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職業說出來比較爆冷,我是個盜墓賊,也叫土夫子。但是我一點都不專業,這話還得以後慢慢說。
先說一下這世上的東西,已經是馬上要2015年了,不說的太遠,就最近這幾十年裏麵,很多的東西慢慢的我們也隻是聽說過,而沒有真正的見過,有很多人逐漸的就把這些東西當成了以訛傳訛,當成了杜撰。
就好比湘西趕屍,看過港片的應該都知道這些東西,但是認為它是真實存在的我相信沒那麼幾個。但是仔細搜索一些證據細節,你會發現這東西是真的存在的。隻不過在刻意的掩蓋之下,如今的我們已經很難發現罷了。
我來說一個長輩對我說的東西,就隨便的找任何一種東西來說,比如說狼,狼的名字是獨特的,你不可能看到一隻雞也稱它叫做狼,這種稱呼已經根深蒂固了,順著這個說法,我們再想象下去,最古老的恐龍,我們雖然沒見到過活的,但是有它們的化石在。所以它們才有了自己的名字,恐龍。說了這兩個比喻,我覺得接下來說就明白許多了,這世間有許多不存在但是卻有稱呼的東西,這個不存在並不是它真的不存在,而是現在的我們已經很難接觸的到。比如鬼魂,又或者是僵屍,也或者是其它的什麼,如果不是有人見過它們的原形,那它們的稱呼又是怎麼來的呢?難道真是人們幻想出來的東西?
我接到九叔電話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但是他說的事情很急,我隻能穿上衣服下樓打了個車直奔他的住處。
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九叔家裏的燈亮的通明,屋子裏麵圍了不少人,都是九叔的夥計,他們看到我就打招呼,我還在摸不著頭腦的狀況裏,就隨便應付了幾聲,直接就上了樓。
我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這裏的人少了許多,隻有九叔和他的兩個夥計,阿鬼和羅成,這兩人是九叔的左膀右臂,我自然跟他們熟的很,打了聲招呼,我就問九叔是怎麼回事。
“前一陣子去苗疆的人都折了。”九叔坐在椅子上表情很難看,聽我問他就一邊從口袋摸煙,一邊說道。
“怎麼回事?”我很是吃驚,給他點上煙繼續問。
但是九叔隻是抽煙,沒有想回答我的意思,抽了兩口之後才見他揮了揮手接著站起身來:“你看一看這人就知道了。”
九叔站起來朝著屋內的一個房間走去,我被搞的莫名其妙,但也隻能和阿鬼他們一起跟過去,知道房間的門被打開,我看到裏麵的東西時才倒吸一口涼氣,正準備繼續邁進的步子也停了下來。
房間裏麵布置的很簡單,除了一張床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但是這會兒床上躺著的“東西”卻讓我實在不敢再走進去。
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或者說我不確信我看到的東西是不是一個人,要不是先前九叔說看一看這人就知道了,我真不敢說我看到的是一個人。
這人不知道什麼原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已經膨脹起來,因為膨脹,那皮膚都幾乎已經變得透明,就連身上的血管都因此看的清清楚楚,更可怕的是,他身上從頭到腳都已經極度扭曲,就好似人被抽掉了身上所有的骨頭,然後再打上氣擰出來的樣子,這已經完全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樣子,用恐怖都難以形容。
“這是誰?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九叔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才反過神來,猛抽了口煙,然後有些哆嗦的問他。
“這人是“瘦子精”。”九叔搖了搖頭,看樣子也很難受。
“瘦子精”是這人的外號,也是九叔的夥計,平時人比較精明,所以外號才叫瘦子精,隻不過我實在無法把床上的東西和他聯想到一起,我記得上個月去九叔鋪子的時候還見到過他,當時他還是活蹦亂跳的,沒想到幾天沒見就變成這個樣子。
“呃。。。”就在我心裏各種不是滋味的時候,床上的瘦子精竟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我和九叔趕緊湊了上去,湊近之後看到的景象更加清楚,也更加的恐怖,但是我已經沒有心思去計較那麼多了。
“他好像在說話?”九叔盯著看了一會,說道。
我在旁邊看的也透徹,瘦子精極度扭曲的臉上已經無法辨別他的表情,隻有已經變得混濁的眼睛還能證明他是活著的,那眼睛看到我之後似乎微微的動了一下,扭曲的嘴也緊跟著輕輕一動,似乎是想發出聲音,但是聲音幾乎小的沒法子去聽,我仔細的辨別之後才發現他居然說的是:“小九爺。”
我聽了之後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小九爺是九叔的夥計對我的尊稱,瘦子精已經到了意識恍惚的地步了,沒想到他還能在這個時候認出我來,還這樣稱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