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嵐被酒氣醺了一醺,拿開酒道:“放心吧,顧傾大叔說了他會幫你的,我們要相信他。”
嚴莉莉笑了一笑,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我相信,我其實一點兒也不想當嚴家的大小姐,和你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時候。我其實早就知道豪門中的事兒,不就這麼點兒,家裏明爭暗鬥,外麵你死我活,表麵卻笑意春生的,一個個都笑裏藏刀。他們怎麼反對,怎麼說我任性我也敢跑,但是現在我跑什麼。”
搶過她手上的酒瓶,猛喝一口,睫毛潮濕:“他看見我和別人結婚都無動於衷,我還逃出來幹什麼?”
嵐嵐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但心想明天一定得把阿進抓回來讓他在嚴莉莉麵前說清楚,現在就隻能先陪了她坐了。
坐著坐著就睡著了,早上醒來是在床上,嚴莉莉已經走了,她已經不比她更快行動的留了個字條:“嵐嵐,我先走了,昨天的事兒你就忘了哈,你不要擔心我,我不要去做什麼,隻是去買把鋒利的菜刀,順便買道白綾,我先把菜刀拍他桌子上問他愛不愛我,如果他敢說不愛,那我立即用白綾割上吊,看玩笑,古人說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是有五千年的智慧的。”
嵐嵐想了那麼一想,哭,她昨天真的是個淚人,鬧,她們有個情深深雨蒙蒙的抱大腿鬧,最後就盛上吊了,但菜刀哪裏幹什麼?
字條背後還有字。果然嚴莉莉還是嚴莉莉,不開心不自由的豪門嚴莉莉又死了。
補充內容為:“鋒利菜刀好割白綾!”
嵐嵐拿著字條,眨眨眼睛問一旁的顧傾:“話說21世紀真的還有白綾這種神奇的東西?”
顧傾:“……”
顧傾是個工作狂,手還沒好就急著去上班,嵐嵐特別擔心他的手,就跟他一起去公司上班。
按嵐嵐自己的要求還是就當個零時工就好。
到了公司,仰頭看那顧氏的大樓,心想這設計師一定恨不得把樓插到天上,這樣就很有特色,他也就成名了。
這樣一來,姓夏的也過不了來了,最終調往總公司的便宜被高意意撿了。
公司裏阿銘也來了,聽說是回來的第二天就給他遠在美國的爺爺打了個電話,說明自己作為顧家長孫想早點兒過總公司來鍛煉,為爺爺分憂解勞。
顧家老爺子一聽,總被病魔纏身的身體差點兒挑起來,立即致電他的寶貝小兒子顧傾,孜孜叮囑要多教他的寶貝孫子阿銘。但自從她來了之後就從來沒有見過她,辦公地點兒隔的十萬八千裏遠。
進了公司,感概接二連三的來,想當初她是怎麼的壯誌成城的在爸爸麵前說,要怎樣找個好工作,買房買車,把他接到城裏來過好日子什麼的。現在不同啦,一心係的都是顧傾了,比米蟲還無所事事的日子以前她想到不敢想,現在已經差不多就是米蟲了。
回到工作中就像回到現實中,人也變的更有精神了一些,不會全身全心都是顧傾都是愛情,畢竟還要工作。
原來那天那個case選拔賽,到底是她抄姓夏的還是姓夏的抄她的,這件事兒比誰是小三更難判斷多了,到最後大家看顧橋華和顧夫人的寶貝兒子阿銘份上,草菅人命的要起訴嵐嵐。
最好沒有起訴成功是因為顧傾說誰敢起訴馬上給他滾蛋,頓了頓,怕嵐嵐名聲受損,說那個case其實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