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金元寶的東西不見了,那她的人就有可能真的跑出賢王府了。能這般悄無聲息的離開牢如鐵籠的賢王府,是要說這金元寶厲害呢,還是賢王府管製不行?
破風冷著臉,淡聲的說道:“鄂環,你先去忙你的,我去找王爺。”
鄂環望著破風奔走的破風,眼淚掛在臉上。昨天郡主說不要人伺候,讓自己去休息,沒有想到自己沒有留個心眼。今天早上想去伺候郡主起床的,結果被窩是冷的。郡主不在,郡主當寶的包袱也不見了。一見到這,她想郡主有可能不見了。
賢王府大門前,優雅男子一臉的霸氣,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帶著淡淡的邪氣,望著從自己麵前飛奔而去,而忽略自己存在的破風。
“破風……”
破風站住腳,一見來人,吃了一驚飛快的跪下來迎接。
“臣破風參見皇上。”
楚輕筠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破風,輕聲的說道:“起來吧。”
“是!”破風站起來:“破風去通知王爺來接駕。”
“不了。”楚輕筠微笑:“朕哪裏要皇兄接駕,朕去看看皇兄。”
破風眼眸閃過一絲異樣,隨後連忙的彎腰作揖的說道:“皇上請。”
楚輕筠抬腳,跟著破風去楚輕歌的書房。
書房裏,楚輕歌有些心神不靈,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起來就是有想不舒服。
這沒有的事情,愣是被自己折騰出來一個婚姻。他這般做,隻是為了把這個有可能是刺客的金元寶留在身邊好監視。這不管是不是刺客,就這出現在陵墓的身份,就足夠可疑的。如果真的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那這件事是不是會變的更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金元寶,不過隻是會變成他後院那群暖腳的女人之中的一個。
隻是,為什麼——望著自己書桌上的一行字,他有些不解,自己怎麼會想的出來寫這些?
外麵傳來了破風的聲音:“王爺,皇上來了。”隨即門就被推開了。
楚輕歌離開書桌前,到門前迎接去。
“皇上。”
楚輕筠走了進來,好奇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字。
“皇兄,在做什麼呢?今個連朝都沒有去上?”
楚輕歌坐到了椅子上,也不說讓楚輕筠坐。
楚輕筠老實的坐了下來,破風奉茶,楚輕筠搖了搖頭,他不要喝了。
他現在是來看這個皇兄會有什麼反應的,一個刺客能被皇兄說成是郡主,最後還有婚姻。他這個做胞弟的皇帝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麼時候有的!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皇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皇兄從來視女人如玩物,高興就曖昧一下。不高興可以棄置不管,多久都不理睬,王府的後院跟後宮的那些女人差不多。充其量隻是一個擺設,有的時候也許連擺設都不如。
“破風,剛剛風風火火的,一點都沒有大將的沉著冷靜,這般行事,朕可是看不慣啊。”
楚輕歌不想在自己這個弟弟麵前有些被找味,漫不經心的問道:“破風,府裏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