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北京.卓言家中】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裏?……”卓言從枕頭底地下摸出手機,摁下了接通鍵。(作者:這情節似乎在哪裏見過……)
手機的另一端傳來了一個既耳熟又陌生的聲音,“……是卓言嗎?”
卓言打著哈欠,瞄了一眼時間,靠,才淩晨五點。隨口說道“本人已死,有事請在滴聲後燒紙”掛了電話,翻個身準備睡個回籠覺。
【杭州的一家旅館內】
.張起靈坐在床上,一隻手舉著無人接聽的電話,滿頭黑線…….
黑瞎子靠著陽台正在抽煙,彈掉煙蒂,回過頭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問道:“怎麼了?”(作者:為毛會有一種攪基的趕腳呢??關鍵是好和諧的感覺有木有!!)
【北京.卓言家中】
卓言閉著眼睛,腦海裏回蕩著那個人的聲音,“奇怪,為什麼會有種耳熟的聲音,那種低沉,平穩的聲音好像是……是木頭的聲音,哎呦怎麼可能,那家夥估計連話筒在那頭都分不清,可是真的像是……難道……木頭居然會打電話!!!(作者:拜托你把重點搞錯了,重點應該是你居然掛了張起靈的電話,那可是千年等一回都等不到的電話!!)
好吧!雖然道路是曲折的,但是前途還是光明的。在卓言小朋友的努力下,終於聯係上了我們的張大人。內容很簡單,張起靈終於答應做阿寧他們的技術顧問了。具體事務要等見麵後才可以商量。
另一方麵,格爾木盆地的裝備和人手也已經齊了,隻要找到定主卓瑪認定的那隻瓷盤便可以出發了。阿寧也準備動身前往杭州找吳邪小朋友好好的聊一聊。
2)
在杭州的某條不知名的小路上卓言遊蕩了一上午才找到張起靈說的那家妖孽的小旅館,房間在三層304號房。開門的是一個從沒見過的人,棱角分明的五官,略帶淩亂的頭發,墨鏡下隱約可以看到一雙漂亮的眼睛。
卓言有些尷尬,“那個……請問張起靈先生在嗎?”心說:“張起靈難道要金屋藏嬌,雖然口味有點重,但是基情滿滿呀!!…額,我在胡思亂想什麼,最近耽美文看多了??好吧瓶邪才是王道!!”
我相信如果黑瞎子知道卓言心裏在想什麼的話,他一定就笑不出來了。
合同簽的很痛快,沒有講價,沒有開任何條件。這一點不免讓卓言心生疑慮,思量之後,她開口問道:“老實說吧,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是會砸死人的。”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裝的糊塗一點不是更好嗎?”黑瞎子的笑容變了。
“實話實說,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和以往不一樣,我們能夠找到的,有能力為我們領路的顧問,隻有二位。但是如果僅僅是為了這個,就顧前不顧後的讓你們跟著,萬一你們找到東西突然開溜,那剩下的人該怎麼辦?所以一開始把條件說清楚,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卓言看著張起靈那副樣子,心中有些焦慮,從談話開始到現在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表情像是被凍住一樣,這樣的張起靈好像已經不再是自己之前認識的木頭了,難道是因為在青銅門知道了什麼才變成這樣的,她在心中暗暗揣測。
氣氛簡直冷到了冰點,就在這時卓言的電話再次響起,是阿寧。
卓言把自己心中顧慮向阿寧交代了一遍,沉默了半晌,阿寧歎了口氣說道:“讓他們來吧!路上派幾個夥計盯著點他們就行了,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
【許多事情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發展到了最糟糕的情況,既然已成定局,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從西王母國回來後,我們就辭職吧!老板已經批準了,這是最後一件工作了。”阿寧終於可以說出一直憋在她心裏的那句話。
“……嗯,好。”兩行淚水從眼眶涓涓留下,打濕了衣襟。卓言躲在樓梯的角落裏,悄悄的小聲哭了出來。
戲園裏當家花旦站在舞台之上,琴瑟琵琶在老藝人的手中奏出婉轉的曲調,台下的聽眾被解語花那溫婉柔美的唱腔深深打動,台上伶人的蓮步輕移,纖腰一轉,一顰一笑都令人回想起當年那位令整座城都為之傾倒的九門二爺,二月紅還有他的那曲霸王別姬。
西泠印社裏,吳邪終於找到了藏在兩盤黑色錄影帶裏的鑰匙和地址。
吳三省和潘子已經帶著隊伍來到了敦煌,裝備和器械也已經在半個月前準備好了。
賓館的房間裏,黑瞎子點起了香煙,看著窗外的車流。張起靈依舊坐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
世界上有許多人,有的人在不知疲倦的奔波,卻始終徘徊在謎底的邊緣,有的人在奔波中萌生退意,卻仍需為了找尋退路而奔走,還有的人即使早就身心疲憊,卻還是要深陷其中繼續掙紮。
【人生的悲哀歸根結底隻有這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