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剛才這段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還不知道,正要開口問,顧老夫人先說:“你們聽誰說的,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阮老先生冷哼了一聲,惡狠狠的說:“如果讓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顧老夫人扶著她老母親坐下,安慰:“孩子不懂事兒不用和他們一般見識,我會讓他們分手的。”
……
阮越房間裏
阮越雙手放在膝蓋上緊張的握著,好像自己就是一個被抓的小鬼,前麵就是牛頭大人正要她悔改對於勾引顧傾這樣事情,顧傾則淡定多了,雙腿交疊,整個人平靜淡然的坐在床上看著對麵的人說:“媽要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去上班了,你這樣什麼事兒也解決不了,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我的工作都是以分鍾記的,損失很嚴重。”
顧老夫人坐在對麵的椅子上,瞪了他一眼:“閉嘴,誘拐未成年少女你就有時間。”
阮越被這樣的氣氛,緊張的捏的手指泛白,囁嚅道:“奶奶,其實是我……”
顧傾的大手握了握她冰涼的手,打斷她的話:“戀愛的決定是我做的,你先出去吧!”
阮越一出去,顧老夫人情緒立刻就爆發了,指著她兒子的鼻子罵:“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你偏偏要當一個禽獸。”
顧傾對著生下禽獸的人抬起頭,深邃的眼睛裏像一汪古井,埋藏著認真:“我是認真的,有什麼後果我獨自承受,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已經試過了,但沒有她就像沒有了身體的一部分,我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使然,但我喜歡一回頭,就有她在身邊的感覺,等她到年齡了我們就結婚,叔侄關係隻要到法律場所解除一下就好了。”
……
阮越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腿有些發軟,勇氣都在和自己曾祖父對視時用掉了,她扶著樓梯到廚房冰箱裏拿了一瓶牛奶,正要拿微波爐上熱一熱,就聽到樓上傳來聲音:“救護車,救護車!”
阮越手中的牛奶啪嗒掉在地上,轉身往樓上跑:“曾祖父!”
……
病房裏,阮越低著頭,眼睛紅紅的,小聲的對著床上躺著的人說:“對不起,曾祖父我錯了!”
阮老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頭歪向一邊,無力的揮一揮手:“你還是走吧,反正我也沒養過你,要還當我是你曾祖父就放過我,我每天這麼強的心髒承受能力,眼不見心不煩!”
阮越心如刀絞,撲通跪了下去,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對不起曾祖父,我那天不是故意這樣說的,那天說的話都不算數。”
顧傾心疼的拉女孩兒起來,說:“是我的錯,如果阮先生不同意,就怪我吧!”
阮老夫人聽到這樣的話,一把從床上站起來,拿起放在病床前阮老的紅木實心拐杖死命的就往顧傾身上砸,阮越下意識的要護在顧傾前麵,身體卻別顧傾的手固定住,隨著一聲木頭和肉體相觸的聲音,阮越眼淚又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沒想到這個八十歲的老婦人厲害起來也不減當年勇,打了一下又一下,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一點兒也不心疼那是自己的親外孫,那根拐杖本來分量就很足,又是實心的打在身上雖然比不上鐵棍,但和一個拳頭粗的木棍是有的一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