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就不要再想,感覺到痛了,那就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吧。總不過是被人給綁了票了吧。
睜開眼的第一眼,林雨落就知道。這根本就和綁票賄毛的關係。
這簡直就是一個非禮現場版:一雙保養的很好的雙手正對她那還是處女之身的身體上下其手呢。
林雨落想也沒想,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死眼前對自己非禮的大色狼。
該死的!她的處女之身都沒說給她要結婚的男朋友呢,(哼,雖然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可是,她還要給和自己結婚的男人啊,眼前的這個人算什麼?林雨落雙眼怒瞪著眼前的那男人!
她瞪人一向都是很利害的,隻要被她的冷眼一看的人,都會知道她看他們是為什麼了。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的怒瞪絲毫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男人依舊繼續著他剛才的動作。
“該死的色狼。”林雨落想也不想的準備以行動告訴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她都沒有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幾乎近半祼的男人穿的是明黃色的內衣兒。
一抬腿就向那男人的那個地方踹了過去,別的她沒學過什麼,可是對付男人的防狼術還是學了七七八八的。
男人顯然沒料到她會有這種舉動,身子本能地向後一退,手卻已經把那條蹬過來的腿抓到了手裏。眼神同時瞪向了那敢反抗他的女人。
“你瘋了?”男人吼道。
“你才瘋了呢,大色鬼。”林雨落怒吼一聲,張開雙手就向男人抓著自己腿的男人的手上抓去。
“嗯。”男人再次沒有想到,手上被林雨落尖利的指甲劃出一道紅痕。
“快點放開我,不然的話,我讓你好看。”林雨落趁著男人呆愣的時候,雙腿連蹬,終於了男人的桎梏。
林雨落翻身坐了起來,看著麵前的男人,臉上的疑惑一下子重了起來:“你是誰?”
“怎麼?才剛剛入宮就不記得朕是誰了?不是一直想入宮做朕的妃子嗎?怎麼現在卻又裝做不認得朕了呢?”殷嘯天看著林雨落,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
殷嘯天最討厭用各種手段得到自己的女人,皇宮本來就是個多事的地方,而女人正巧是多事的根源。
若不是因為她是楚國的公主,被送給他做妃子,他才不會上她的床呢。不過就是為了兩國的幫交而已。說白了,這就是一種交易。
原來,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小女孩兒的男人?
林雨落看了看殷嘯天,還真是的。連那樣的小的女孩子他都下得去手,怪不得那孩子要逃走了。
林雨落根本就沒考慮到,她為什麼在這裏,為什麼她會見到那個女孩子的男人。有時候,要說林雨落太大神經大條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林雨落還沒想明白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再一次把她壓到了身子下麵。繼續著方才的事情。
噢,天殺的男人!
林雨落感到方才的那種痛又的她的身體內持續起來。而帶給她這種痛的就是麵前的這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臭男人。
怎麼辦?現在自己已經失去了先機,怕是再要把這個男人蹬離自己怕是不能夠了。也沒他的力氣大,剛剛經過那幾下子,已經把她的身上僅的力氣都使盡了似的。
現在看著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她真的很想飛起一腳,把這個男人踹廢了。
怎麼辦?
林雨落的眼睛亂轉著,忍著身體上的痛疼。
“你最好給朕老實點,若是要朕以後還來看你,上你的床,你就表現的出色一點,你們楚國的女人不都是很會討好男人的嗎、怎麼到了你這裏,卻要給朕裝什麼貞潔烈女呢?”
什麼?她的國家?女人都很討好男人?她有那麼賤嗎?
該死的臭男人,會不會說話啊!
林雨落正要破口大罵,突然抓住了男人嘴裏的一個字眼兒,那個字眼兒令她很是熟悉。
朕?
朕?
朕是什麼?
皇帝的代名詞啊。
那她是誰?
這裏是哪裏?
拍攝現場?
還是,她穿了?
頓時,一些奇怪的想法擁入她的腦中,令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