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不對馬嘴的說完,又把前幾天幸幸苦苦一起試的昂貴的婚禮服給剪了,那模樣非常的可怕,眼睛紅的布滿了血絲,很像玄幻小說裏被煞氣附身的少年。
他母親隻好把他的私人醫生蘇教授請來。
不知道為什麼,高嵐聽到顧銘對著一個戒指做什麼,她總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這個不安一直持續到下班,回到公寓,高嵐開門換鞋,再到傭人和她打招呼,一直有點兒心不在焉的。
顧傾從後麵環抱住她,鼻子和唇蹭在她的臉頰上,看她這個樣子以為她遇上什麼麻煩,淺淺的問道:“怎麼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如果你有什麼害怕的可以告訴我,我替你解決。”
柔情的吻是飽含愛意的撫摸。
高嵐不禁有些好笑說:“沒什麼事兒,就是有點兒累了,怎麼今天這麼急。?”
顧傾露出一張苦瓜臉說:“必須得去一趟法國阮氏總部,大約要一個星期,想到一個星期見不到你,恨不得真的吃進肚子裏。”
曖昧的氣息開始彌漫,屋子裏靜悄悄的,傭人都識趣的退下了。窗外起風了,樹葉被吹的嘩嘩做響,像嬰兒的哭泣。顧傾的鼻子和唇已經由臉頰遊移到了脖頸,細細溫柔的吻著,白天嚴莉莉告訴她,顧傾上次為了在警局保釋她,甚至被開了闖紅燈的罰單;還有她在找不到工作生活最困難的時候,他帶抽到的那張黑卡,其實是顧傾專門給她的。難怪那時候看那些服務員到最後都一副要哭了的表情,那時候她還很奇怪,現在懂了,為了不傷自己的自尊心他這樣用心良苦;還有他潔癖一向重的人,卻在爸爸麵前這麼給他麵子,一切的一切告訴她,在他的身邊她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她應該全心全意的信任他,這種時候應該忘記一切好好享受,顧傾對她這麼好。但那種不安就像正在升溫的開水隻能愈來愈強烈,最終高嵐還是說了:“顧傾,顧銘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他要找一個單獨的私人醫生,他一直最討厭私人醫生了,他總說這是矯情人才會做的事兒?”
顧傾的唇在輕柔的撥弄她的耳垂,聞言抬起頭來,眼神淩厲的像野獸般打量她:“你還在想他?不要在我麵前提他,他已經擁有了你六年,不要在和他有任何交集,否則我會嫉妒,我的嫉妒很可怕。不要在分公司呆了,明天就過總公司。”
高嵐推了他一把,她其實知道顧傾做事一向手段淩厲,一定是那個阮老先生很難應付,他才不得已要找Alice幫忙。雖然白天顧傾什麼也沒有做,是顧傾待在辦公室覺得熱衝了個澡,機緣巧合下剛進辦公室的Alice接了,但高嵐就是不喜歡那個女人,想到他要跟那個女人一起在法國待一個星期,嫉妒也像一條毒蛇盤踞著她,高嵐冷笑了一聲:“我就提顧銘,我不僅要待在分公司,一個星期後我還要故意輸,調到總公司的機會我還要故意放棄。”
顧傾唇重新移到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這個樣子好像真的要咬下一口肉來放在嘴裏嚼。
高嵐倒吸一口氣,摸了摸脖頸處的血腥,罵道:“顧傾你個混蛋!”
顧傾已經把她抱起:“你已經被我標記了,逃不掉了!”
床上他的吻繼續密密麻麻的落下,卻不再是柔情的吻,而是攻城掠地帶著蠻力的吻,像是要把她心裏其它的東西統統都擠走,身和心都隻剩下他一個人。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顧傾不在,高嵐不好意思單獨住在他的別墅,學校也離分公司近,就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