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冷夜站在門口,映雪知道他的來意,看了他一眼,便離開。
“怎麼樣,身體好多了嗎?”冷夜進門看著靠在床頭發愣的沐汐道。
“呃?嗯,好多了。”
“給。”沐汐將放在床頭的盒子遞給他。
“你......。”冷夜有些愣住了。
“映雪都跟我說了,快拿去救你重要的人吧。”沐汐道。
冷夜接過沐汐遞來的盒子,一直渴求的東西終於得到了,手微微顫抖,抑製著內心的洶湧。
“哎,別跟我說謝謝什麼的,大家相識一場,就是朋友,不用那麼客氣的,嘿嘿。”沐汐還是一副很大方的模樣,傻嗬嗬的笑著。
冷夜看著她低頭一笑,看著她。
“早去早回吧。”
“嗯。”說完,冷夜轉身匆匆離去。
......
時光飛逝,不知不覺已過去一個多月,冬天算是徹徹底底的來了,寒風呼嘯而過,吹起女子頰邊的發絲,隨風飄浮,偌大的庭院,寒風掃起地上枯黃的落葉,女子揮舞著靈劍,剛中帶柔,柔中帶剛,夏侯風澤看著她,心中不禁感歎,不愧是練武的奇才,才短短數十日,有這樣的進步,著實難得,最主要她真的很用心。
“啪啪啪啪。”揮劍完畢,掌聲隨即響起。
“汐兒,你真的很棒,領悟也極高,不愧是這把靈劍的擁護者。”夏侯風澤深深的看著她說道。
“嘿嘿,那是。”某人很不要臉的得瑟著。
“切,再厲害,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將。”夏侯風隱見不慣她得瑟,在旁邊破盆冷水,嗤笑道。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吃你的瓜子。”不服氣的沐汐,隨手抓過一把瓜子往他嘴裏塞。
“哇,你要謀殺啊,哥,幫我報仇。”夏侯風隱輕掐著喉嚨吐出滿口的瓜子,裝作一副要死的樣子。
“放心,我會送燈籠給你的。”夏侯風澤斜睨了夏侯風隱一眼,配合著沐汐。
“你...你...。”夏侯風隱氣的說不出話來,真是婦唱夫隨,瞪了兩人一眼,哼著氣走開了。
“別理他,來,休息會兒。”夏侯風澤牽著沐汐的小手,坐在鋪著棉墊的石凳上。
“汐兒,讓你受苦了,冷不冷。”夏侯風澤用手輕撩過她垂落在額前的發絲,別到耳後。
“不冷,夏侯風澤,是不是要離開了?”
“嗯,快了,等冷夜拿回冰鶴,我們就離開,怎麼了。”夏侯風隱道。
“沒什麼,隻是我覺得我走的每一步,都預示著什麼,我所擁有的一切,做的每件事,仿佛都在為什麼做準備,心裏有些恐慌,在這裏的生活很安逸,很簡單......或許是我想太多了。”沐汐眼裏的不安和憂慮,夏侯風澤心裏一痛,將她拉到自己懷裏,坐在腿上,雙手緊錮著,溫暖的氣息包圍著她。
“傻瓜,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知道嗎?”夏侯風澤下頜輕蹭著沐汐的額頭。
“嗯。”冬日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有一絲絲的愜意,沐汐窩在夏侯風澤懷裏舒服的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