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麵不改色的說:“嗯,他們沒邀請我。”
在座的人吃驚,除了顧總不喜歡沒人敢打擾,多麼好的和大總裁拉進人際的機會,還是誰舍得晾顧總!
阮越拿起跳棋,正要跳過橋梁前進一步,顧傾突然按住她的手,把她手裏的棋子跳到了另一個方向。阮越挑了挑眉疑惑,再定睛一看,棋路明了,如果剛才按自己的走,就是給別人搭橋,對方就贏定啦,她就又輸啦!
接下來顧傾一直在指指點點阮越的每一步棋,阮越一路乘風破浪贏的很沒有懸念,有一個大到玩轉整個商業界遊刃有餘,小島跳起贏的手軟的叔叔就是好啊,阮越聞著顧傾身上好聞的味道,控製不住的向他靠近,顧傾幫她點棋路的時候,手伸過去,就像環抱著她,顧傾一向在這次場合的表現都是淡淡的,一直都摸不準他的喜好,這次這個女人難道是顧總的小情人?
有很多不認識阮越的人現在也已經知道顧總對她不一般了,許子文衝一個方向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走過去對顧傾說了一聲抱歉,才對阮越說:“阮越,和我一起過去敬王總一杯。”
阮越雖然和他沒說什麼交流的話,但時光好像回到他們沒有吵架,他沒有莫名奇妙的打她一巴掌的快樂的時候,她也很想和他呆在一起的,不過現在她是出來工作的人了,不為了工作的責任敬業,也要為了不要再當什麼也不會的人努力,本來就沒天賦,那就更要在工作中努力了,這樣才能讓顧傾覺得自己配得上他。
顧傾的環抱著她的懷裏一空,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不悅的皺了皺眉,脫口而出的命令她:“不許去!”
阮越被她這麼強勢的語氣弄的有些不悅,不許她做著做那的是她,嫌棄她的人也是她,頓時賭氣般的就衝許子文說的方向走,站起身的時候還在顧傾的耳邊說了一句,因為生氣,略帶諷刺的說了一句:“這次可沒有誰的競標資格讓你取消!”
阮越走過去給許子文說的王總敬酒,許子文的生產正在打投入,拉投資找合作商,有很多合作商看顧傾和阮越的關係好,而阮越從剛才一起來看,阮越和顧傾的關係好,於是這個命題就成是這樣:許子文和顧傾的關係好!
頓時,很多商家都開始過來和許子文喝酒,順便聊一聊投資合作的事兒,阮越跟在他們身後,知道顧傾在身後瞪著她,她不想理顧傾,反正也沒她什麼事兒,神遊天外,神遊一圈回來,許子文說:“那合同的事兒,改天我再親自到蘇總辦公室談。”
合同談好了,沒她什麼事兒,再神遊一圈回來。
唉,她的酒什麼時候換了,許子文再推了推她:“阮越,這是王總,承蒙王總看得起,既然如此,你敬王總一杯。”
阮越看著王總的領帶包裹住的喉結在艱難的滾動,下一秒這個叫王總的中年男人突然抓起了阮越的手,二流子一般的開口:“你叫阮越,你的手好滑。”說著,不等阮越反應的時間,手摟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