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孫雨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然後:“啊~”激動的捂住嘴巴:“嚴姐姐,你,你和哥哥,你們。”孫雨自己說不下去了,太羞人了。
嚴莉莉還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才把揪兔子耳朵的手騰出來,敲了敲孫雨的頭:“傻丫頭,想什麼呢我來用一下你哥哥的電腦。”
用電腦,這時間點兒,孫雨明顯不信,在屋裏巡視了一圈,尋找證據般的那種巡視,而且給嚴莉莉的感覺居然有種‘捉奸在床’,孫雨福爾摩斯的指著嚴莉莉手裏的兔子,福爾摩斯就是她的問:“那你手裏拿個兔子幹嘛?”
嚴莉莉把兔子提單她眼前,無辜的說:“因為上次的放我房間的兔子被不小心放在書房裏,有什麼問題?哎,等等,先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怎麼樣了?”這丫頭走的時候好像說生病了。
孫雨扭捏了一下對不起嚴莉莉真誠的關心,暫時停止質問,溫柔的回:“沒事兒了,謝謝嚴姐姐關心。”
孫灝從屋裏走出來,嚴莉莉往旁邊讓了讓,孫灝一向疼他的小妹妹,一定有很多諸如‘身體怎麼樣了’‘一定要保護好身體,哥哥會心疼’等情深深雨蒙蒙的兄妹情深感人戲碼,此時她是配角,退居二線。
“這麼晚了,快去睡覺!”嚴厲。
“哦。”完。
嚴莉莉:“……”失望。
禾刀堂裏。
“嚴姐姐是不是和哥哥又有了不可告訴的秘密,在我回來之前嚴姐姐是不是住在哥哥房間,說說說。”孫雨抓住一堆小兄弟狂轟濫炸。
“這個,大小姐,您別為難咱們,我們作小弟的不能背後議論大哥……但是,嚴小姐每天晚上都很晚從大哥的房間出來,有時候是書房有時候是房間,具體看他們的興致。而且每次無一例外的嚴小姐的臉都是紅色的。”
“哦~”大家有感而發。
“據不完全統計,不僅在晚上,白天嚴小姐平均進大哥房間五次,多則十次不止。”
“原來如此。”孫雨摸著下巴思考,看來他們兩個糾結的人確實是死灰複燃沒有錯了,她喜歡嚴姐姐是沒有錯,可是她同時也想到了鬱雨軒扛著大刀殺進禾刀堂的場景了,甚至鬱大小姐的河東獅吼:“誰搶了我老公”的台詞也想象出來了。
思及此,孫雨打了個冷顫。
與此同時,角落裏嚴莉莉也打了個冷顫,她扶住牆壁勉強讓自己不暈倒。很像順勢趴開牆壁皮掏出板磚拍在腦門上一了百了,丫的,她是在寫小說寫小說!
嚴莉莉忍無可忍的衝出去維護自己的清白,要是真的那啥啥,說說也就說了,但她真是白擔了這個虛名,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另做打算,她比晴雯還冤。嚴莉莉叉著腰說:“小雨,你姐姐我行的正坐的直,我隻是進去借用場地寫小說。”
“寫小說,嚴姐姐真的是進去寫小說?”一臉不信,“那嚴姐姐臉紅什麼?”
臉紅,嚴莉莉仰頭仰天,這年頭寫小說不帶點兒顏色怎麼吸引讀者怎麼騙到讀者手裏的Money,自命清高的下場就會和月月公子一樣,自大不說小說爛也可以原諒,丫的還是清湯寡水,這輩子她也不要想出人投地了,死在她的《豪門盛寵》裏吧,廢話一大堆,不知道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嚴莉莉不想多廢話了,停止了解釋。孫雨咄咄逼人:“你說是寫小說,當時平時你為什麼有事沒事兒往哥哥房間跑。”
嚴莉莉無奈解釋:“因為很多東西被傭人放在孫灝房間了。”現在她手裏拿了個茶壺。
後麵站的小弟還似懂非懂,了解自家哥哥如孫雨懂了,哎,她的大哥呦,就差把嚴莉莉的床也一起搬走了,最好所有東西都在他哪兒,這樣嚴莉莉就永遠離不開他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