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誰都隻是這樣,嚴傲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是有一天她發現他唯獨對一個人不是這樣,所有的溫柔都隻給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阮越。
嚴傲覺得很不甘心,這樣一個隻懂得任性的小丫頭,除了一張臉可以占優勢外,就是她是顧傾帶大的,如果不是這點兒,顧傾也不至於看都不看一眼她。頓時嚴傲看著坐在卡座上看著窗外的阮越,眼底出現一抹針芒。
阮越看到對麵嚴傲坐下來,瞥了一眼繼續轉頭看著窗外,剛才得到顧傾說回家心情已經好多了,人也平靜了下來,所有看到她根本理都不理。
其實嚴傲多年的觀世經驗看出來阮越對顧傾的依賴是有些過分了,顧傾就像是太陽,能決定阮越的所有喜怒哀樂,她無所謂的在自己幹涸的衣服上撫了撫上麵的酒澤,帶著點嬌媚的開口:“要我是Benson早就煩死你了,就隻有他還勉強理你這個狗皮膏藥,你自己的親人早就嫌棄你了,你的曾祖父被你害的進院,Benson兩次被你害的進醫院,你的父母被你害的出車禍。”
阮越把視線從外麵抽進來,不想理的說了一聲:“莫名其妙。”
嚴傲倒是也不生氣,隻是把手放在桌子上,氣定神閑的玩著自己火紅的指甲,不緊不慢的繼續開口:“你以為顧傾是真的想要理你嗎,你也不想想,連和你嫡親的親人都不理你了,他還理你,而且容忍你的任性,不過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我告訴你吧,你一個學生不知道生意上的事兒,顧傾前段時間剛好把你名下的股份轉到顧氏,為了這些股份,他籌劃了好多年,現在終於成功了,他其實根本就不想理你了,昨天他親口對我說的,我還知道他已經不回家了,因為不想看到你,而且還說要把你送回法國,隻是一時間怕你接受不了,所有還沒開口。”
要是平時阮越肯定是不會信的,可是剛好上次曾祖父知道她和顧傾在一起時反應這麼激烈,還有祖父也說了那些股份……
阮越心底的在從樓下墜落後的不安全感有出來,腦子裏想到顧傾兩個月不回家不見她,還有曾祖父母說她的話,還有父母死去,親人不要她,阮越的怒氣又被重新激起,猛的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空的杯子說:“嚴傲,我警告你再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
還沒說完,阮越看到自己的手被嚴傲帶過去,整個人先是懵了一下,然後就看到酒杯破裂,酒杯的邊緣深深的紮進嚴傲的胸口,原本隻是淡紅的酒印的地方變成了鮮紅的血印,人群中有一個人反應過來,驚的連手裏抓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指著嚴傲手指顫抖的說:“血血血。”
隨著一個人反應過來,大家都反應了過來,一個人說:“快,帶救護車。”
顧傾看到阮越坐的方向好像出事兒了,趕緊跑過來,走進了才看到嚴傲胸前的血,而阮越手中正拽著一個帶血的酒杯,女孩兒嘴唇蒼白,看見他哆哆嗦嗦的說:“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顧傾你要相信我,你不要不要我,不要送我回法國,我隻有一個你了,你不能被她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