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手放在她腰上,把她打橫抱起,送她回了房間。
第二天回國,第三天去學校。
景茜的父母十分積極的主動的執行顧老的話,顧傾每天都在忙公司的事兒,定婚事宜也能進行的如火如荼,很容易讓人誤解成景茜和景茜自己結婚。
黎稀站在阮越的麵前,低頭看她,伸出手再她眼前晃了晃:“小丫頭,想什麼呢?老子這麼帥的一張臉在你麵前,你也看不見。”
阮越抬起頭,眼神還有些渙散:“是你啊,有什麼事兒。哦,對了,對於我救了你女人兩次的事兒,你不用太感激!”
黎稀白了她一眼:“她早就不是我女人了,要感激你找她。”
阮越不想和他鬥嘴了,灰頭喪臉的饒過他,繼續走。
身後黎稀說:“喂,心情不好啊?老子受累一點兒,帶你去兜風!”
——街上
用阮越的話說,黎稀帶著她在一輛破摩托旁,轉了又轉,指指車頭,指指車尾:“它創造了一個將機器和人性融合為一體的精神象征,並深刻地影響了其目標消費群的生活方式、價值觀、衣著打扮,哈雷-戴維森標誌,是當今世界上最多地被其目標群紋在身上的品牌之一,同樣,它的品牌忠誠度也是最高的。為了買這部限量版的品牌,老子花了差不多一年的零花錢。”
把它誇成一朵花兒,阮越還是覺得就是一輛破摩托,她實在看不到什麼不同,唯一的可取之處好像就是確實沒有熄火,而且順利又飛速的到了一個小河邊。
阮越看著潺潺流動的溪水,問:“來這幹嘛?”
黎稀一雙桃花眼眯了眯,邪魅又曖昧的說:“孤男寡女的,來這裏,你覺得要幹嘛,你不覺得這裏比酒店有情趣多了。”
說著拇指在下食指在上的扭住阮越的下巴,做勢要親下去。
阮越眉心有些泛疼:“真是毛頭小子,下巴不是這樣捏的。”伸出食指勾起他的下巴。
黎稀放開她,冷笑道:“顧傾的姿勢吧,連這個都學他,還真是他養大的。”
阮越不甘示落:“要你管,這個姿勢做的簡單,但顧傾就比你有氣勢多了,那像你的,捏的嘎嘣響,一點兒氣勢也沒有。”
話說,為什麼和這家夥在一起,總是談論這樣猥瑣又無聊還無用的事兒呢!
阮越幹脆自己撿了個石頭坐了,不再理會他。
黎稀從外套裏摸出幾個煙:“會嗎?”
阮越吸了一口,馬上咳了咳,但幾口以後就好了。
兩個人就著大自然,一起吞雲吐物,這種感覺,就像是古代的兩個人就著酒菜一起喝酒。
煙霧繚繞下,黎稀垂著頭,指間夾的不知道是第幾根煙,他吸的實在太凶了,他說:“阮越兒,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無時無刻都想見到你。”
阮越說:“我不信,就算信,我也不喜歡你!”
黎稀的眼神極其快速的閃過一抹哀傷,但很快變回原樣,散發的煙霧裏阮越沒有看到。
阮越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道,該口道:“好吧,暫時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喜歡顧傾的女人這麼多,喜歡我的人卻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