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語——川島芳子的生死新說。
綜上所述,1948年,從川島芳子被執行“極刑”之後,即廣為傳聞死者並非川島芳子正身,實乃“替身代刑”之說。但當時由於缺乏人證、物證,對“川島芳子生死之謎”這一曆史懸案,並未能解除疑團澄清真相。
根據張鈺公開段連祥遺言,揭開重新考證川島芳子在逃脫極刑後,1948年末,秘密來到長春市郊新立城安度30年餘生的奧秘。
川島芳子通過於景泰、“老七”、“秀竹”的協助與保護,正確地選擇投靠段連祥;得以在新立城長期隱姓埋名,度過其30年劫後餘生的平淡歲月。
由於川島芳子脫胎換骨地改變成為一個“新人”,脫離一般社會活動,並以“皈依證”替代戶籍,租房而居,每年來往於南北寺院,虔心佛事,秋去夏歸的生活方式,在人們心中,“方老太太”乃是一位與世無爭,異常平庸的家庭婦女形象。
段連祥是揭秘川島芳子存活秘密的第一人,又是始終忠實於川島芳子的終生庇護人。這或許是曆史的偶然性,也是曆史的必然性。
張鈺母女是驗證“方姥”、“方姨”與川島芳子是否同一人的權威見證人,迄今他們在考證中,包括課題組訪日行程中的負責認真精神,收到了積極的成功效果,應與肯定。
根據近年以來,對“川島芳子生死之謎”新政連鎖性的發掘與考證,所獲得的新成果,可以認為解密“川島芳子生死之謎”的曆史懸案,已獲得突破性的進展。因為麵對大量的人證與物證,迄今尚未發現證言人的“中斷”與“反證”,隻是在對某些人證與物證的考證上,仍需要進一步加強其深廣度,以獲取對若幹人物與事件的徹底澄清,恢複其曆史本來麵目。以進一步加強其可靠性與可信性。
尚需要繼續跟蹤進行調查與考證的問題:首先有必要查閱1946-1948年的河北省檢察署與北平第一監獄的有關檔案資料;及時訪問耄耋之年,並有過16年被監禁經曆的川島芳子胞妹金默玉女士,其回憶與見聞紀實,將極具重要參考價值;進一步對“老七”即秀竹其人身世的考察;鑒別埋葬在中日兩國的兩個川島芳子“骨灰”之真偽;探索“方姥”秉性與風格的變化根源;繼續考察協助川島芳子逃離刑場輾轉潛往長春的具體情節與實情;關於川島芳子逃脫死刑的策劃與真相;在長春市郊新立城後“方姥”的經濟來源等均有待進一步發掘和考證。對“老七”、於景泰,乃至長春般若寺澍培法師、浙江國清寺老僧人等的背景考察,已取得新的進展;關於川島芳子與長春護國般若寺的澍培法師、浙江國清寺,以致與日本佛教界天台宗有哪些深層次地交往,也獲得新的成果。至於“方老太太”死後,國清寺的老僧人來四平取走其骨灰,是否即安葬於國清寺,抑或轉往他處,其曆史見證人的證言和證詞還有待於進一步推敲與考證;關於川島芳子的遺骨、遺灰、遺作、遺跡的科學比對鑒定,雖在訪日過程中已有所收獲,但對有些尚待進行科學檢測的部分,尚需要進行追蹤考證與研討。隻有把關鍵證據再深挖一些,史料證據確鑿,才能真正做到令社會各階層認識信服與認可。
伴隨“川島芳子生死之謎”真相的解密,也必定會出現不同的聲音,甚至有人說這是在“作假”和“炒作”,作為一項新的學術觀點的產生,能有不同的說法與之相辯,這本是好事,也是求之不得的百家爭鳴的好跡象。因為對任何新觀點而言,在任何一種已形成為定論的觀點麵前,應該經過一番檢驗和洗禮的。真金不怕火煉,寶玉需要打磨,真偽分明,不言而喻,真東西才會被社會和曆史所接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