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兩個人都在這裏嗎?”淩飛龍的爸爸和藹的向王思瑩問道。
“是啊!你們一個是中州皇帝,另一個可是在遼國啊!你們的死亡時間和死亡地址都不一樣,怎麼會來到一起呢?”王思瑩點頭說出自己的疑問。
“我們雖然死的時間不一樣,但是,我們自己承認自己死亡的時間倒是沒有差太多。耶律兄早死我兩年,但是,他是那種不服輸的人,他死後,一直口含一口怨氣,始終沒有承認自己死亡,成了大家所說的怨鬼,他是在看到他的兒子登基做皇上時,才確認自己死亡的。而我呢,則是在死亡後,就確認自己死亡了!所以說啊,我們確認的死亡時間是沒有差的太多的!至於我們為什麼都來到這裏喝茶下棋,那是因為我們都是帝王,是需要閻羅王級的人物前來迎接的,可能是由於閻羅王們都事務繁忙吧,把我們老哥倆就撂這裏幾個月了,天天喝茶下棋。我倒是沒有想什麼,隻是耶律兄是一直的放不下塵世啊!”淩飛龍的爸爸說道。
“我是沒有淩老哥的胸懷啊!目前,中州帝國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你也能靜下心來喝茶下棋?!”耶律宏也是憤憤的說道。
“我是個命赴黃泉的人啦,塵世間的事情,跟我沒有什麼大關係啦,至於現在中州的事情,那是年輕人的事情啦!我著急又能怎麼樣?嗬嗬嗬。”淩飛龍的爸爸一邊說著,一邊苦笑幾聲。
“淩老哥的胸懷,耶律某佩服!佩服!”耶律宏說完,低頭關注棋盤,不再和淩飛龍的爸爸的多說話了。
“你是一連輸了幾個月的棋,心裏煩悶!”淩飛龍的爸爸搖搖頭說道,“耶律兄您在世幾十年,南征北戰,英勇蓋世,為什麼會落得這樣下場呢?不就是一個想不開嗎?你娶了皇妃蕭逸雲,卻接受不了大皇子非己親生,你帶領耶律衛南征北戰,至死都沒有相信過耶律衛,你天天提防耶律衛,結果隻能逼得耶律衛狗急跳牆,先對你下了手!你就是死後,也是對親生兒子念念不忘,拚著嘴裏這口怨氣,把兒子推上了皇帝寶座,現在呢,還是放心不下,你說,你有什麼想不開的?!”
“我心小,氣度小!沒有像你一樣,明明知道誰要殺你,誰要篡位,你都能微笑的去麵對!”耶律宏本來已經退出談話了,誰知道被淩飛龍的爸爸一擠兌,馬上放棄觀其,反唇相譏道。
“誰要殺我,誰要篡位,那是命!君子不與命爭,我坦然接受!”淩飛龍的爸爸仍是一臉微笑的說道,“不像你,連自己的皇妃都至死不相信。”
“你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老婆給你生個別人的孩子試試?”耶律宏本就不是那心胸開闊之人,怎麼能接受淩飛龍爸爸這樣說呢,聽淩飛龍的爸爸把蕭逸雲的事情搬出來,立刻站起來氣呼呼的說道。
“兄弟!快點讓我贏一次,他們兩個老鬼又吵起來了!我得贏了你我們去勸架!”黑色的鬼和白色的鬼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王思瑩他們身邊,黑色的鬼先開的口說道。
“大哥,這勸架的活還是我來做吧!你就讓讓我,我馬上就可以贏你了!”白色的鬼對黑色的鬼說道。
“好的!你讓我贏,你去勸架!”黑色鬼沒有反對白色鬼說的話。
“大哥,此話差矣!是你讓我贏,我們一同去勸架!”白色鬼又給黑色鬼糾正道。
“耶律兄!你看,我們長此這樣,都讓小鬼見笑了,我們還是不要再吵了吧?”淩飛龍的爸爸向耶律宏一抱拳說道。
“淩大哥說的話在理,我們這樣在小輩和小鬼麵前吵架,確實是有失風度!剛才是耶律宏氣量狹小,淩大哥勿要見怪!”耶律宏也是一抱拳回敬道。
“嗚嗚嗚····剛才他們還吵的好好的,怎麼我一來勸架,他們就不吵了呢?嗚嗚嗚·····”黑色的鬼一見兩個老頭合好了,又開始大哭起來。世上什麼聲音最難聽?不外乎是鬼哭狼嚎!隻見那黑色的鬼耷拉著大舌頭本身就是可怖至極,再加上這一哭,更是要多瘮人就有多瘮人!即使是王思瑩親手殺過人,見過好多常人無法見過的悲慘場麵,但是,今天聽到身邊鬼哭,也是被嚇得後背發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