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已——敏感?
真由香交疊著用借口來欺騙自已,雙手繼續帶動宗人的手揉著自已的胸部,胸部的四周開始漸漸發熱。
分針又向前走動了一小格。
真由香嘴裏吐著熱氣,用力握住宗人的雙手在睡衣上來回肆虐,胸部猛地被壓得爆衣而出。每當受到擠壓,沒帶胸罩的雙乳就會從睡衣的領口處溢出。
真由香看著弟弟的臉,用弟弟的手揉著自已的胸部。
用藥使他入睡,再借其手揉自已的乳房,真由香開始為自已的這種行為而感到內疚。
在這種錯亂+背德的心情作用下,真由香不小心從嘴裏漏出H的聲音。
身體變得好熱。
再揉一遍就完事了。
隻剩最後一遍。
要是現在收手回屋的話,一切可就化為泡影了。要是中斷的話,也會被視為無效。
真由香握緊弟弟的雙手,手指陷入胸部,真由香不禁叫出聲來。
「唔...」
弟弟出聲,真由香僵化。
「姐姐...」
宗人嘴唇抖動。
心髒好像快停止跳動了。
明明給他喝吃了安眠藥,為什麼會醒過來!
怎麼辦?!
要如何解釋?!
——姐姐我剛才看了一部有點色的片子......
這怎麼可能!女性生物可不會因視覺而發情!
——嘿嘿、姐姐上錯床了。
嘿個鬼啊!到底上錯了誰的床啊!
怎麼辦?!
不做點什麼的話。
可是,詠唱什麼咒文好呢?
正當真由香處於混亂中時,宗人發出“哞哞”幾聲後又發出微弱的呼吸聲睡過去了。
貌似隻是在說夢話!
緊張感一下子散去了。
剛想打宗人頭,可是馬上又止住了,要是把他打醒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真由香小心翼翼的離開弟弟房間,然後快步跑回自已房間,跳上床,蓋上被子,自然的露出了微笑。
成功啦!
終於做到啦!
順利完成規定的連揉十三遍,從魔厄的危機中逃脫出來啦!
1
早上六時六分六秒——
桃泉市區兩條不同的街道同時發出兩聲悲鳴,少女長長的驚叫聲直衝雲霄。
2
真由香臉色一片蒼白。
一覺醒來,發現自已上半身輕到有點不自然,真由香一陣納悶,往睡衣裏一看,胸部沒了!整個就跟一貧乳沒什麼兩樣!
真由香慌忙叫出四大精靈對自已的胸部施展回複魔法,總算恢複到原來的G罩杯了,可真由香的內心卻無法平靜。
為什麼!真由香心中燃起一股無名怒火。
昨天不是揉了十三遍了嘛!胸部的的確確讓揉胸男摸了啊!
就在此時,一張黑色明信片飄落在自已跟前。
是魔界通信。
明信片上依舊寫著必須連揉十三遍,可這次後麵卻多了一條注意事項。
《揉胸男必須醒著,否則無效》
真由香把明信片重重摔在地上。
這樣不就白白被摸了!不,是白白讓他摸了!
虧我昨晚那麼心跳不已,抱著一股多麼害羞的心情,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氣讓他摸我的胸部。睡著就無效,就也太扯了吧!
真由香氣到爆炸,拿起電話給遠在阿拉斯加的母親撥了通電話。
沒人接。
聽著煩人的傳呼聲,對方終於接起電話。
「什麼事?」
同為魔女的母親——豐條瞳。
電話那邊緩緩傳來美國五十年代的鄉村音樂。
「我說媽媽!這是怎麼回事啊!」
「要醒著才有效,這種條件從來沒聽過啊!」
「什麼?你指魔厄?」
「這種條件我才不要!」
「每個魔女都會經曆的事啦,摸就摸唄」
「不要!對方會知道的!」
「雷奧那多?」
「宗人啦!」
「啊啦,這不是天賜良機嘛,宗人的話無論怎樣也會幫你摸的哦。雖然他可能會說姐姐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反正你本來腦子就不正常,怎樣都無所謂啦」
「有所謂!話說,有哪個母親會說自已女兒腦子不正常的啊!」
「這裏就有一個」
真由香無語了。
女兒正身陷困境,可作為母親的卻連一絲危機感都沒有。
「反正又不會少塊肉,爽快的讓他摸吧」
「不要!羞死了」
「你親生爸爸那時的情況也跟你現在一樣,是媽媽主動讓爸爸摸的哦,真是太美妙了。就這樣,媽媽和爸爸最終走到了一起。」
「啊、是麼、夠了!」
真由香掛斷電話。
母親一點也靠不住,可是又沒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
「啊!鬱悶!」
怒上心頭,真由香把電話摔到床上。
3
宗人把便當的繩子綁好,朝樓梯的方向望去。
真由香還沒有下來。
