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還想說你呢,好嗎?但他沒問,他想起了了,那天在學校的禮堂裏,顧傾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心穆的一疼,好像心髒病患者突然的心髒收縮一樣的疼,眼睛有點兒潮濕,趕緊說:“風大,快去看看有沒有別的出租車,會議不要遲到了。好好努力,比賽一定能看到你的好成績!”
高嵐看顧銘並沒有和夏露晴在的時候一樣咄咄逼人,也沒有讓她傷自尊的裝不認識她,顧銘話故意說的輕鬆,真的讓高嵐立馬也就放鬆了,問道:“夏小姐今天沒跟你一起來?”
顧銘愣了愣,然後搖了搖頭,下頜緊緊的繃著,臉色變得蒼白,聲音好像從胸膛裏傳來,幽幽的透著悲涼:“我和她已經沒關係了。”看了看手表:“會議就要開始了,千萬不要遲到,出來工作和學校不一樣,有時候一件小事兒都會變成別人算計你的砝碼,萬事要小心。還有你身邊的那些人,不是每個朋友都是真朋友,你一定要多提防,不要和我一樣。”
前幾天,顧銘去過一次學校,顧銘自從和夏露晴在一起後,他做什麼事兒都充滿朝氣,事事上進,因為要繼承家族企業,更是一心一意的學習管理公司,已經很少去學校了。最近的一次還是上次演講的時候,因為夏露晴的邀請才去的。這次到了學校,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把搖擺兄弟從籃球場上揪了出來,二話不說朝他的眼睛就揮了一拳。
開始大家都沒在意,後來打的越來越狠,拳頭和密雨般落下,等同學般把他們分開的時候,搖擺同學幾乎快不死不活了。顧橋華到醫院給他收拾殘局,雖然是皮外傷,但也還是賠了一大筆醫藥費。顧銘從小就聽他母親的話,最近卻完全不理他的母親,顧夫人一個勁兒的說都是那個一個小賤人害的。
高嵐想問一問為什麼突然和自己的兄弟打架,身邊就出現了一輛布加迪威航,車窗落下,裏麵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出現,顧傾看著她那輛後備箱都被撞的扭曲的出租車,有些得意的說:“看我來的多及時。”兩個人的車都不能走,顧傾問顧銘說要不要一起上車。
顧銘說他是肇事者,還要留在現場處理一些事宜。
送高嵐去公司的時候,顧傾在車上纏著高嵐要了一個法式長吻,兩個人又摟又抱又咬了很久,顧傾才放高嵐下的車。
腳剛一落地,高嵐就發現本來應該還在路上的顧銘冷不丁的站在車前,嚇了她一跳。
這讓高嵐臉刷的一紅,趕緊應用二十二年的知識,在腦海裏搜索布加迪威航的窗戶在外麵是否能看到裏麵的場景,確定了布加迪威航作為數一數二的好車,窗戶是進口的先進防盜玻璃,是由多片不同厚度的透明浮片玻璃和多片PVB膠片科學組合而成,總厚度20到50mm,人眼絕對無法穿透,但窗戶沒關,就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