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文和黎稀阮越是一所高中的,不過他是學長,大他們兩屆,現在已經在x市最好的唯一一所211大學畢業兩年了,他從大學就開始自我創業,大學一畢業就注冊了一個公司,卻因為沒上頭沒人,家世不好,所以走的很艱難,他是從農村出來的,許心涔是他同一個村子的女孩兒,一起背井離鄉到這裏上學,創業艱難,年齡不大,卻經曆了很多的人世滄桑人情冷暖和冷嘲熱諷,不過他從沒有放棄,到今天在同類同齡人中成就就要很大了,許心涔是唯一一個無論他多艱難都不離不棄陪在他身邊的女子。
許子文看著裏麵的歌舞升平,燈光下他的眼神很犀利:“黎氏和我們都是做電子產品的,我們公司的產品從來不比黎氏的差,但簽合同的時候,黎稀這個隻會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隻有一句話,就把我付出所有努力的心血搶走,得罪了顧氏,哼!”
……
顧傾看阮越朝她走過來,整個人浮現了一絲喜悅,喜悅著喜悅著竟然神經兮的往身後看了一眼。
對麵正在和顧傾聊天的一個公司的老總正款款而談到今年的股市行情不景氣,就突然看到顧大總裁笑了,股市不景氣,他就笑了,這愛好這心態還真是重。不過總算有能讓顧大總裁笑的事情了,從宴會開始進來就冷著一張臉,好像要把對麵的人凍死。
阮越心裏怒氣衝天,居高臨下的站在顧傾麵前質問:“顧傾,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取消黎稀公司的競爭資格,你公報私仇,真是太無恥了!”
顧傾聽到女孩兒過來竟然是為了這件兒事兒,頓時如被澆了一桶冷水,站起來捏著她的下巴,陰深深的說:“無恥!那我就無恥好了。”
阮越沒想到不辯解,把準備好的‘你本來就很無恥’憋回了肚子裏,因為顧傾不按常理出牌,阮越一時之間覺得台詞短缺,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兩個人站在宴會上怒氣騰騰的對視著。
旁邊的人從來隻知道顧總裁有個無下限寵的小侄女兒,但並沒有見過,所以隻是以為顧總惹的桃花兒,就知趣的先走了,黎稀在遠處看到他們的樣子,潛意識的以為是顧傾在責罵阮越,就對著麵前的人說了一聲抱歉,就匆匆的過來,先是看一下阮越確定她沒有像他一樣被家長打,一顆心在脖子上落回了胸口,但以防萬一,微笑的禮貌的紳士的對顧傾開口說:“能借用顧先生的小侄女兒挑跳一支舞嗎?”
阮越放棄了和顧傾的對視,伸出手準備放在黎稀伸出邀請跳舞的手上,卻突然手上一痛,被顧傾不由分說,不管她在後麵怎麼掙紮的向外麵走。
……
許子文本來是在和許心涔聊天,離他們近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巧合許心涔有點兒餓了,想去室內糕點台上拿塊蛋糕,但原來這個叫阮越的女孩兒就是顧總那個最寵愛的小侄女兒,他覺得真是撿到寶了,往這他們離去的方向,連眼睛都散發出一抹興奮的光彩,許心涔嘴裏細細的咬著蛋糕問:“怎麼了?”
許子文笑了笑:“我們的公司很快就會正式發展起來了,相信我!”
……
顧傾把阮越扯進了車裏,脫離宴會,氣氛一瞬間安靜了下來,阮越轉了轉自己微微有些紅的手腕,用很不想理他的口氣說:“拉我出來幹什麼?”
顧傾呼一口氣,盡量心平氣和的說:“你和黎稀談戀愛了?”
阮越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他,隨即又把頭轉到另一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