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落把眼睛往那桌子上的書一轉。
“噢,你是說的是宮裏圖啊,你要這個做什麼?要知道,這在宮裏可是禁書。”殷成孝出言嚇唬道。
“禁書?”林雨落小嘴一撇,“如果是禁書的話,那這本怎麼會出現在宮裏?”
“你這書是從哪裏拿來的?”
“我怎麼會告訴你呢?你就憑著我大門不出二門不能邁的情況分析一下吧,當然是宮裏的東西了,隻不過是太粗糙了一些。”林雨落有些瞧不上桌子上的書了。
“我為什麼要幫你弄一本精致的呢?林雨落有什麼好處嗎?”殷成孝問。
“這個嘛。”林雨落一臉的沉思。想了半天才道:“我可以給你算命,你別不相信啊。”林雨落瞪著殷成孝。
“算命?”殷成孝哈哈大笑起來,“我什麼妃子都見過,就是沒見過會算命的妃子啊。”
“哼,你沒見過的東西多著呢。”林雨落不滿地道。
林雨落和殷成孝兩個人一唱一和地說著話,林雨落就是想從殷成孝的手裏拿到最精美的春宮圖,可是,那個該死的王爺,卻一副要想得到精美春宮圖一定要拿東西來換的模樣,真是讓林雨落恨得牙癢癢。
“好了,我說過要給你算命的,來吧,把手伸出來。”林雨落一看,自己若是不動真格的,他是不肯放過自己了。
“好啊。”殷成孝很感興趣地把手伸到了林雨落的麵前,本來以為,他伸手到林雨落麵前,那林雨落也不過就是看看,哪成想。
殷成孝萬也沒有想到,林雨落一把就將殷成孝的手抓了過來,握在了手裏。
殷成孝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用力一下,把手抽了回來。
他可以和哥哥的妃子們說說笑笑,卻不敢和她們有什麼肌膚之親的。
要知道,這畢竟是皇宮大內,傳出去可是好說不好聽的。
“幹什麼?”林雨落瞪起了眼,“不是要給你算命嗎?你不讓我看我給你怎麼算啊?”林雨落大瞪著眼睛,兩支手叉著腰,一副要打架的八婆樣子,哪裏看也不像是位皇妃。
殷成孝驚訝地看著林雨落的造型,心裏的疑惑更大了:“可是,你不知道男女授授不親的嗎?”
“男女授授不親?”林雨落一副像見了鬼一樣的盯著殷成孝,“不親?那你還進我的寢宮,這是我睡覺的地方,是你說來就來的地方嗎?”
殷成孝被林雨落這樣一吼,自知理虧,可是,他可是來找大哥的,不是來找她的。
“我隻是來聽說大哥來這裏了,這才進來的,要知道大哥不在的話,我才不會來呢。”殷成孝強詞奪理道。
“哼,說謊,你進來就能看得你大哥他在不在,可是你見你大哥不在還不是一樣沒有走?”林雨落得理不讓人地道。
“不在又怎麼樣?我可是看到了一件不該發生在宮裏的事。”殷成孝讓林雨落說得心裏直發毛。
他再怎麼受大哥寵,再怎麼受太後疼,隻要和皇上的妃子有什麼不清楚的關係,那可就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事情了。
“你威脅我?”林雨落指著自己的鼻子吼。
“我沒說。”殷成孝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太卑鄙了,居然用這件事要協人。
這種沒種的事,他可是頭一次做啊。
“哼,不就是我看春宮圖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說,這些女人進宮之前就沒人教過她們如何去和皇上做-愛的嗎?”林雨落大聲地質問著殷成孝。
殷成孝真的讓這個大膽的妃子給嚇住了。從來都沒有人這麼大膽地說出來。要知道,男女之間的那種事,進宮之前,這些女人的家裏都會有教引嬤嬤教的,到了宮裏,真的被封到了各個宮裏之後,她們還是會被專人教會這些東西的,為的就是侍候好皇上,讓皇上感覺好。
至於女人嘛,她的任務就是,皇上高興就是她們的任務完成,接下來就會是封賞。
而且,這宮裏,哪個妃子手裏沒這種東西啊,隻不過,都比林雨落的這一本看著精致就是了。
雖然每個女人的手裏或多或少地都有這種東西,但也沒有一個女人敢這以明目張膽地拿到桌麵上來看,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麵看不說,還要向他討?
“你!”殷成孝真是無語半晌了,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女人是這樣的不同啊?