今天早上姐姐的樣子有些奇怪,不僅發出奇怪的叫聲,而且心情一直很差。還有一點就是,感覺她在刻意避開我的視線。
我試著在腦海搜索相關記憶,結果卻毫無所獲。大概是女性的特有時期——生理周期來了。
「哥哥、便當呢?」
妹妹已經換上白色襯衫精神奕奕的跑了過來。
初中的校服和高中的不同,襯衫+迷你領帶。站在初中生的角度來看,高中所穿的水手服是她們所向往的。
上世紀九十年代,在圍繞首都所進行的校服風暴中,製服相繼發生改變。複古風格的水手服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清一色的短裙。這股風暴也席卷了首都周邊的一些地區。
可結果卻反而產生一種逆轉現象。由於水手服的緊劇減少,其稀少價值孕育而生,連桃泉市附近也是如此。
「哥哥、鈕扣沒扣好哦」
流奈笑著說。
語音剛落,手已伸到我跟前,如新婚妻子般幫我把鈕扣扣上。
「好啦」
「謝謝」
流奈依舊微笑著,高興的說。
「感覺就像你的愛人一樣呢」
宗人苦笑,無言以對。
「今天的便當也畫有圖案嗎?」
「嗯」
「什麼圖案?」
「秘密」
流奈接過便當,像寶貝般放到書包裏,然後。
「哥哥、抱抱」
整個人撲上去抱住宗人。
臨出門前,流奈想要一個跟平時一樣的“問候”。
宗人抱住妹妹柔軟的身軀,而妹妹則用力的緊緊抱住宗人,胸前那對小尖乳頂著宗人的身體,舒服而又充滿活力,好像在她們班上算是最大的了。
妹妹果然太可愛了,換成其他人的話,肯定會奪走她的雙唇。
「哥哥」
妹妹抬起頭,閉上眼睛,宗人把嘴唇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今晚也要一起洗澡哦」
妹妹兩眼發光的說完這句話後,穿上運動鞋高高興興的出門去了。
估計又會像昨晚一樣求我摸她的胸部了。
高興而又複雜的心情。
剛想上二樓,玄關傳來關門聲。
宗人出門一看,看見一副水手服的背影。
「姐姐、便當!」
「不要了」
「會肚子餓的哦」
「無所謂」
姐姐滿臉不悅,剛想跨上已經補好胎的自行車,腳卻在半空中停住了。
這次是鞍座沒了。
「沒有人不會騎沒有鞍座的自行車——二重否定」
老早就守候在門邊的在原雷奧那多,瀟灑的撩著金發,本人一定在想這次還不手到擒來!
姐姐橫過臉去,怒到雙眉直抖。
「......都說你二重否定錯了咯」
「看來你遇到麻煩了呢、真由香大人,我自行車的鞍座可是好好的裝在上麵哦,怎樣?要我載你去嗎?」
「我步行去就行了」
「沒想到你居然想遲到!如果真由香大人打算遲到的話,那我也一起遲到吧!」
「你自已遲到個夠」
真由香手向著地麵,在空中畫了些奇怪的圖案,緊接著雷奧那多雙腳就被釘住了。
「你在這幹什麼?」
宗人問道。
「動、動不了......!」
雷奧那多拚了命的想把腳從地麵抬起來,可根本動不了。
「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不是把戲!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雙腳動不了!真由香大人、等等我!」
「你自個在那裏玩一會」
姐姐快步離去,留下雷奧那多一個人在那裏冒冷汗。
「喂、幫我一把、幫我恢複行走能力」
「你不是腳抽筋了嗎?」
「誰抽筋啦!可惡、為什麼腳動不了!動起來啊!我的雙腳!」
雷奧那多惡搞性的不斷鼓勵著自已的雙腳,可雙腳卻依舊罷工中。
也許真的做了,可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麼,宗人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對此無能為力。
宗人暫且回到家中,把便當分別放到兩個書包裏,隨後出門。雷奧那多依舊在那裏掙紮著,腳邊有隻小狗正朝他噴灑著熱液。
「可惡、我不是電線杆啦!這是何等恥辱!」
「你沒事吧?」
「幫我叫警察」
「不應該叫警察吧」
「對了、是JAF!幫我叫JAF!」
JAF——日本汽車聯盟,是汽車在山裏拋錨時司機們所求助的對象,也稱作汽車的急救車。
宗人冷靜的吐糟道。
「那是汽車的吧」
「對了、幫我叫急救隊!」
笨蛋與帥哥都是無可救藥之人也。
宗人搖了搖頭,拋下在一旁連呼求助的在原雷奧那多,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