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我的大恩人,但是我還不知公子名諱。”
“哦,是我的錯,我忘記介紹自己了。我叫文生,沒有字、沒有號。”
“文生!”鄧柳姍像唐飲那天一樣,聽見文生二字都很吃驚,“你是文生?”
“我姓文名生,不是大家所說的文生。”文生笑道。
“哦。”鄧柳姍沒了吃驚,而且還流露出了一絲失望。很可能在她的心裏,很希望文生是“文生”吧!
文生看出了鄧柳姍的表情中所含的意思,但是一時間無法表現自己的才能,就準備讓柳姍姑娘還沒有對自己失去興趣前拉近關係。
於是說道:“柳姍姑娘,我多年居住在海島,現今,父母已故,一個人回到杭州老家。對杭州城一點也不熟悉,就像旅人一樣。我在杭州沒什麼朋友,假如姑娘有時間的話,還希望能得到你的講解。”
“這……”鄧柳姍顯然有些顧慮了。假如是在她不知道文生不是文生以前,她肯定一口答應,但是現在,她開始猶豫了。
文生開始深入的介紹自己:“我現在一無所有,隻能憑借讀過幾年書,準備在這杭州城最雅靜的大街上開個書齋,賣詩以養活自己。等過些日子,再去考取功名。”
鄧柳姍聽了文生這樣說,說明文生還算一個有一些本事的書生。剛才的失望已經漸漸消失,覺得文生還算可以試著交往的人。
“文公子,你也準備考取功名?”
“是啊,隻有考取了功名,才好意思迎娶新娘啊!”
“你已經有相好的了?”鄧柳姍臉色突變。
“沒有,隻是我這人已經二十二,也該想想成家的事了。”
鄧柳姍馬上又笑了起來。她沒再說話,站在那裏有些含羞之容,更有等待文生找話題繼續交談之意。她雖在那裏呆呆地站著,卻沒有顯現出窘迫之感,流露出來的全是優雅。
“柳姍姑娘,我這書齋現在還沒有開張,準備在後天開張。你能來我的書齋門前,為書齋增添了美景,今天我就為你寫一首詩如何?”文生準備賣弄一下自己的文筆。當然,馬上寫出的詩肯定不能是自己寫的,需要照抄才行。
照抄經典之句,柳姍姑娘肯定不會說寫的不好。假如自己寫的話,短時間也寫不出好詩。
既然已經說出口,就要馬上拿詩出來。文生搜索了一下明清時代描寫美女的詩句,自己的腦袋裏好像沒有裝這些東西。描寫美女的詩詞似乎在宋朝以後就很少了,自己的腦袋裏完全沒有這方麵的記憶。
《詩經》裏麵有很多適合柳姍姑娘的詩句,但是不能用,漢朝、唐朝也比較多,都不能用。本來以為是一件簡單的事,沒想到這麼難。難道幾百年的時間就沒有一個文人寫過美女?難道寫美女會被人認為是荒淫?罷了,也難怪《金瓶梅》等地下書籍會出現,這些書籍就是專門給沒有色氣的明清正派文學增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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