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風一直都是充當他的臉麵的,所有的壞事都是破風在做,而自己倒最後卻落的一個溫文儒雅的王爺稱呼了。
金元寶一隻腿翹在木桶的一個木板上,那是她腿出事後,楚輕歌特意命人去做的。她的腿還不能泡在水中,隻能輕輕的擦拭一下而已。靠在桶邊,享受著一個王爺的伺候沐浴。這種級別待遇,連皇上都沒有。王爺伺候洗澡,這是什麼概念啊!!
金元寶想,楚輕歌的那些送到皇宮中的女人,估計想都不敢想吧!
楚輕歌紅著眸子,動了動喉結,大手在金元寶的身上來回的搓著。
金元寶滿意的閉上眼睛,享受著。
元寶,我選擇相信你,也請你給我足夠的理由相信你。
京城的大街上,士兵們把人群都圍在了外麵,一個個長矛抵住了那些伸出脖子想看雋園國公主的老百姓。
酒樓上,一身素衣的女子,長發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玄黃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
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製的細項鏈上麵吊著的是一個爪子一般的東西——穿山甲的爪子!
身穿白色色的繡花羅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
女子挑眉的看著底下這吹吹打打的人跟看熱鬧的老百姓,這到哪都改變不了人們八卦的本性啊。看這下麵的人,哪一個不是伸出脖子交頭接耳的。那花轎緩緩的從遠處慢慢的走來,吸引了無數老百姓的目光。
馨峮公主?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公主呢?馨峮公主的畫像,她已經在皇宮看到過了,是一個很不錯的美人。畫像上的馨峮公主身著天藍色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珊瑚簪,映得麵若芙蓉。麵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
一個傾城傾國的大美人,就這麼送給給楚輕筠糟Ta了,真是可惜了。這後宮中,多的是美人,這樣一個女子落這後宮,下場定然好不到哪裏去。這自古紅顏多薄命,死的早啊!
金元寶抬頭問身邊的一襲白衣的離樊,好奇的問道:“你說這個馨峮公主會選擇誰做她的男人?”
離樊冷眼的看著下麵走過的馬車,那車內的妙齡身影在沙曼中是若隱若現的,說不出來的夢幻。可是,這一切對他而言,什麼都不是。隻不過是一個政治上的犧牲品而已,等同於籌碼。
“不知道。”
金元寶立馬果斷的扭頭控訴,“破風,看你家女人這麼不上路子,回家好好的管教一下。”
破風淚,欠管教的好像是他家王妃吧。破風很想說,王爺,把您家王妃給領回家好好管教一下,什麼叫做女子的三從四德。
“王妃,我是男子。”離樊的魔音傳了出來。
“破風,要不你去把這個馨峮公主給劫了?”金元寶趴在窗邊看著下麵,歪著腦袋說道:“反正你們家王爺可以替你撐腰,不會有事的。說不定,人家馨峮公主還會看上你的。到時候,你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了。”
破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邊已經黑臉的離樊,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忍不住把王妃給扔下去。
“破風,你家王爺今天出門前穿的怎麼樣?”金元寶頭也不回的問道,早上楚輕歌小朋友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去上班了,她沒來得及看他穿的什麼樣。
一聽金元寶提起這個,破風就感覺自己嚴重受打擊了。自己心目中完美的賢王爺,今天竟然胡子也沒有刮,穿著一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棉料衣服,而且還是那種青灰青灰色。整個一個絕世美男一下子變成了普通人,這讓他如何能接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