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嵐想到那天夭折的領帶,想著上次禮物沒送出去,這次補一個。
打開冰箱拿出兩個雞蛋,又放下麵粉攪拌好,給顧傾做一個糕點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吃了會胖啊?所以還是少放一點糖,嵐嵐把手裏抓著的湯匙一點點的小心勻糖。
阿銘從背後出現,嵐嵐說:“來的正好,你是喜歡甜點兒的還是不甜點兒的,要不我還是先給你煮碗麵吧,開心吧,終於不要吃豬腿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阿銘就把她壓在灶台上,嵐嵐嚇壞了,拳打腳踢:“阿銘,你幹什麼,你瘋了!”
阿銘根本不理,他想到她脖子上那個牙印,他說:“我是瘋了,我以為是我的母親,我懷疑過我的父親,但沒想到是他,我們本來可以一直像現在這樣永遠的生活在一起,永遠的相愛,可是他太卑鄙了,他硬生生的拆散我們,他讓我們機緣巧合下總是錯過。他可以用你是他的女人來鎖住你,我也可以。”
吻已經如暴雨般落下,臉上脖頸下,掙紮隻是把他的情緒弄的越來越可怕,身後的麵粉散出,阿銘的吻根本不像吻,吸吮的好像要把她吞進肚子,嵐嵐覺得難受,昂起頭想要趁機打他,但舉起的手不僅被他抓住,還被他扳著頭找到了唇,他的舌頭伸進來,幾乎要找她的舌頭打架,嵐嵐咬了一口,血腥味兒已經開始蔓延,但他不知道痛般絲毫沒有減退,反而愈吻愈凶。
他已經開始撩她的裙子,手已經開始在身體上遊移,她的身體很光滑,纖細白澤的身體被壓在灶台上就像是條小魚兒,阿銘隻覺得一把火愈燒愈烈,無論是愛情還是****他都渴望她,就像沙灘上脫離水的魚兒渴望重新回到水裏一樣渴望。
嵐嵐害怕及了,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壓住,但她的腳還能動,隻要她踢一腳,踢到他的腿上他一定受不了,他的腿並沒有好全,經常她給他做按摩的時候,有時候掌握不好力道,他都會吃痛。她抬起來腿,可是,可是真的像他所說的,他不是因為急著追她才受的傷嗎?她放棄了,她不能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眼淚順著眼角留下,落進發裏,很快消失不見。昨天晚上送她回房睡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哭的,阿銘平靜了下來,嵐嵐進房間提起行李,扔下一句:“我先去招待所了,顧傾很快就下飛機了。”
走到沙發旁聽了下來,因為她看見阿銘的眼角也有一顆淚。高中的時候優異又玩傲不拘的人高傲如他的人,此刻真的流淚了,一個男人為她流淚!
愧疚感又開始鋪天蓋地的襲來,他是先背叛她,可是他隻是身體背叛,她是心背叛,心的背叛比身體的背叛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