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雖然不耐煩,但礙於顧傾的麵子又不敢真的對她怎麼樣,頓時站起身對外麵一個正在接電話的同事說:“你來審會兒吧,我沒辦法了。”
接電話的警察剛好掛掉電話,端起桌子上的白色杯子喝了一口說:“放了吧,嚴小姐強烈要求是她和阮大小姐玩兒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
阮越是被司機接回去的,一路上阮越垂著眼皮始終都沒有開口說話,到了家裏,林嫂幫她換好鞋子,心疼的叫她去洗澡,給她拿衣服放好水,阮越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任有林嫂給她脫掉禮服,林嫂畢竟是個傭人不是母親,給阮越披上浴巾推著阮越進浴室說:“小姐,去洗澡吧,洗個澡就舒服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上課呢!”
阮越聽到林嫂的話,眼神散漫的看了她一眼:“顧傾說今天要回來的,你下去等他吧。”
林嫂把她扶進白色寬大的浴池說:“有事兒叫我。”說完轉身就要出去,阮越想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叫住她:“林嫂,如果有人在叔叔麵前說謊,你說他能看出來嗎?”
林嫂不明白阮越問這個幹什麼,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回了個中立的答案:“那看是不是先生信任的人了。”
阮越往水裏埋了埋,臉上看不出表情的說:“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洗完澡,阮越躺在床上,腦子裏都是嚴傲今天對她說的話和顧傾不相信和氣憤的對她說道歉時的眼神,X市的天氣變化無常,天空突然響了一聲雷,她從小就怕雷,因為她的父母就是在這樣一個雨夜沒的,可是後來她又愛上了雨夜,因為沒次打雷下雨,顧傾都會陪著她,今夜沒有顧傾,他在醫院陪嚴傲,阮越想到這整個人就抑製不住的哭了起來,肩膀都克製不住的一抖一抖的,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才睡了過去。
顧傾其實是相信阮越的,但畢竟是個小姑娘,輿論偏向嚴傲,她又看不懂這些事兒,所有讓她道歉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她也不笨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情緒特別不對,失去了以前的理智一般。
他先是抱著嚴傲去醫院,然後叫嚴傲打電話到警局,不過條件是要在病房裏陪她坐一晚上,要能私了確實能省去很多手續,顧傾答應了,但外麵突然響了一聲雷,緊接著就下雨了,顧傾匆匆的往外趕,不顧身後嚴傲的拚命呼喊,他的女孩兒最怕下雨天了,因為眼睛,他已經不能自己開車了,司機他叫去給阮越了,所以打電話叫司機從別墅來,才回去,這樣來來回回本來就耽擱時間,又是晚上司機都是被叫起來的,所以回去的時候真的已經很晚了。
顧傾先是輕手輕腳的去了阮越的房間,女孩兒已經睡了,枕頭上有水漬,頓時心底疼成了一片,他的手撫摸上她的眉毛鼻子嘴唇眼睛,然後再她的額頭輕輕的印了一個吻,就退出了她的房間,其實他是想躺在她身邊的,但她怕會發現他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