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塵埃微微的蹙眉,見金元寶是越說越離譜了。他什麼時候要這般厚葬自己的,這好好的話,怎麼到了她的嘴中,就這般的不好聽了。
“你想多了。”鳶塵埃說著,給金元寶倒了一杯酒的,遞到了金元寶的麵前。
“那你就把你的目的給說出來。”
“我隻想要你。”鳶塵埃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金元寶,慢慢的說了出來。
他來這裏,隻是想要眼前的這個身影。不然的話,他不認為這楚輕歌跟楚輕筠有資格值得自己這般的費盡心思的來對付。
“鳶塵埃,別以為我當你是認識的自己人,你就可以這般的口無遮攔。”
如果不是因為鳶塵埃知道很多事情,如果不是自己懷疑鳶塵埃是穿二代的話。就他說這些廢話的時候,她已經把他給大卸八塊給從樓上直接的丟下去了。
“我隻是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為了你。楚輕歌我還看不上,楚輕筠更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鳶塵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元寶,喝喝看,這酒還不錯。”
金元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壓根就沒有喝出來,這酒到底有什麼好喝的地方。
金元寶怒氣的看著眼前的鳶塵埃,這人就是故意的。估計的給自己開了一個頭,卻不願意告訴自己結果。
鳶塵埃卻是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微微的揚起嘴角,看著眼前氣呼呼模樣的金元寶。
“王妃隻說了這些?”楚輕歌冷著臉,冷冷的問眼前跪在地上的蜻蜓。
蜻蜓跪在地上,不敢出聲了。她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王爺回府。隨即,自己就連忙的稟報了王妃讓自己說的這些話。而王爺,給自己的反應就是冷冰冰的問了這麼一句。
無歡在出來之後,就連忙的去找地方跟蹤了。想看看王妃到底想做什麼,是不是真的要背叛王爺。
“王妃隻說了這些,王妃說隻要王爺聽到這些的話,就能明白王妃的意思了。”
“你先下去吧。”
蜻蜓一愣,似乎沒有想到王爺好像真的沒有怎麼生氣。
“奴婢告退。”蜻蜓說著,連忙的起來,去了小院。
楚輕歌沉默了一下,他怎麼不知道金元寶的意思呢。
她明白大家的懷疑跟相信,她也想證明自己的親白,卻找不到證明的理由。那是一種被扼著脖子讓你喘氣的感覺,明明不會窒息而亡,卻又時時刻刻的被掐著脖子的很不舒服。所以,她要把這扼著自己呼吸不暢通的無形的阻礙給去掉。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會危險呢?
金元寶看著眼前的鳶塵埃,一個,兩個,三個……
似乎,有很多個鳶塵埃在自己的麵前微笑。甩了甩頭,金元寶傻笑了一下,好像是真的有很多個鳶塵埃在自己的麵前晃來晃去的。
“鳶塵埃,我到底是刨了你的主墳,還是問候了你全家。你就一定要這般的折騰我,讓我不舒服,你心裏才好受嗎?”金元寶搖晃了一下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下。明明,自己才喝了一杯酒啊。為什麼,自己感覺這般暈乎呢?
鳶塵埃有些無奈,微微的搖頭,放下手上的酒杯。
“元寶,也隻有你敢來問候我全家。你可知道,我的全家……”
鳶塵埃有些無奈,站起來走到了金元寶的麵前,慢慢的蹲下來。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在金元寶的臉上。
金元寶想避讓,卻沒有讓的掉。
“元寶,想知道一切,就憑實力來找答案。如果想直接的問到答案,我也可以告訴你。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忘記楚輕歌,嫁給我。”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金元寶有些迷離的眸子帶著一絲絲的嘲笑。
玩弄了她這麼久,終於把最終的目的給說出來了嗎?他說他們的關係很親密,親密到比楚輕歌跟她還要親密。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答案嗎?
他知道自己是從現代來的,也知道自己是盜墓的。那他是從哪裏知道的?
“鳶塵埃,一個答案,就真的這麼困難嗎?枉費我還把你當朋友。”
楚輕歌頓時怒火中燒,飛快的出手,直接的想把鳶塵埃給殺了。
鳶塵埃摟著金元寶,一個快步的避讓,對上了那憤怒的楚輕歌。
金元寶已經暈暈乎乎的搞不清楚了,在見到楚輕歌的身影的時候,傻乎乎的樂嗬嗬的一笑。
“楚輕歌,你怎麼來了?我一定是做夢了。”金元寶說著,閉上了眼睛,往鳶塵埃的懷中頭一依靠。
她一定是做夢了,所以才會夢到自己在鳶塵埃的懷中,楚輕歌站在自己的對麵的畫麵。一定,是這樣的。
“放了元寶。”楚輕歌冷聲,眼眸中快噴火了。他的元寶,怎麼可以任由別的男人這般的抱著。