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有人應了一聲,林雨落這才想起來,自己光顧著想事情了,連沒吃晚餐都忘記了,不由得感激地看了一眼殷嘯天。
“怎麼了?要謝謝朕嗎?”殷嘯天一眼看出林雨落眼裏的意思,心裏到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皇後娘娘,還真是有些好玩兒了。
不一會,一大群宮女太監就端著一盤盤膳食走了進來。
就連紅袖也跟在一邊,幫忙擺放那的。
很快地,擺好所有用膳的餐具,殷嘯天拉著還呆坐在床上看著下麵的宮女太監忙的林雨落下了床,直接坐到桌子邊上。
林雨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大桌子菜,拿著筷子硬是愣了半天,都沒有下筷。
電視裏,她也覺著這種情形,可那隻是電視裏啊,知道桌子上的那些菜都不能吃的,做樣子的,可真的看到這麼多的菜都擺到一個桌子上,隻是她和一個男人吃,這感覺和視覺總是二回事啊。
殷嘯天見林雨落愣愣的,並沒有吃東西,奇怪地問道:“皇後,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吃?是不是菜不合口味?”
林雨落這才驚得回魂,指著桌子上那豐富的菜肴,有些肝顫地問道:“皇上,這……這……就我們倆個吃嗎?”
殷嘯天有些懷疑自己看到了傻子,或者瘋子,別告訴他,楚國的皇宮裏,皇上每天不是這樣用餐的。
殷嘯天在聽到林雨落的問話之後,很仁慈地直接賞給林雨落一個大白眼,一副你是白癡嗎?的表情,然後低頭開始吃東西,沒興趣再理這個總是出現異狀的皇後娘娘了。
林雨落回過神來,接受了那個大白眼,擦了擦眼睛,看著眼前這眼花繚亂的菜式,心裏大罵:天哪,這皇上還真不是一般的窮凶極惡啊,光菜就這麼多,他吃得完嗎?奶奶的,這也太浪費了吧?兩個人吃一頓飯居然要一百一十八個菜?這其中還沒包括那些湯類和水果。真是暴胗天物啊。
想自己到這裏有一個多月了,也沒見過這麼多的菜,難道這就是皇上和妃子的區別?
他奶奶的,當自己是好欺負的是吧?等姑奶奶我有那個能力的時候,我非把你個色狼皇帝劈成N段不可!
林雨落現在不管什麼浪費不浪費了,到了她的地盤上,她要是不吃,那不是都便宜了眼前的這個色狼帥哥了嗎?
把手上的筷子充分地發揮出了它的優勢,目不斜視,看到好像很好吃的就往嘴裏送,接著再往下去夾,身邊侍候著的紅袖看到自家的娘娘吃的這麼沒品相,真是臉都氣青了。
可是皇上在這裏,她一個小宮女敢說什麼啊,隻能把那些好吃的盡量隹娘娘麵前送,免得娘娘伸手出去更難看。
殷嘯天已經看出來林雨落的吃相了,這簡直就是讓他太吃驚了。
不要說沒有公主的樣子,就是一般人家裏的小姐的吃相都比她好啊。
殷嘯天獰著眉,再次看向那個吃得狼吞虎咽的女人。
她的心裏再次升起疑團:她真的是楚國的公主嗎?
終於吃飽喝得了,林雨落滿意地摸著自己吃得圓滾滾的肚子,好像沒看到殷嘯天在一邊似的,就往床上走去,一頭倒在床上。
紅袖的眼睛盯著林雨落,又小心地看著殷嘯天。
“撤下吧。”殷嘯天看到林雨落一副有飯飽足的樣子,吩咐了一聲。
眾人又飛快地把桌子上的殘湯剩水收拾了下去。
紅袖還想著要說什麼,告誡自己的娘娘一聲,卻讓殷嘯天一個眼神打發了下去。
來到床上,殷嘯天盯著那個閉著眼休息的女人:“皇後,吃也吃過了,是不是該到侍寢的時候了?”
