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高嵐在裏麵聽到這個詞,自己聽了都有些詫異,事情演變成這樣是怎麼回事兒,自己為什麼看到顧傾多看一眼別的女人競然會生氣呢?
高嵐打量了一眼這個房間,是皇都的總統套房,看著這房間,想到自己的願望就是此生能有錢收購這家X市的最豪華酒店,真是不勝唏噓,不過啟今為止,自己真是太多‘此生之願’了,這條基本可以忽略。
高嵐對門口的門童說自己想下去向顧傾道個謙,中途又說想上個衛生間就跑掉了,這麼容易,隻能感歎一聲真門童真是太沒腦子了。
沿著酒店七拐八拐的路隨意走著,竟然走到了一個花園,原來皇都酒店有前花園後花園的。大家都在前麵宴會忙碌,這裏倒顯得靜益,安靜得花叢中甚至有些蟲鳴陣陣,讓高嵐想到了自己的小山村,出來大城市這麼久了,也該回去看看了。
想到這,正走到一個秋千旁,高嵐就一向很喜歡這個戶外活動,就上去坐了,當然其實今天她穿的衣服,也隻能進行這個活動。
高嵐覺得自己今天是個不平常的一天,首先最不平常的是今天早上她出門的時候居然看到了近半個月沒造訪地球的太陽,此前她一直以為太陽都是和帥哥一起出場的,而那時候顧傾確實還不在她身邊,這是一;第二不正常的是她好端端的和顧傾發脾氣了,她一向向比較惜命一點兒,生氣使人短命,所以她遵循的是生一分鍾氣少60秒辛福的原則,自從她有記億以來就從未隨便生氣,今天反常,這是二;最後一件不正常的事就是,參加個宴會窩在夜深人靜的地方蕩秋千居然被一個老頭兒表白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高嵐晃著兩隻腳在秋千上自己和自己玩,突然對麵涼亭裏走出來了一個老人,這個老人雞皮鶴發老態龍鍾的,看起來沒有一百也是九十九歲了。
老人顫顫巍巍的走出亭子裏吊著的那個昏黃的燈光範圍內,死死的盯著高嵐看,看得高嵐從坐著變成站著,終於忍不住問:“老先生,您有什麼事兒嗎?”
老先生眼睛裏有難言的情愫,因為年老而微微窩進去的眼眶有些渾濁的濕,過了足足有一分鍾,他才回過神,臉上扯出一抹喜極而涕的笑容,嗓音顫抖的說:“沒什麼事兒,你這小姑娘長得真漂亮,感覺很喜歡。我剛才一個人在亭子裏散散步,就看到你在這,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前麵才是熱鬧的宴會。”頓了頓,趕緊補充:“我姓阮。”看了看她穿的禮服,在月光下泛出和波光粼粼的大海泛出一樣的光芒,誇道:“這件衣服很襯你,像美人魚。”
……
阮老先生是真的沒想到他的越越還活著,收到Alince的照片的時候,他甚至以為是從前拍的。
高嵐很有禮貌的笑了笑,也自我介紹道:“我叫高嵐。”
顧傾的聲音從後花園的入門口傳來,帶著一抹著急:“嵐嵐,你怎麼跑這裏來了,急死我了。”
一路小跑過來,對前麵的老先生點了點頭,禮貌的說了一句:“阮老先生。”然後就拉起女孩兒的小手出去。
高嵐順著顧傾手的力道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問:“這位先生是誰?”
顧傾的步伐有些慌亂,走愈發的快了,淡淡回答:“一個客人。”
阮老先生在後麵拄著拐杖衝他們的背影叫了聲:“Benson,你要帶她去哪,她在秋千上玩的挺好的,我挺喜歡這個小丫頭的,想讓她陪我這個老人家坐坐。”
顧傾知道阮越的曾外祖父已經認出了女孩兒,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他完全可以把她帶回法國。她都還沒重新愛上他,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把她帶走。
顧傾隻是置若罔聞腳下生風的繼續往前衝,高嵐今天踩的是高跟鞋,有些跟不上,顧傾也不顧,隻是往前走。
他一直保秘的很好,阮氏是絕不會知道她的存在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高嵐氣喘籲籲的提醒:“顧傾,阮老先生和你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