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阮越旁邊站定,對站在收銀台裏麵的服務員說:“以後有任何新的款式先送到顧氏的別墅,那是她住的地址。”
景茜被憋出內傷,臉上一副賢惠的樣子:“越越喜歡就好。”
求碟碟說她的偶像現在已經變成了顧老了。
阮越有些怔愣,這風格,確實是父子!
求碟碟還在那邊摸著下巴嘖嘖她的偶像,從心裏由衷的感慨:“你們一家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阮越也在摸著下巴想事情,不過她不是想八卦,而是想顧老爺爺居然沒有回美國,為什麼不住在別墅而要住在外麵的公寓?情況一,他和顧傾吵架了,不可能。情況二,他要顧傾做什麼事情,在外麵偷偷的觀察他,要他做什麼事情呢?阮越沒想出來。不過自從爺爺從美國回來開始他和顧傾就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古人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現在阮越說‘何以解憂,唯有酒吧’。酒吧是阮越的最愛,燈紅酒綠,在能晃瞎人眼睛的倪紅燈下,喝喝小酒,唱唱小歌,跳跳小舞,可以讓人暫時性的高興起來。本來一開始,顧傾不準她來這種地方,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不僅沒有禁止住她,連顧傾自己也很喜歡來了,和朋友聚餐或者和人談生意都喜歡來這。
阮越在吧台上點了一杯度數高的雞尾酒,求喋喋過去舞池跳舞了,黎稀肩上挎著一個單肩包,一屁股坐在阮越旁邊的椅子上,打趣說:“怎麼了,該不會又失戀了吧,為什麼你總是失戀?”
阮越白了她一眼:“滾!”
門外來了客人,服務員大堆大堆的出去迎接,進來的人有一群,中間一個人被擁簇在中間,兩邊站的人時不時的說一些生意的事兒,中間的人淡淡的應一句或點一點頭,黎稀眼神往中間出眾的男人瞥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下一秒就附身堵著了阮越的唇,阮越正放下酒杯,一口酒含在嘴裏,三分之一吐了出來,吐到黎稀的臉上,三分之一吞了下去,沒有吞完全,嗆在喉嚨裏,憋得滿臉通紅,還有三分之一,流到了黎稀的嘴裏,黎稀低笑的把它吞下去。
阮越轉了轉眼珠,麵對此種情況,很想問一句,你吃我的口水,真的不會惡心?
求喋喋從舞池回來捂住嘴,大聲喊著:“哇,好浪漫好勁爆。”
阮越推著黎稀的肩旁掙紮,黎稀你這個王八蛋,又占姑奶奶便宜一次。
黎稀完全不為所動,伸出手摟住她的腰,四唇想接處說:“聽老子的,很快你的戀情就有轉機了。”
旁邊新來的客人轉身進了包間,阮越抬起腳對準黎稀的腳猛的一踩,退開幾米,抹了抹嘴唇,惡狠狠的說:“丫的,姑奶奶把你當朋友,你既然占我便宜。”
黎稀捂著腳,一臉無所謂的說:“是朋友才親你,明天你就會感謝我了。”
阮越跟著求喋喋去舞池跳舞,跳著跳著,心反倒愈跳愈亂,就到衛生間安靜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