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莉莉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眼底閃過一層弄重的希翼:“救命,唔唔~”。
區豐捂住了她的嘴,嚴莉莉突然像是陷入了數九寒冬的冰天雪地裏,從心到身凍的她覺得世界一片黑暗,為什麼,她不要,她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不是區豐捂住了她的嘴讓她心寒,而是服務員明明看見了她,卻隻是瞥了一眼,就像沒有看見她一樣繼續走,她明白了一件事兒,就是她扯破了嗓子,這裏也沒有一個人會來就她,無論有沒有人聽到。她已經進了一個吃人的魔窟,區豐這裏的人確實多不敢得罪他!
逃跑的企圖更加的激怒了區豐,他拉下自己的領帶,把嚴莉莉的雙手合在一起,捆綁起來。
嚴莉莉覺得自己的頭皮被他扯的都快要被扯下來了,又因為撞擊過,頭有些昏昏沉沉,手上動不了,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能怎麼辦,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世界仿佛都是黑暗的,明明就有人看見她的無助了,為什麼就不救她?她想到小時候,無論她受了多麼嚴重的傷,或者被誰欺負了,家裏人都不管她,從小她渴望家人,渴望得到他們的愛,可是在嚴氏那個大家族裏,她體會到的永遠隻有無止境的爭鬥,所有她寧願不要那個所謂的家跑出來。因為家人讓她寒心,就像現在沒有人來救她,讓她變成一塊任人宰割的肉,什麼都是寒冷的!
區豐掃掉剛才桌子上放的花瓶,粗擼的把嚴莉莉抱到桌子上,眼底發出最原始的獸性的光,手似愛戀似渴望的淫邪的撫摸上她的臉,一邊嘖嘖的說:“嚴小姐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你要是乖乖跟了我,決不會虧待你的!”
嚴莉莉看著天花板,剛才的過程中反倒讓她的手掙紮開,此刻她的手壓在自己的身下,正好是一個很好的他看不見她動作的機會,手機在身體底下鉻的慌,行動也大大受阻,她隻能按了一個最方便的鍵,她也不知道是誰,希望對方能聽到!
為了向手機說明自己正處在險境,嚴莉莉故意多說話:“區豐,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立刻報警,你可是公眾人物,你不怕你的事業從此以後一蹶不振麼!”
區豐的手從她的臉上一路往下遊移,到領口的地方受阻,便開始解開受阻的紐扣,低下頭湊近她耳邊,饒有興致哦了一聲:“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速度更快,還是我的速度更快,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平時人模人樣的當著全民偶像,沒想到是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嚴莉莉偏開他湊近的唇,被他大力壓著的身體掙紮不開,嚴莉莉低下頭對準他的手,和平時吃狗肉一樣的力氣一咬,嘴裏瞬間有腥味兒蔓延。
區豐痛的喊了一聲,解扣子的動作停下,一揚手,在嚴莉莉的臉上一拍,罵罵咧咧:“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