殷嘯天心裏沒想過真的要強行讓這個怪異的女人侍寢,隻是,每每和她說話的時候,都會讓自己覺得有些意外的收獲。
“拜托,現在才剛吃完飯耶,你就要搞激烈運動,小心會短壽的呢。”林雨落翻了個身,“飯後半小時之內是不話運動的。”
“是嗎、那好吧,朕就聽從皇後一次,我們半個時辰之後再運動好了。”殷嘯天笑嘻嘻地道。
林雨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吧,今天吃得太飽了,看起來不運動是不成了,半個時辰之後,咱們就好好地做做運動吧。”
殷嘯天有些意外地看了林雨落一眼,發現她的樣子很認真,可是認真裏卻帶著一絲狡詐。
她這嘴裏的運動?真的是和自己做床上的事嗎?
殷嘯天有些疑惑了。
“哦?是嗎?那,朕的皇後,準備怎麼和朕運動運動呢?”殷嘯天眼裏閃過一絲戲謔。
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意外,尤其她嘴裏說過的話,讓你懂,又有些不懂,明白又不太明白,到有些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呢。
看到那殷嘯天眼裏又露出那種欠扁的戲謔的笑容,林雨落就暗自咬牙。冷笑著,臉上卻堆上了一種令人起妁皮疙瘩的謅笑:丫的,就憑你也想玩姑奶奶?等著接招吧!!姑奶奶一定讓你見識一下未來人的手段。
林雨落不懷好意地靠近殷嘯天,笑道:“皇上,你和樂眥衣怎麼樣的運動呢?來點刺激的?還是來點文雅的?或許,我們還可以二者相結合,弄個更激烈一點的?”
林雨落一邊說一邊向著殷嘯天眨著眼睛。
“哦?”殷嘯天一臉興趣的樣子,向林雨落靠了過去:“皇後想要和朕怎麼個激烈法呢?”
他做皇帝這幾年,還頭一次看到女人可以這麼大膽地向他示好呢。
就算是那個淑妃算是宮裏最大膽的了,可也沒有大膽到她一樣,當著宮人的麵看春宮,當著他的麵說,在床上來點刺激的,這個刺激的還真是讓人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呢。
他現在到真的想見識一下,什麼叫刺激一點的了。
皇帝什麼都有,缺的就是一種意外,天真和純樸。
也許,麵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可以讓他感覺到在這宮裏如死水般的地方可以生活得新鮮一些吧。
殷嘯天期待地想著,盯著那個女子,看著她到是怎麼樣的來個刺激。
林雨落把牙咬得就差碎了,這個皇上還真是不要臉的狠啊,她說來點刺激的,他就要來啊,就沒想這,人家女人願意不願意和他做那種事啊。
林雨落邪邪地笑著,想想自己在那一世學過的跆拳道,看來,在這一世還是用得上的,沒想到,第一次竟然用到了皇上的身上,而且,還是在床上。
她可是真的創了世界紀錄了,在床上用跆拳道,不是拒敵,而是,拒絕和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來那種事。
林雨落不容殷嘯天臉上的疑惑展開就一把將殷嘯天推倒在床上。
殷嘯天下意識地反抗了一下,卻看到林雨落不滿地盯著他道:“怎麼了?皇上,你反悔了嗎?不是要來點更刺激的嗎?”
殷嘯天遲疑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反抗,他到要看看這個女人要怎麼樣和自己來點更刺激的事情。
看到殷嘯天軟下來,林雨落壞笑著上來,騎在了殷嘯天的身上,伸出細嫩的手,有些調戲似的,摸著殷嘯天的臉:“皇上啊,你的臉還真是嫩啊,若是別的男人,這臉一定是很粗的吧?”
殷嘯天有些別扭地看林雨落,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現在想反悔隻怕來不及了,看到林雨落眼裏的那絲笑意,他怎麼總覺得這絲笑意好像不懷好意似的呢?
可是又一想,她再不懷好竟敢又敢把他怎麼樣啊、
他到底是大秦國的皇帝啊,就算這女人想做什麼,她也不敢的。再說,他可是有武功在身的,還怕她一個弱質的女子嗎?
殷嘯天這邊正想著,沒想林雨落已經開始行動了。
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兒,把殷嘯天嚇了一跳:“啊,皇上,你的身材好棒哦,讓臣妾真的好喜歡哦……來吧……來吧……快……快點,臣妾要……要……受不了啊……”
殷嘯天一愣,看著坐在自己身上,那是叫X?
