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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與冰兒的相識,想起小磊呆滯的目光,心裏沉甸甸的,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小磊,你在哪裏?”
茫茫夜色中,誰能給他一個回答?
杜清雅一上出租車就淚如泉湧。那個電話是她繼父打過來的。
繼父說她的保保【母親】得了重病,要死了,在等她回去見最後一麵。
出租車在公路上飛馳著,車輪碾著清雅一顆柔弱的心。
“快點!快點!再快點!”
司機在杜清雅不時的催促聲中加大油門。
說到杜清雅,各位朋友,現在就讓我們了解一下她的身世。她其實是個可憐的女孩子。在她一歲的時候,她的父親就死於車禍,家裏的車賠進去不說,還欠下好幾萬塊的債。母親苦巴巴的把她拉扯到六歲,因生活實在艱難,隻好帶了她改嫁到鄰村一個老男人家裏去。
那是一個又老又醜比母親大十歲的男人。每每看到生得像一顆嫩蔥似的小清雅他都會兩眼發光。
終於,在一年之後的一個夜裏,隻有七歲的小清雅被醜惡的老男人強暴了。老男人還凶狠的警告她說如果敢告訴她保保,他就把她們殺掉。年幼的清雅就這樣一直生活在繼父的淫威之下。一直到十六歲初中畢業,她才逃了出來,在外麵四處打工。
因為沒有多少知識,她幹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後來遇到蕭冰雨,因為冰雨爸爸的關係,她和冰雨一起被招進了化工廠,從此才有了一個安身之處。
再後來,進了非凡集團,她暗暗的把她的保保給接到這個城市的邊緣,找了一家出租屋住下。
哪裏想到繼父回追了來。
每每想到繼父杜清雅都恨得牙齒癢癢的,巴不得拿了刀子捅進去,捅進去、捅進去。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鮮血像泉水一般湧了出來。“啊!”她尖叫一聲,人竟像給釘在了窗前,動彈不得。
“怎麼啦?”司機好奇的問道。
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本能的縮緊身子,像一隻受傷的貓。
“保保,保保。”心更慌了。
“手機號碼隻有保保知道,為什麼那個怪物會知道?該不會是?”想著,心裏湧起來不祥的預感,讓她像掉進了冰窖,徹骨的寒冷。
“師傅,請你再開快點!快點!”
身邊的司機見她一上來就哭,還一個勁兒的催促快點,心裏自然也明白一定是她有什麼非常急切的事情要辦,也是忙著加速,把車開的像離玄的箭一樣。
哪知,開得太快了,在一個拐彎之處,為了避讓迎麵而來的大車,竟然差點與前麵的一輛轎車追尾。好在司機技術好,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盤,出租車擦著人家屁股呼嘯而過。出租車受到一點小創,後視鏡被掛掉了,擋風玻璃也裂了一些縫口。
不幸中的萬幸,車上的兩個人都沒有受傷。
司機大呼倒黴。下車查看車子受損情況,還被前麵那輛車的司機大罵了一場。
“對不起!對不起!”
杜清雅把頭點的像雞啄米,拿出兩百塊錢賠給前麵的車,才又上的車來。
司機罷工了,氣呼呼的嚷道:“我的損失誰賠?”
“我賠,我賠”杜清雅連聲說道,不由自主的伸手去口袋裏拿錢。摸來掏去,隻拿出三百塊錢。
司機喝斥道:“才三百塊,你愚弄咋爺們啊!”
杜清雅可憐巴巴的說:“師傅你行行好吧,我就這點錢了,全部都給你。你先收下吧!以後,我會報答你的。”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司機,幾乎要給他跪下了。
司機不懷好意的瞪著她看看,忽然一笑:“小姐,你可別介意,我是開玩笑習慣了,我給你開玩笑的。好在我們都沒有受傷,而且,車也無啥子關係,你就放心吧!”
杜清雅喜極而泣,對司機千感謝萬感恩。後來,她再也不敢像先前那樣催促司機了。她默默地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養神。出租車駛出了市區,沿著郊外的公路開進了無邊的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