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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了,起的比打鳴的公雞還早,睡的比看家的狗還晚,任勞任怨,毫無怨言,一直到今天,物理終於及格了。阮越甩著書包跳了起來:“叔叔,我可以留在你身邊啦。”
突然手臂被人一拉,下一秒就被低在了牆上,黎稀的帶著點兒拽拽的帥氣的臉在眼前放大:“小妞,挺有能買啊!讓老子兩個月才回來,怎麼樣,這兩個月有沒有想老子,放學一起吃飯。”
阮越往牆上再靠了靠,在他肩膀上一拍,語重心長的說:“還能回來就好,可憐你的小女朋友啊,人緣家世都沒有你好,聽說已經轉到隔壁學校了,拆遷你們,我覺得很過意不去。”
看黎稀眼光一閃,知道他即將要說'那就陪老子吃飯',趕緊補充:“但我也沒什麼好補償的,就讓它過意不去吧!”
旁邊有一個人,阮越一看,是求碟碟,求碟碟往旁邊側了側身體。阮越再一看,站了個周小靚。
阮越向後麵打招呼:“過來玩兒啊,我先走了。”和黎稀的:“我先走了”同時響起。
黎稀看她的臉,痞痞的挑了挑眉,眉眼傳意'美女,正好和老子一起走啊',阮越說:“我後走吧。”
黎稀一走,路上就剩三個女人,俗話說的好啊,'三個女人一台戲',周小靚往戲台前一走,把手往阮越的肩膀上碰了碰,肩膀上有類似於灰塵的東西。
“阮越,你放了黎稀吧,喜歡你的人這麼多,你為什麼偏偏就要選黎稀,你知道我懷過他的孩子,為他流過產,我真的愛他。”
阮越抿了抿唇:“對不起,我也不想,其實他喜不喜歡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絕對不會喜歡他。”看了看周小靚的臉色:“你不相信?”
周小靚明明就是一臉'鬼才相信'的臉色,說出來的話卻不一樣:“不,我相信。但你這樣黎稀會更迷戀你,阮越,你真的很會玩欲擒故縱,這個學校每一個男生都被你的這招拿下了,隻有我才能看清你的真麵目,才知道你有多賤。”
求碟碟抬起手挽著阮越的手,向周小靚道:“據我所知,阮越兒對她喜歡的男人的窮求不舍、死皮賴臉、煩死人不償命,趕不走的頭痛程度,可能她不太理解欲擒故縱怎麼寫。”
阮越抖了抖。
周小靚一張臉變的煞白,指著求碟碟哆哆嗦嗦道:“碟碟,連你也幫這個賤人。”
求碟碟把手搭在額頭上,頭往四周轉了轉,疑惑道:“哎,阮越,好像又蚊子啊。”
阮越說:“嗯,是有,那我們還是早點回家吧。”
阮越抓著成績單飛奔呀,回家呀,她已經迫不及待要給顧傾看她的成績了。但還沒等到顧傾也沒等到司機,先等到了一堆小太妹,每個人頭發五顏六色非常像雞的尾巴的羽毛,正中的一個,耳朵上帶了一個耳釘,同一個位置同一個種類,和黎稀的一模一樣。
阮越還在瞥她的耳釘,這小抬妹戰書都不下,冷不丁的從後麵抓住阮越的頭發,顯然是有準備來的,前麵一個小太妹以迅雷不及掩耳一拳掄在阮越的臉上,抓頭發的小太妹再猛的往前一推,阮越摔到地上,阮越吐了吞嘴裏的泥,暈頭轉向中聽到耳釘小太妹說:“你這個賤女人,不要以為每個人都怕你,你家再財大氣粗,姐姐也不怕。”
求碟碟沒有學過跆拳道,阮越又倒在了地上,被兩個小太妹抓住雙手:“那你們就等著吧,回去問問你爸敢不敢得罪顧家,真是個神經病不自量力。”
耳釘太妹插腰壯氣勢:“阮越這個小賤人,小三,她居然讓黎少休學了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