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越感受到了熾熱,但沒有感受到疼痛:“我不害怕,但如果現在被他們發現會有什麼後果?”
顧傾頭埋在阮越的懷裏,沮喪的說:“立即要求我們分手!”
阮越說:“額,你還是你開門吧!”
既然沒有疼痛,當然就沒有見血,阮越看著雪白的床單不禁在想,如果再進去一點兒……
……
門外傳來拆房子的聲音,顧傾穿好衣服出去開門,關好休息室的門,休息室很大,裝修很精美,但除了一個大櫃子,一個大衛生間,一個大落地燈,什麼也沒了,聽外麵的架勢,她是不是不能坐在這摸床單啊,她是不是得躲一躲啊!
顧老先生把辦公桌上的文件統統掃在地上:“顧傾,你,你帶越越來幹什麼了?”
顧傾還沒回答,顧老夫人一向疼兒子此時也氣的渾身發抖:“顧傾,你太讓媽媽失望了,越越還這麼小,你就,你太禽獸不如了,這裏不是美國,越越還受法律保護,她一個未成年人,你,哎!”
不知道顧傾什麼反應,把阮越說的心驚肉跳的,這麼嚴重啊,你們的思想真是太想電視劇了,就聽到顧老夫人繼續念叨:“越越從小無父無母,小時候她陷入家庭財產爭奪中,她曾外祖父身體不好,你外婆才把她托付給你。”
顧老先生踩著一地的狼藉往裏走:“還和他說什麼,我們先把阮越帶都美國,等他冷靜冷靜。”
阮越第一次切身的感受顧傾的壓力,一時間有點兒心疼顧傾,又有一點兒莫名的害怕,好像外麵的人就是個拿著鐵拷的馬麵,她就是那個待捕的小鬼,見不得光就等著被抓走,阮越往床底下鑽,鑽到一半,一想,不對啊,我為什麼要躲,躲的地方還真是見不得人的床底下!
外麵腳步聲越來越近,阮越是沒有躲到黑暗的床底下,而且站到了光天化日之下,但趴在窗台上,腳下隻踩著個白色的大水管,底下還是四十三樓,眼睛往下看一眼,她這種沒有恐高症的人都暈暈乎乎的,畢竟人和車在眼皮子底下成了和玩具一樣渺小,很難讓人判斷,到底會不會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啊啊啊啊,她好害怕,裏麵的能不能長話短說,還起風了啊啊啊啊!
裏麵……
顧老夫人微笑的讚賞的說:“我就是嘛Benson不是這麼不懂事兒的孩子,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趁你回美國胡來,和景小姐取消婚約,可能隻是不喜歡她,顧傾一向懂。”事字那裏停了一停,憋了回去,突然坐到床上,手在床上動了動,又到被子裏動了動。
顧老先生還在恨兒子不成鋼的捉奸,把空櫃子裏的門關上:“Benson,今天的事兒真是對不起,但你和越越真實不合適,你們在法律上是叔侄是監護人,你們是三代近親!”
顧傾眼睛擔心的發直:“我知道了,爸媽,你們快走吧!”
都開始趕了,顧傾應該是知道她站在這裏了,對不起啊,不是故意讓你擔心的,不過還好,終於要走了,摸一摸胸口順順氣,手再確定性的在胸前一摸,她的媽唉,她,她,她是不是沒穿胸衣,她的胸衣,如果地板上沒有,那就是……在床上,她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胸衣來著,猶記得昨天洗澡在衣櫃找明天穿的衣服的時候,挑內衣的時候,自從顧傾脫過她的衣服後,腦子裏莫名其妙的就覺得顧傾可能會看到她裏麵穿的,於是她選了一件最性感最惡趣味兒的……大紅色內衣,阮越很想一掌拍死自己的豬腦子,腳下一滑,被顧傾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