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揉胸男(3 / 3)

還是自已——敏感?

真由香交疊著用借口來欺騙自已,雙手繼續帶動宗人的手揉著自已的胸部,胸部的四周開始漸漸發熱。

分針又向前走動了一小格。

真由香嘴裏吐著熱氣,用力握住宗人的雙手在睡衣上來回肆虐,胸部猛地被壓得爆衣而出。每當受到擠壓,沒帶胸罩的雙乳就會從睡衣的領口處溢出。

真由香看著弟弟的臉,用弟弟的手揉著自已的胸部。

用藥使他入睡,再借其手揉自已的乳房,真由香開始為自已的這種行為而感到內疚。

在這種錯亂+背德的心情作用下,真由香不小心從嘴裏漏出H的聲音。

身體變得好熱。

再揉一遍就完事了。

隻剩最後一遍。

要是現在收手回屋的話,一切可就化為泡影了。要是中斷的話,也會被視為無效。

真由香握緊弟弟的雙手,手指陷入胸部,真由香不禁叫出聲來。

「唔...」

弟弟出聲,真由香僵化。

「姐姐...」

宗人嘴唇抖動。

心髒好像快停止跳動了。

明明給他喝吃了安眠藥,為什麼會醒過來!

怎麼辦?!

要如何解釋?!

——姐姐我剛才看了一部有點色的片子......

這怎麼可能!女性生物可不會因視覺而發情!

——嘿嘿、姐姐上錯床了。

嘿個鬼啊!到底上錯了誰的床啊!

怎麼辦?!

不做點什麼的話。

可是,詠唱什麼咒文好呢?

正當真由香處於混亂中時,宗人發出“哞哞”幾聲後又發出微弱的呼吸聲睡過去了。

貌似隻是在說夢話!

緊張感一下子散去了。

剛想打宗人頭,可是馬上又止住了,要是把他打醒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真由香小心翼翼的離開弟弟房間,然後快步跑回自已房間,跳上床,蓋上被子,自然的露出了微笑。

成功啦!

終於做到啦!

順利完成規定的連揉十三遍,從魔厄的危機中逃脫出來啦!

1

早上六時六分六秒——

桃泉市區兩條不同的街道同時發出兩聲悲鳴,少女長長的驚叫聲直衝雲霄。

2

真由香臉色一片蒼白。

一覺醒來,發現自已上半身輕到有點不自然,真由香一陣納悶,往睡衣裏一看,胸部沒了!整個就跟一貧乳沒什麼兩樣!

真由香慌忙叫出四大精靈對自已的胸部施展回複魔法,總算恢複到原來的G罩杯了,可真由香的內心卻無法平靜。

為什麼!真由香心中燃起一股無名怒火。

昨天不是揉了十三遍了嘛!胸部的的確確讓揉胸男摸了啊!

就在此時,一張黑色明信片飄落在自已跟前。

是魔界通信。

明信片上依舊寫著必須連揉十三遍,可這次後麵卻多了一條注意事項。

《揉胸男必須醒著,否則無效》

真由香把明信片重重摔在地上。

這樣不就白白被摸了!不,是白白讓他摸了!

虧我昨晚那麼心跳不已,抱著一股多麼害羞的心情,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氣讓他摸我的胸部。睡著就無效,就也太扯了吧!

真由香氣到爆炸,拿起電話給遠在阿拉斯加的母親撥了通電話。

沒人接。

聽著煩人的傳呼聲,對方終於接起電話。

「什麼事?」

同為魔女的母親——豐條瞳。

電話那邊緩緩傳來美國五十年代的鄉村音樂。

「我說媽媽!這是怎麼回事啊!」

「要醒著才有效,這種條件從來沒聽過啊!」

「什麼?你指魔厄?」

「這種條件我才不要!」

「每個魔女都會經曆的事啦,摸就摸唄」

「不要!對方會知道的!」

「雷奧那多?」

「宗人啦!」

「啊啦,這不是天賜良機嘛,宗人的話無論怎樣也會幫你摸的哦。雖然他可能會說姐姐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反正你本來腦子就不正常,怎樣都無所謂啦」

