子外加一個店鋪,出售價100兩銀子。房子雖不大,但環境好。門外大街栽著兩排柳樹,一直到街的盡頭。這套房子臨河而建,圍牆外的花鳥蟲魚、亭台樓閣皆有。雖然是別人家的,但是自己也可以免費享用享用。
自己購買的院子與對麵的大院子隻有一河之隔,站在高處能見到對方後院亭子裏的人。但是,自己的院子和別人的比起來,相差了兩三個檔次。自己的值100兩白銀,人家的肯定值幾千甚至上萬兩白銀。
文生問賣房子的老板:“老板,你這隔壁住的大戶人家有什麼來頭?”
“是個富商,經營著京城十多家藥鋪。還聽說他在整個揚州各大城市都有店鋪,是個有錢的老板。他的銀子估計他自己也數不清,至少也得有幾十萬兩吧。就憑在京城標注著‘鄧通藥鋪’的十多家店麵,也值個幾千兩銀子。”
“鄧通藥鋪?老板姓鄧?”
“嗯,老板叫鄧通。”
“他是不是有個女兒叫鄧柳姍?”
“是啊,這是他最得意的千金,剛滿十七歲,出落得如花似玉,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聽說嶽王有意想把她收進宮,但是鄧家隻是富商,並沒有官爵,門不當戶不對,一時也沒找到破壞規矩的辦法。”
“那我還算有幸住在她家的隔壁!哈哈哈。”文生笑道。
“前兩三年開始,很多像你這樣的公子是天天登門求婚,我才在這裏開了個店鋪。前幾個月,聽說嶽王對柳姍姑娘有想法,很多公子就不來了。所以我這個店也就漸漸沒了生意,這不準備賣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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