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下遇上高意意,見到嵐嵐說:“嵐嵐,你怎麼又跑這麼快,一點兒也不長心,上次你在公司跑的這麼快,讓追你出去的阿銘少爺被車撞的骨折了,你這孩子呀,記性不長,萬一撞到自己身上怎麼辦,幸好是別人。不過我還很好奇,為什麼阿銘少爺要跑的和隻兔子似的追你,原來是你這不懂事的丫頭,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人家,是他偷了你的case,這怎麼可能嘛,要擱我,我也受不了這冤枉,難怪要追去了。這不,裏麵的傷口感染,現在正在醫院呢!”
原來真的是因為她,阿銘這個大傻瓜,還找什麼想英雄救美的故事來騙她,怕她自責傷心就不想想自己!
出租車到了醫院的時候,阿銘的媽媽看著嵐嵐再也不是那種嫉惡如仇的眼神了,阿銘喜歡的東西,做母親的最沒有辦法。
嵐嵐在門口看到顧夫人的時候,看起來她竟然像是在等她,結果真的是在等她,她說:“高小姐,我有話對你說,你跟我來。”
嵐嵐想到從前她給自己一千萬和一部法拉利,想著終歸應該不會找殺手來殺她,就跟去了,禮貌問好:“不知顧夫人找我有什麼事兒,我和阿銘已經分手了,往後您也不用罵我下賤,給我錢,封殺我了。”
顧夫人眼睛看著某處虛空,苦笑:“現在說還提我對你的封殺不是可笑嗎,在顧傾的眼皮子底下誰還敢怎麼樣。在X市我真沒有這樣的本事兒,你真的是被我封殺而不是被顧傾嗎?而且那時候你還不是和他在一起吧,他的居心比我的更叵測,獨獨欺負我們阿銘!小時候他就開始和華橋爭寵愛,成年了爭公司,連該長子的繼承權都被他奪走了,但凡你是個有骨氣的女人,你就該去質問他為什麼不讓你找到工作,為什麼要拆散你和阿銘?”
嵐嵐沒怎麼理她,隻是用禮貌的方式說她要進病房去看阿銘了。
居心叵測!一個男人費盡心機對一個女人做了什麼事兒的話,不是劫財就是劫色,劫財顯然顧大叔他自己被劫的可能性更大些,那就是劫色了。哎,能不能說她很歡迎他劫啊!
進病房前在走廊上還了條短信給大叔:“阿銘的腳突然複發,我去看看他,馬上趕過來。ps:不許吃醋!”
短信很快就回了:“我已經高薪娉請了美國這方麵的權威醫生,他很快就回複原了,你不要擔心。ps:快過來,我手還不方便會被人欺負的。”
後麵還有個大哭的表情,讓嵐嵐忍不住噗的笑了起來,一抬頭原來姓夏的也在病房。
阿銘一雙漆黑的眼睛正盯著窗外發呆,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但看他的腳繃帶雖有,但也不至於包成豬腳,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
淡淡的眉頭卻深深的皺起,語氣中透著濃重的悲涼:“媽媽和她說了你之前找不到工作是顧傾吩咐過的了,我原以為你會生氣,是我多想了。”
他這笑容有些無奈,有些像自嘲,也不知道是和姓夏的說話,還是和自己說話:“她知道也不生氣,我真是傻,她到底愛過我嗎?因為照片是顧傾拍的,所以她不生氣,她知道她找工作找不到是顧傾幹的,你也不生氣。他把照片發給我,後來不成功他就找我媽,還有我的車禍出的也太湊巧了,偏偏就是爺爺開始要轉接美國總部事宜的時候我出車禍,保不準是他害怕我顧氏長孫的身份在繼承財產上會分走他一部分,所以故意製造的車禍!”
姓夏的看起來有點兒小心翼翼,迅速的插了一句:“她之所以不生氣一定就是因為她和他聯合起來害你!”
嵐嵐在病房外聽的一愣一愣的,眨眼睛又眨眼睛的消化他的一長串話,最後怒及反笑:“是啊,我就是和他聯合起來害你!”
阿茗立即從床上坐起來,姓夏的幫她墊起枕頭,被他粗魯的打斷了。
“嵐嵐,你不要誤會,我也隻是發發牢騷。”
嵐嵐收回臉上的對著手機殘留的笑容過去查看他的腳,臉還有些蹦:“腳怎麼樣了?”
阿銘收回了神絲,眉頭舒展開來,笑道:“沒事兒了,隻是有點兒發炎,臥床休息幾天就好了。”
姓夏的咬著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眼底劃過一絲恨意:“要不是你,阿茗的腳也不會發炎。”
嵐嵐道:“顧傾已經請好醫生了,你的腳很快就會完全痊愈了。”
頂著姓夏的恨不得在她身上剜出兩個洞的眼神,好像不是他追她出去被車撞,而且她推他到車流一樣。
拿起地上的水壺說:“我出去裝點兒水。”
到公眾水房打水,很遠了好像聽到姓夏的出來提醒阿銘該換藥了,阿銘暴躁的打開攙扶的手,吼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