「有所謂!話說,有哪個母親會說自已女兒腦子不正常的啊!」

「這裏就有一個」

真由香無語了。

女兒正身陷困境,可作為母親的卻連一絲危機感都沒有。

「反正又不會少塊肉,爽快的讓他摸吧」

「不要!羞死了」

「你親生爸爸那時的情況也跟你現在一樣,是媽媽主動讓爸爸摸的哦,真是太美妙了。就這樣,媽媽和爸爸最終走到了一起。」

「啊、是麼、夠了!」

真由香掛斷電話。

母親一點也靠不住,可是又沒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

「啊!鬱悶!」

怒上心頭,真由香把電話摔到床上。

3

宗人把便當的繩子綁好,朝樓梯的方向望去。

真由香還沒有下來。

今天早上姐姐的樣子有些奇怪,不僅發出奇怪的叫聲,而且心情一直很差。還有一點就是,感覺她在刻意避開我的視線。

我試著在腦海搜索相關記憶,結果卻毫無所獲。大概是女性的特有時期——生理周期來了。

「哥哥、便當呢?」

妹妹已經換上白色襯衫精神奕奕的跑了過來。

初中的校服和高中的不同,襯衫+迷你領帶。站在初中生的角度來看,高中所穿的水手服是她們所向往的。

上世紀九十年代,在圍繞首都所進行的校服風暴中,製服相繼發生改變。複古風格的水手服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清一色的短裙。這股風暴也席卷了首都周邊的一些地區。

可結果卻反而產生一種逆轉現象。由於水手服的緊劇減少,其稀少價值孕育而生,連桃泉市附近也是如此。

「哥哥、鈕扣沒扣好哦」

流奈笑著說。

語音剛落,手已伸到我跟前,如新婚妻子般幫我把鈕扣扣上。

「好啦」

「謝謝」

流奈依舊微笑著,高興的說。

「感覺就像你的愛人一樣呢」

宗人苦笑,無言以對。

「今天的便當也畫有圖案嗎?」

「嗯」

「什麼圖案?」

「秘密」

流奈接過便當,像寶貝般放到書包裏,然後。

「哥哥、抱抱」

整個人撲上去抱住宗人。

臨出門前,流奈想要一個跟平時一樣的“問候”。

宗人抱住妹妹柔軟的身軀,而妹妹則用力的緊緊抱住宗人,胸前那對小尖乳頂著宗人的身體,舒服而又充滿活力,好像在她們班上算是最大的了。

妹妹果然太可愛了,換成其他人的話,肯定會奪走她的雙唇。

「哥哥」

妹妹抬起頭,閉上眼睛,宗人把嘴唇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今晚也要一起洗澡哦」

妹妹兩眼發光的說完這句話後,穿上運動鞋高高興興的出門去了。

估計又會像昨晚一樣求我摸她的胸部了。

高興而又複雜的心情。

剛想上二樓,玄關傳來關門聲。

宗人出門一看,看見一副水手服的背影。

「姐姐、便當!」

「不要了」

「會肚子餓的哦」

「無所謂」

姐姐滿臉不悅,剛想跨上已經補好胎的自行車,腳卻在半空中停住了。

這次是鞍座沒了。

「沒有人不會騎沒有鞍座的自行車——二重否定」

老早就守候在門邊的在原雷奧那多,瀟灑的撩著金發,本人一定在想這次還不手到擒來!

姐姐橫過臉去,怒到雙眉直抖。

「......都說你二重否定錯了咯」

「看來你遇到麻煩了呢、真由香大人,我自行車的鞍座可是好好的裝在上麵哦,怎樣?要我載你去嗎?」

「我步行去就行了」

「沒想到你居然想遲到!如果真由香大人打算遲到的話,那我也一起遲到吧!」

「你自已遲到個夠」

真由香手向著地麵,在空中畫了些奇怪的圖案,緊接著雷奧那多雙腳就被釘住了。

「你在這幹什麼?」

宗人問道。

「動、動不了......!」

雷奧那多拚了命的想把腳從地麵抬起來,可根本動不了。

「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不是把戲!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雙腳動不了!真由香大人、等等我!」

「你自個在那裏玩一會」

姐姐快步離去,留下雷奧那多一個人在那裏冒冷汗。

「喂、幫我一把、幫我恢複行走能力」

「你不是腳抽筋了嗎?」

「誰抽筋啦!可惡、為什麼腳動不了!動起來啊!我的雙腳!」

雷奧那多惡搞性的不斷鼓勵著自已的雙腳,可雙腳卻依舊罷工中。

也許真的做了,可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麼,宗人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對此無能為力。

宗人暫且回到家中,把便當分別放到兩個書包裏,隨後出門。雷奧那多依舊在那裏掙紮著,腳邊有隻小狗正朝他噴灑著熱液。

「可惡、我不是電線杆啦!這是何等恥辱!」

「你沒事吧?」

「幫我叫警察」

「不應該叫警察吧」

「對了、是JAF!幫我叫JAF!」

JAF——日本汽車聯盟,是汽車在山裏拋錨時司機們所求助的對象,也稱作汽車的急救車。

宗人冷靜的吐糟道。

「那是汽車的吧」

「對了、幫我叫急救隊!」

笨蛋與帥哥都是無可救藥之人也。

宗人搖了搖頭,拋下在一旁連呼求助的在原雷奧那多,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