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悶油瓶和三叔的簡單分析,卓言大致知道了屍洞的情況,令卓言在意的是悶油瓶的臉色顯得很陰沉,似乎是在擔憂著什麼。她和悶油瓶是第一次認識,她總覺這家夥為人做事都很冷淡,自從見到他以來卓言就沒聽到他說過幾句話,這並不是因為他的存在感太弱,相反他似乎在回避與人接觸。“性格孤僻,身手敏捷,心腸不錯。”這是卓言對悶油瓶的第一印象。
潘子從行李中掏出另外的兩把槍,分給了悶油瓶和吳邪,吳邪接過槍後看了看卓言猶豫了一下,把槍塞給她說:“你是個姑娘家,拿把槍好防身。”卓言頓時就愣了,睜圓了眼睛,眼巴巴的望著他,似乎一頭霧水。“槍,給我的?不不,太危險了,我還是用匕首吧!”潘子見狀忍不住笑出了聲:“小三爺,槍落在卓言手可比燒火棍還不如,你是不知道,以前三爺給了她槍讓她練練手,結果你猜怎麼樣,開了十槍啞火了五次換了三把槍,最後一槍走火了把她自己嚇哭了,哈哈,卓言你簡直就是一朵奇葩。”吳邪聽了也笑了起來對卓言開玩笑說:“你絕對是個天生的槍手,槍械殺手!”
卓言頓時覺得臉上一片灼燙,心說:死潘子,哪壺不開提哪壺,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怎麼還記得。你們盡管笑去吧,槍啞火是故障問題,關我什麼事,不過是碰巧三把槍都有問題嘛!而且我的槍法也很好呀!十個啤酒瓶子打碎了六個,已經過半了。什麼,我哭了,誰說我嚇哭了,那是潘子杜撰的,不作數的。(卓言
蹲在邊上畫圈圈作者=_=
喂喂,這可是說謊,我可不允許你欺騙大家!!)
“噓,積屍地到了!"吳三省製止了卓言他們的吵鬧。洞中閃著綠幽幽的磷光,一具女屍坐在一口水晶棺材的旁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吳三省讓大奎拿出1982年蹄子,一回頭卻發現他已經倒地抽搐了。(笑死了有木有)卓言一下子就笑噴了,被吳三省瞪了一眼才抿著嘴不再作聲。
悶油瓶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女屍,皺著的眉頭一下子舒展了許多,(白衣女屍:小子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嗎?說你呢,別跟老娘玩深沉,你以為你是憂鬱小王子嗎?)他攔住了正要往女士嘴裏塞蹄子的吳三省,對他說:“黑驢蹄子是對付僵屍的,這家夥可能不是僵屍,讓我來。”卓言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心說:連吳三省都對付不了的家夥,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而悶油瓶非常的淡定從容,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從包裏掏出了那把吳邪和卓言一直惦記著的龍脊背,黃褐色的粗布下露出了金屬的獨有的寒光,那是一把由烏金打造的刀,看上去有十足的分量。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這把刀鍛造的很純,一定是由當時最好的工匠製造的,刀背寬厚而又不顯笨重,還鍍上一圈金線,刀身平整無一點瑕疵,就連刀鋒的弧度也是完美到了極致,在當時擁有這把刀的人一定是位高權重,稱霸一方的王者。沒錯這把刀的主人一定是位有勇有謀的王。
吳邪和卓言的目光都彙聚在這把刀上,同時都感受到了從刀上傳來的陣陣寒意,就猶如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樣的寒意。“好刀!”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後驚訝的看了一眼對方,相視一笑。(白衣女屍:“喂喂,你們笑什麼笑,我才是這裏最大的BUG,你們怎麼可以忽視我的存在,大家快看這裏!!!”作者:額……女屍同學還真是直言不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