“我怎麼了?要給你算拿你不幹,那你就給我找春宮圖吧,我可不要這種劣貨。”林雨落一副你欠我表情,再次讓殷成孝閉上了嘴。
“怎麼了?你還想著在賴帳啊?”見殷成孝不說話,林雨落不高興了,“不是都說男人的話像板上釘的釘兒嗎?四馬難追的。”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隻是,你看這種書的時候,可不可以一個人看?”殷成孝隻覺得頭上的冷汗絲絲往外鑽。
“我什麼時候讓你也跟著看了,是你進來連門都不敲一下就闖進來的,害得我連書都沒辦法看好。”林雨落抱怨道。
“好,下回來我一定先敲門。”殷成孝算是服了這個妃子了,不行,回去之後他一定要好好地問問大哥,這個女人真的是楚國的二公主嗎?怎麼看也不像是皇家教養出來的女人啊。
“那好吧,你快走吧,別忘了給我找書,下回來你若是不把書給我帶來,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訴皇上。”林雨落不無威脅地看著殷成孝,“還有,如果你把書給我帶來,我或者有可能允許你和我的小丫頭紅袖來往噢。”林雨落打了一巴掌,丟了一個甜棗。
“好,我走了。”殷成孝有些狼狽地從永福宮裏出來。
哪兒也沒去,直接向皇上的承乾殿裏走去。
想想還真是好笑的很,他一個王爺,皇上的親弟弟,要什麼樣的宮女沒有,還要得到一個妃子的允許,真是成了笑話了。
一邊想著一邊來到承乾殿裏,看到門外跟著大哥的老太監要得昌正守在門口,一臉的愁眉苦臉的樣子。
殷成孝好奇地走過來問道:“李公公,怎麼了?大哥又罵人了?”
“見過三王爺。”小李子一見是殷成孝,忙行禮,“陛下到是沒有罵人,隻是陛下今天好奇怪,一直皺著眉頭,老奴也不敢問,三王爺,您這是到哪兒去啊?”
殷成孝來到承乾殿裏,看到自己的那個勤政的哥哥現在並沒有真的在勤政,而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哥。”殷成孝笑嘻嘻地邁步進來,走到殷嘯天的麵前,歪著頭看著殷嘯天:“大哥,你怎麼了?這二天都見你不高興似的。”
“還有不到一個月,朕就要冊封皇後了,可是到現在,朕還不知道要立哪個妃子做皇後呢。”殷嘯天一臉苦惱地看著弟弟。
“後宮妃子的榮寵,和他們的家庭有著直接的關係,我雖然寵著淑妃,可是,若再封她為後,那她們沈家就可以後外戚專權了,所以,我盡管寵她,可她也不可能是皇後的人選。”
殷嘯天的眉頭緊緊地獰到了一起,沈家的人他不好得罪,因為大秦帝國還有用得著他們家的時候,而後宮裏的女人,正是把朝裏這些不安分的人都扯住了腳。
“賢妃也不行,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惹事精,而且,那個淑妃,又是個仗著自己受寵,全不把別人放到眼裏的女人,看著她真是讓人覺得難受。”殷成孝有什麼說什麼。
“大哥,要不我看啊,直接立那個楚國公主得了。”
殷成孝突然想起自己到這裏來的目的。
“為什麼要立她?”殷嘯天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個向來都不參和他政事的弟弟。
“那個女人看著很不一般。”殷成孝若有所思地道。
“怎麼回事?”
殷成孝就把他剛剛到永福宮裏的事說了一遍、
“朕派人去調查之後發現,送來的是真的銀月二公主沒錯,隻是這位公主不受寵罷了,性子比較軟弱!”殷嘯天說到這裏若有所思。
“軟弱?”殷成孝叫了起來,“若是女人都像她那般的軟弱的話,那世上的女人就都要把男人壓在下麵了。”
殷嘯天讓殷成孝的話說得一愣,旋即想到他看到的那個女人,是與他聽到的女人不一樣。
“你是說。她在楚國裏也是用這種方法來保護自己的?難道楚國有人要害她嗎?”
殷成孝也糊塗了,望著殷嘯天道:“大哥,要不要派人去保護起她來呢?”
“朕知道了,看來,有時間朕還真是要到後宮裏的那些寂寞的女人那裏看看了。”殷嘯天的表情上出現了一種令人生畏的神情。
殷成孝沒想到自己的話到居然讓大哥開了竅似的。
看到大哥的表情,殷成孝真的好想笑,隻是他沒笑出來,隻是看著殷嘯天道:“大哥,你真的讓我給你的那個嫻妃去弄那個圖嗎?”
殷成孝還是有些不相信似的看著殷嘯天,就算大哥不在乎自己後宮裏的女人,可是,這婦人可是在看圖啊,而且還是向他討要的。
“讓你去你就去好了,難道一本宮圖也會難倒你嗎?你那裏應該有很多啊!”殷嘯天好笑地看著有些吃驚的弟弟。
“這可是你說的啊,大哥,到時候我把書拿來了,你可別怪我引誘壞你的妃子啊。”殷成孝看著殷嘯天道。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殷嘯天現在就想去後宮裏看看那個讓弟弟都覺得好奇的女人,剛才把自己畫的那麼醜,就是為了不讓自己進永福宮,那麼現在她向弟弟要春宮是為什麼呢?
看到弟弟走遠,殷嘯天這才道:“小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