有這麼個叫法兒的嗎?這哪裏是叫X啊,分明就是吼床。
殷嘯天眉頭緊鎖,看著林雨落,想看看她下一步想做什麼,而且,就她這副樣子和他這副樣子,他要是相信兩個人能做出刺激的運動來,那就叫見鬼了。
林雨落一身衣服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雖然是浴後穿著的浴袍,但也是把身上該包的地方都包得嚴嚴的了。
而他呢,除了外袍脫掉了之外,是好好地一個男人啊。這哪裏是做那個事啊,分明就是……
再看,那個罪魁禍首。
林雨落正坐在殷嘯天的肚子上,抱著肚子竊笑個不停,哈哈……哈哈……太爽了,從來都沒有這麼爽過啊,看到真龍天子那個糗樣子,哇,好酷啊。
林雨落一顫一顫地坐在殷嘯天的身上笑著,雖然沒敢放聲大笑,可是?種瞥著笑的表情,還真是讓殷嘯天無法說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一個女人坐到他的身上,史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而且,這個女人還囂張地坐在他的身上‘放聲’大笑,就算林雨落沒笑出聲來,他殷嘯天又不是傻瓜,難道看不出來那個女人得意到魂都快飛到天上去的德行嗎?
殷嘯天黑著臉,很不高興地道:“皇後,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刺激一點的運動嗎?”
林雨落強忍住笑意,嘻皮笑臉地說:“皇上,臣妾這還不是為了讓別人知道,皇上你是很疼愛我的嗎?你瞧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如果不讓人知道皇上你是疼我的,那以後我怎麼保護我自己啊?”
林雨落的大眼睛眨啊眨地望著殷嘯天。她就不信,殷嘯天會對她這個百分百可以拿下他的眼神不軟化。
殷嘯天仍然黑著臉道:“這就叫朕疼你嗎?你這分明就是在戲弄朕!”
林雨落嘻嘻一笑,趴到殷嘯天的身上,貼著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地道:“皇上,那你想怎麼樣呢?難不成,你真想和臣妾嗎?”林雨落說完還故意壞心眼地添了殷嘯天的耳朵一下。
滿意地看到殷嘯天一哆嗦,這才放過殷嘯天,看著殷嘯天。
殷嘯天忽然一個翻身,把林雨落壓在床上,邪魅一笑,道:“有何不可?難道朕的皇後朕都不能碰嗎?”
殷嘯天帶著一股子狠勁兒,這個女人,真的把他的性子挑了上來,看來,不來真的還真是讓她小瞧了去呢。
他閱女人無數,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這也太出格了吧?
林雨落卻並沒有被殷嘯天嚇住,反而還像調笑似的,堆起一臉的媚笑,一邊畫璉還哼哼嘰嘰地道:“嗯……臣妾怎麼會怕皇上碰呢?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哪個後宮的女人不希望皇上雨露布施啊……”
林雨落一邊說一邊叫,那聲音那個大啊,叫得殷嘯天直皺眉。
叫X的他聽過,什麼樣的叫X聲他都聽過,可是唯獨這樣的叫X聲他還是第一次聽到,而且還是在兩個人穿得好好的情況下叫的。
聽著身子下麵那個女人的狂叫聲,殷嘯天眼神忽然深沉起來,盯著林雨落,聲音嘶啞地道:“皇後,這可是你自願的!你可不要怪朕!”說完便覆首吻向林雨落的脖子。
原以為那個女人會推開他的,殷嘯天這麼想,想起發前每次他到她宮裏駢的時候,她沒有一次想著要把它留下的。
今天大概也是一樣的吧,要想和他上的話,她早就上了,也不會等到他封她皇後的時候吧。
可是,事實告訴殷嘯天,他又一次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
林雨落沒有推開殷嘯天,隻是雙手用力地扯住殷嘯天的衣服,用力地搖著,嘴裏誇張地鬼哭狼嚎著:“啊……啊……好爽……哦……噢……啊……哦……用力……哦……哦……皇上,你好棒啊……”
果然,一通鬼哭狼嚎下來,殷嘯天停了下來,臉黑得像鍋底,眼裏一絲欲火也沒了。
他怔怔地豐自己身子下麵的那個女人,發現那個女人此時正笑得像個偷了腥的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