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哥哥子文哥哥~’好粗獷的女音,怎麼可能沒人,阮越再定睛一看,有一個看起來年齡在十八歲到二十八歲不祥的姑娘站在樹下,應該是農村裏太陽毒辣,她又不抹防曬霜,真的好黑啊,阮越指了指對麵,問:“這姑娘是?”
‘許錦!”許子文沒好氣的回答,他真的要瘋了,每次回來就被她纏的要死,曾經發言,今世今世非子文不嫁!前幾次借許心涔打擊了她兩次,她消停了幾天,估計是許心涔殺傷力不夠大。
阮越看著對麵芍藥花從中召喚情郎的姑娘,帶著點兒安慰的說:“其實她也不錯嘛,一口一個哥哥的,一看就知道很喜歡你!”
許子文瞪了她一眼:“天一黑連人都找不著,你要送給你。”
哦!天一黑,阮越的腦子裏出現一朵白雲,白雲裏有個畫麵:天,伸手不見無指,許子文在床上壓著下麵的人,但是一直找不到人在哪裏,哈哈!
據許子文說,阮越幫她的忙很簡單,隻要曾她過來前,演一場借位擁吻就可以了。
阮越舉手之勞的抓著許子文的肩膀,頭微微的偏了偏,做出擁吻的姿勢,許子文站在她的對麵,手覆在她的手背上,頭往另一邊偏,為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高大的身軀擋在阮越身,從黑姑娘的角度看去絕對以假亂真,而那個角度,和橋梁上的角度差不多,岸上的男子眼神深沉的可怕,整個人因為風塵仆仆而顯得有些狼狽,臉上因為右手的疼痛而出現痛楚。
橋梁因為在上麵,可以一覽眾山下的清清楚楚的看見下麵的人的一舉一動,隻是因為距離遠而聽不到他們的交談聲,不過沒有關係,小橋、流水、人家,現道、溪風、瘦人,阮越確實很瘦,顧傾在橋上清楚的看見許子文握住了阮越不盈一握的小腰,或許不能怪阮越,本來這個年紀就可以多談幾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像她這樣長的漂亮女孩子,更容易引起同齡男孩的追逐。
顧傾舉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手臂上像是有無數根針紮一樣的疼痛,本來昨天就可以到的,但飛機突然運到寒流,差點失事,晚上又下了一場大暴雨,進村的路被封死,顧傾走另一條小路進村,鎮長說太危險了,等一天,等路解封了再進也不遲,但他害怕她在這樣的小山村會吃苦,著急要回去,如果有危險,在她走之前,他先試一遍,結果被山水滾下來的石頭砸到了右手,當時雖然也吃痛,但或許因為一心想要見她的原因,他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痛,現在猛然見到她了,右手開始撕裂般的痛起來,但再痛也痛不過原來他在她的心裏隻是這樣可有可無的位置,她再和另一個男人接吻,是不是他和她的接吻對她來說,也隻是其中一個?
阮越除了隱約晚上側了個身感覺到好像下了一場雨外,並不知道顧傾來找她。阮越雖然過慣了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但是第一次來鄉下,對什麼都很新鮮,心底裏還一心想著,下次一定要和顧傾一起來,比那些旅遊景點兒好玩兒多啦,她采的很多野果和鮮花都要保存起來給顧傾看,所以她看見這麼漂亮的月季花兒才會笑的這麼燦爛,她記得顧傾就喜歡這種花兒,他的辦公室本來就有的,後來因為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自己又沒時間打理,才枯死的,後來他的辦公室就再也看到到這種花兒了,如果能帶回去,顧傾一定會更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